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桉浔不懂,这和她参加工作有什么关系?
她侧过头问他,“女人又不比你们男人差劲,我一个女人怎么了?还不许我一枝独秀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傅景辞觉得这女人是在故意跟自己装傻,他的手顺势探入上衣,他咬着牙愤慨:“老子就是不想你被别人看,看了老子这心里不舒服,听懂了没?”
年桉浔眉头微蹙,觉得他这是在无理取闹,抬了抬肩膀,嫌弃道:“行了,你别闹了,我这才刚洗完澡。”
傅景辞的手大肆游走于她的背部,一对蝴蝶骨瘦的明显。
粗糙的手指有节奏的上下摩挲。
年桉浔受不住,挣扎了下,娇嗔道:“你别弄了,痒……”
傅景辞像是没听见一样,手上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了。
年桉浔被弄的身体一阵酥麻,站都要站不稳。
“傅景辞,别弄了,我下午还要出去。”
年桉浔保持着仅有的理智,拿手肘抵着他。
傅景辞见她真生气了,抬手将她的衣领拉了下来。
一口咬在年桉浔的肩膀处。
“嘶……”
年桉浔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伸手重重掐了一下他的脸,骂道:“傅景辞,你属狗的啊?怎么还咬人呢?”
傅景辞阴沉着脸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年桉浔只觉得这辈子傅景辞变得黏人的很。
上辈子她说什么他都不会反对。
她将他的手扒开,拿着脏衣服绕过他就走出了房间。
这个人现在控制欲太强了,她得改改傅景辞这个臭毛病才行。
她把衣服洗完搭在晾衣绳上。
细白的小腰露出半截来。
傅景辞盯着这个画面越看越恼火。
一想到跟她出去的有七八个男人,他这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俗话说,男人是最了解男人的生物。
别看他们一个个穿的人模狗样,心里指不定装的都是些什么花花肠子。
——
下午四点,年桉浔准时到集合点集合。
这回还多出一个人来,就是顾茗莱。
“这位是顾同志,她也主动申请来参加这次活动。大家鼓掌。”齐军给大家做了个介绍。
年桉浔拧着眉,有点抗拒。
她记得上辈子顾茗莱是很看不上水利工程这个项目的,现在怎么就主动参加了?
难不成,顾茗莱这是在故意接近自己?
年桉浔不禁在心里猜测。
“年同志,顾同志,队伍里就你们两位女同志,那就你们两个做个伴吧!”齐军开口安排。
顾茗莱冲他笑着点头:“嗯好。多谢齐大哥照顾了。”
齐军被她这甜甜的一声“齐大哥”叫的有些不好意思,“那个,还是别叫我齐大哥了,叫我齐军就成!”
“嗯行。”顾茗莱乖巧的点了点头。
年桉浔瞧着她这副谄媚的模样,没人比她更清楚这个女人的虚伪面孔!
上辈子她就是被这副假象给迷惑了。
结果落得一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年桉浔刚要跟着齐军走,顾茗莱毫不见外的挽起了她的手臂。
接着,甜甜说道:“年同志,你看咱俩多投缘,在这里都遇上了。”
年桉浔冷着脸将手臂抽出来,冲她露出一抹假笑来,“不好意思,我头不圆,也不喜欢头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