傅景辞:“……”
傅景辞听完,用一副难以言说的表情看着她。
他都要怀疑他家媳妇是不是脑子有什么大问题?
他在做的时候那么厉害,像是有隐疾的样子吗?
他明明是雄风不倒,身强力壮!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在前世二十七岁就没了命。
这一世,他也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逆天改命。
万一他又在二十七岁挂了呢?
他明明知道有一半几率会是死亡这个结果。
那他为了自己这一己私欲,硬要让她生下自己的孩子,然后独自将孩子抚养长大。
这个想法是不是太过于自私了?
而对年桉浔来说也太不公平了。
所以,斟酌再三,他是不会让年桉浔怀孕的。
他不会做一个不负责任的丈夫,也不会做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
傅景辞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你不是对中医有所研究吗?你觉得我有那方面的隐疾吗?”
听到这话,年桉浔竟然认真的思考起来。
她摸了摸下巴,摇了摇头,认真回答:“不像是有隐疾,在那方面你还是蛮厉害的。”
男人的眸子漆如点墨,在月色的笼罩下,直勾勾的盯着她,“媳妇儿指的是哪方面?我没太听懂。”
他往右边迈一步,手臂与身侧人的手臂紧紧贴在一起。
惊讶的是,连她的手臂都是柔软的。
跟她那勾人的小细腰一模一样。
年桉浔被他调侃的脸色通红。
好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傅景辞看不到她现在这副窘样。
“傅景辞!你真流氓!”年桉浔嗔怒一声。
“流氓?”傅景辞一个一百八十度转身,挡在可女人面前,“我还有更流氓的要不要试试?”
不等女人回答,直接弯腰一把将女人扛在肩上。
年桉浔吓了一跳,随即捶打着他的后背,慌张道:“傅景辞,你快把我放下来!”
傅景辞扛着她,三步并作两步,往山上的一片密林走了进去。
往林子里走的足够深,傅景辞才把女人安然无恙的放在地上。
年桉浔微喘着气,手紧紧抓着傅景辞粗壮的手臂。
不敢松开。
她紧张的看了眼四周,带着乞求,“傅景辞,我们回家好不好?”
“放心媳妇儿,这里不会有人打扰到我们。”
傅景辞此时就像是一只野狼盯上了自己的猎物,早已没了该有理智。
他抓住女人的手随意搭在自己的肩上,让她的身子紧紧贴住自己。
“别怕,有我在。”
说罢,便直接堵上女人娇嫩的唇。
轻轻挑拨,女人的紧闭的牙关就被开启。
他像是在沙漠里找到水资源的亡命徒,拼命的吸食她嘴里的柔润。
大口吞咽。
攻势猛烈而凶狠。
独属于女人的清香肆意涌入嘴中。
香甜向四周飞速蔓延。
他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他的手隔着一件薄薄的丝衬在上下游走。
每触碰到一次女人的柔软。
他都恨不得将丝衬撕个粉碎,好让他肆意妄为。
女人觉得自己快要被这股狂热耗干,空气逐渐变得稀薄。
男人的强势让她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小手轻轻推搡着男人。
女人嗓子传出带有哭腔的哼唧声,让男人听了更想加倍欺负。
“嘶……”
傅景辞吃痛的倒吸一口凉气,他拿拇指揩了一下唇瓣。
这小妮子竟然下狠嘴咬他。
女人一双溢满水的眸子看向他,声音软软糯糯的埋怨,“都怪你亲的太狠了,我都快要喘不上来气了。”
傅景辞听到这个理由,顿时有点哭笑不得,“亲了那么多次,还没学会换气?”
年桉浔小鹿似的眼睛瞪了他一眼,撇撇嘴,“不想理你了。”
傅景辞没皮没脸的把手伸进她的丝衬内,回道:“没事,你不用理我,我理你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