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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你最好死了这份心(1 / 1)

哪知何秀娟不以为然,“我和你三叔正打算替她找门路,来回盘算后,还是觉得留在县城的大医院适合她。”

这话说得,好似大医院敞开大门随时恭候她一样。

孙沁沁不知说啥好,并不应声。

日落西山,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茵芽一手捏着糖纸,一手抱着她的腿打转,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何秀娟倒也不嫌她吵闹,笑得那叫一个热情,“自打你和宗洵结婚,茵芽的性子也活泼不少,宗洵怎么还没来?”

正说着,她往门口一扫,见那儿立着长手长脚的后生,颜值不俗,气质越是往风光霁月那儿走,别提有多养眼。

“宗洵,只等你来了。”何秀娟笑着迎上来,顺势捏了捏茵芽的脸蛋,“还有最后一道菜,正是准备上桌了。”

等迎了人进门,孙薇薇难得乖巧地叫了人,孙沁沁不可捉摸地挑了挑眉,笑着应下了。

这时,一位长相斯文的中年男人从卫生间走出来,身材瘦长,脸色泛白,也不知是谁。

何秀娟忙着端茶倒水,热络道,“都别站着了,宗洵你坐这边,这位是县院的何副院长,他也在部队待过,一直想和你聊两句呢。”

何副院长?

闻言,孙沁沁夫妇俱是没落座,对视一眼后,又见一侧的孙薇薇满目期待,眉宇间自是有几分明了。

可来都来了,哪还能甩手而去?

何副院长正要与他寒暄,偏巧孙曜来腿脚一抽一抽地疼,脸色发黑。

孙沁沁一下急了,“阿爷您怎么样?”

孙曜来摆摆手,“许是爬楼抻到腿了,你扶我进屋歇一会儿。”

“我来吧,阿爷您搭着我的肩膀。”男人面色沉稳,动作利落地撑着老爷子,几乎将他大半体重移过来,随着他的步子慢慢进屋。

等再出来,见何副院长还没落座,明显是在等他,眉宇间透着一丝不耐。

“杨队,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何副院长起身,一把握住他宽厚的手,“十多年前匆匆一面,我有幸随恩师为你父亲诊治,没想到还能相见,首长他身子骨还好吧?”

时隔多年,杨宗洵只隐隐有几分印象,姿态一如既往的淡漠谦逊,“父亲都好,多谢何副院长记挂。”

见杨宗洵隐而不发,谦恭有礼地与何副院长寒暄,何秀娟高兴得恐怕要一宿没睡。

她就是赌以杨宗洵的涵养,断不会叫她难堪,果真赌对了。

这时孙德民端着最后一道菜来了,看向孙沁沁的眼神明显有几分躲闪。

一屋子的人上了桌,杨宗洵眉色淡淡,明显一副并不想与何文修深交的模样。

桌上气氛一时微僵。

何秀娟格外热情地招呼着,嘴角一咧,“难得何副院长与宗洵还是旧识,要不碰一杯吧?”

“婶娘,这酒我就不喝了。”杨宗洵抬手虚挡着酒杯。

见她面露疑色,他继续推辞,“我晚上还要开车回去,加上这阵子雨天多,旧伤容易复发,辜负了婶娘的好意,对不住了。”

何文修能坐到副院长的位置,自然也有几分看人眼色的本事,哪里还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

孙薇薇工作的这个事,似乎并不是杨宗洵的意思呀。

看样子他并不知情,这烫手的山芋,他可不敢接了。

何文修只好顺着他的话,关切问道,“旧伤复发可不是小事,可惜今天来得匆忙,要不改日我亲自上门诊一诊?”

杨宗洵摆摆手,笑道,“多谢何副院长,我这是老毛病,一直也有专门的大夫看诊,哪能劳您费心?”

想想也是,人家哪里瞧得上县城医院的大夫?

就算不靠着那位杨首长,人家也是不可多得的栋梁之材。

何文修索性把酒杯一扣,“那今天就不喝酒了,只当是与贤侄吃顿家常便饭。”

你来我往间,意味已明朗。

孙沁沁松了口气,也不担心这顿饭吃得烫嘴,心头一下坦然了,反而是孙德民羞臊得不敢抬头。

等送走了何文修,何秀娟还自以为孙薇薇进县医院已是板上钉钉的事,见孙德民愁眉苦脸,忍不住呛声,“你咋还摆着一张臭脸?”

孙德民简直没脸说。

孙沁沁倒是不怕与她撕破脸,直言道,“婶娘这招暗度陈仓的把戏,倒像是精心布局一样,差点害得宗洵收不来台。”

差点?这顿饭不是吃得宾主尽欢吗?

何秀娟见她一派了然的模样,抵死不认账,扯出一抹笑意道,“一家人说啥害不害人?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要是她安分守己,孙沁沁自然愿意给她好脸色。

偏偏她何秀娟都敢仗着宗洵的势来谋私利,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孙沁沁清眸含着腾腾的怒气,放声道,“说好只是过来谈事的,可婶娘怎么瞒着我们和何副院长搭上了?这分明是怕宗洵不答应,存心叫他骑虎难下!”

此话一出,不等何秀娟开口,只听卧房里传来“哗啦”碗筷碎裂的脆声。

孙沁沁担心孙曜来出事,慌忙往卧房跑,杨宗洵比她动作更快,率先打开门,握住她的手肘,“地上有碎片,先别进去。”

孙曜来哪里想得到,她竟然还敢算计宗洵。

宗洵他父亲作风清明,容不得旁人指摘,她怎么就敢!

孙曜来简直怒不可遏,紧抿的双唇止不住地颤抖。

他也懒得责骂何秀娟,反而直直地瞪着儿子,冷声怒喝,“你说,这个事你晓不晓得?”

紧随而来的孙德民满目楚色,缓缓地低下头默认了。

他原想着赌这最后一把,不成也就算了。

孙曜来眼里透着万念俱灰的失望,泛白的胡茬颤颤而动,显然动了气。

谁也没料到,他竟忽而撑着扶手要立起身来,哪知起得急了,脚下根本站不稳,眼见就要往地上坠去。

“阿爷小心!”杨宗洵眼明手快地拦腰扶着他,明显感觉他气得浑身发抖,只好温声安抚道,“您先消消气。”

孙曜来手脚绵软无力,大半个身子倚靠在他身上,无望道,“宗洵,是阿爷对不住你。我原以为你三叔就是心软了点,但不至于善恶不分。”

他气得又喘了一口气,“我算是彻底看清他的为人类,他耳根子太软,是阿爷没教好他,才叫你被他们夫妻算计了去。”

算计一词从他嘴里吐出,简直要剜掉孙德民的心。

“阿爷,这也没您说得那么严重。”杨宗洵显然早司空见惯这种场面,应付起来也算游刃有余。

他虽然不喜,倒不至于为难。

阿爷动了雷霆之怒,想也是将他当做真正的家人。

他心头动容,和缓道,“这事也没成,您不必过于生气,气坏身子可就不值当了。”

要是只出这一件事,孙曜来也不至于大动干戈,可实在是孙家给他蒙羞了。

孙曜来面露楚色,咬牙切齿道,“你老实交代,这到底是谁的主意?”

他当然想不出这种馊主意,可妻子提出来时他也点头同意了,实在不好辩驳,于是羞臊地点头,“爸,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孙曜来气得只差一口老血没吐出来,“好,果真是好得很哪!我的老脸可都被你给丢尽了。”

他分明就是吃到了甜头,还想为孙薇薇筹谋!但多半是何秀娟吹了枕头风。

何秀娟显然没料到老爷子如此震怒,也怕孙德民真被轰出孙家,有心挽救,“爸,您别怪德民。一开始他也是不同意的,是我……”

“我不寻你晦气,你还敢出头?”孙曜来恨不得狠狠甩她一巴掌,“你可晓得当年我为啥不愿你嫁给德民?不是因为你家出不起彩礼,而是看不上你这钻营的劲儿!”

“爸,我也没明着打宗洵的旗号,宗洵是我侄女婿,难道还不让人说吗?”何秀娟抵赖道。

要不怎么说她擦边球打得贼溜呢?

孙曜来见她不知悔改的模样,忍不住发狠话,“你再不收敛着点,只管收拾行头滚回你何家去!”

他虽对这个儿媳不顶满意,但也鲜少对她动怒,可一旦动怒就意味着要动真格的了。何秀娟也犯怵,一下收住声,只一个劲地朝孙薇薇使眼色。

孙薇薇不满地嘟囔,“阿爷分明就是偏心。同样是孙女,沁沁姐可以念好大学,我就不能找个好工作?”

“沁沁那是凭能力考上大学,你怎么就不凭本事去找工作?”孙曜来疲乏不堪,显然不想多言,勉强立直,“他孙三爷的宝地我可不敢待了。宗洵、沁沁,我们走!”

他这是打算不再给孙德民一丝机会了。

孙德民吓得大惊失色,赶紧拦下,“爸,您这不是要叫人戳我脊梁骨吗?”

“你还怕被人戳脊梁骨?难道就对得起你九泉之下的二哥?”孙曜来沉声喝问,掷地有声,直戳得他心里难安。

孙德民“扑通”一声跪地,涕泪横流,“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我明天就收拾东西回老家去。”

他这一跪,惊得何秀娟母女目瞪口呆,不敢再求情。

孙曜来见状,长长叹了一口气,“你真是糊涂呀,杨首长坐到那个位置,当真是分毫出不得错,就是宗洵也得靠自己打拼,你怎么就敢?”

说白了,阿爷之所以动怒,无非就是不想连累他。

而她,大概是不想又拖欠他。

男人心里一暖,薄唇吐出一句清淡的话来,“堂妹找工作需要我出面,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反倒舍近求远呢?”

偏偏孙曜来一听,不由惊骇,“宗洵,你是个顶天立地的军人,怎么这时候犯糊涂?”

为了孙家的事,他几次三番出手,那样沁沁又该情何以堪?

他这张老脸也被三房给丢尽了!

杨宗洵摆摆手,显然是叫他稍安勿躁,“军人也是人,也有家人要管顾,何况堂妹要是有份正经工作,不光对她以后选对象有好处,最重要的是,阿爷看病也方便不是?”

何秀娟喜不自胜,又听他这一番话,看他也越发满意,“还是宗洵你深明大义,一家人就不该说两家话。”

她回头拽了一把女儿,催促道,“薇薇还不快谢过你姐夫。”

“事情也没办成,先别急着谢,”他眸色转淡,“想让我出面也行,不过我想问问,堂妹的毕业证拿到手了没?”

他早知孙薇薇毕业了也没离校,多少有几分存疑。

要不是为了那张毕业证,她也不用厚着脸皮留在卫校。

孙薇薇自觉底气十足,重重点头道,“姐夫大可放心,要不我回屋把毕业证拿给你看。”

孙曜来看他这架势,八成是认真了,扭头道,“沁沁你倒是说句话呀?”

他是不是因为那次对她用强而心有愧疚,所以才对她的家人百般忍耐,甚至不惜违背良心为孙薇薇出面谋取好工作的机会?

孙沁沁还在迟疑,被点到时猛一抬头,见何秀娟母女殷切地望着自己,秀致的眉头一蹙。

“孙薇薇你为了一己私利算计我在先,婶娘又一声不响地请了何文修来,想逼得宗洵不得不认下,怎么还有脸面求到他跟前来?”

她说得难听,但也是该死的事实。

何秀娟眼里一下没了失望,但孙薇薇不甘心地反驳道,“我承认,上次坑害你是我不对,但我也不全是为了一己私利呀,我也不求去泉城的大医院,我退而求其次去县城医院总行了吧?”

她说着还委屈上了,自觉分外在理,“何况姐夫都说了,我进了县医院工作,以后老家的人来看病也方便不是?”

她可拉倒吧!

她连自家的老爷子腿伤了,都不曾伺候过一回,老家的亲戚更是看不起。

孙沁沁正想反唇讥笑,却被杨宗洵抢了先,“婶娘和堂妹放心,沁沁还管不了我外头的事来。”

“你!”她被他一噎,脸上被气得青一阵白一阵,真想一口咬过去。

杨宗洵难得见她正面置气,心里只觉得好笑,偏又不好笑出声来招惹她不快。

何秀娟一听还有希望,乐滋滋道,“宗洵,你也别跟婶娘卖关子了,你有啥话就说。”

他眼眸深邃,定定地看人时带有几分迷人的性感,话头一转,“不过我听说,要进县医院当护理员,除了毕业证,还要考取了资格证才行。”

此话一出,孙薇薇不由低下头,明显心虚了。

在场的其他人也楞了一下,孙沁沁以前学的是英文,对此也从未有过涉猎。

他大多数也是待在部队,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一直沉默的孙德民这时也开口了,“薇薇你说实话,宗洵说的那个护理资格证,你到底有没有考过?”

她要是考到手,又何必绞尽脑汁去想别的法子?

孙薇薇不由泄气,索性破罐子破摔,“您是不晓得那资格证有多难考……”

这话何秀娟听得也是怒火中烧,“你整日里究竟学了些什么?”

平日里她就是煮饭烧菜也少之又少,又在卫校多留了一年,那资格证不管有多难考,也该过了呀!

孙德民不由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桌上,“我在厂里上工累死累活,好不容易挣点血汗钱供你念书,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孙薇薇被他一数落,心里又难堪又后悔,偏偏无话可说,只好扑着墙面上直哭。

这时杨宗洵清了清嗓子,语气还算温和,“沁沁当年考上大学靠的是真才实学,我以前考军校也不敢借用父亲的名头。”

他叹了一口气,语气悠悠说道,“三叔也是一步一个脚印地翻山越岭,从学徒慢慢做起,再往上一辈,阿爷也是枪林弹雨里走过,才赢得别人的敬重。”

他的话字字珠玑,让人无法反驳。

见无人吭声,他眉目变得肃然,一派方端严正,“要是堂妹有几分本事,又缺一个露脸的机会,我倒是可以从中斡旋,可你连最低的门槛都够不上,我又怎好为你破例?”

比起那些谩骂责备的话,他说得不知有多委婉,可在孙薇薇听来却格外刺人。

他那样风光霁月的一个人,每一字每一句就像无形的鞭子,火辣辣地打在她身上。

孙德民心力彷徨,颓然地倚着墙面,嘴角满是苦涩,“宗洵你说得对,窝没教好她,让她一门心思净钻营些旁门左道,我这次被她害得没了工作,也是咎由自取。”

这事就轻而易举的解决了?

孙沁沁眨了眨眼,几乎不敢相信,回想前阵子她为了教训孙薇薇,脸差点被她挠毁了,也没让她悔改。

谁成想被他四两拨千斤,既没违背原则,三房也不得不信服。

“既然说到三叔工作的事,虽说堂妹有错,不过我没及时制止梁羽的恶行,也有不可逃避的责任。”他脸上坦然,没有丝毫推卸,“阿爷,要不坐下说吧?”

孙曜来严肃地板着脸,不过也点头应下了。

几人很快挪步到厅屋。

提到他的前妻,何秀娟目光不由变得尖锐起来,“那个梁羽实在太可恶了,不然薇薇也不会上当。”

杨宗洵也没什么好脸色,那眼底仿佛是深潭的冷水,有着透骨的寒意,“我来前就向阿爷保证过,她存心和沁沁作对,我也绝不会轻饶她!”

他扫了她一眼,全无半点开玩笑的模样,眼里透着认真。

其实他对前妻拒绝的姿态再明显不过,是梁羽不死心,几次三番非要纠缠他,结果害人不浅。

他眸色深深,语气坚定不移说道,“三叔突然被辞退,生计维持艰难。我认真考虑过了,上大学不用学费,不如他高中的学费由我全部负担,阿爷也随我们去部队生活。”

此话一出,众人震惊,心思各异。

最高兴的莫过于何秀娟,偏偏嘴上还推辞,“这怎么好意思?”

可言语间,分明是求之不得。

孙德民本就又羞又臊,眼下心里实在百感交集,“你其实不用大包大揽,国实是我亲儿子,他有出息念书好,我就算砸锅卖铁也会供他读书。”

他用力抹了一把脸面,惭愧道,“阿沁只是孙家外嫁的孙女,你是她的丈夫,这些都不是你的责任。”

他总算说了句人话,孙曜来冷哼一声,倒也不骂他了。

老爷子也知宗洵有心,可也拉不下脸来常住在孙女婿家,“好孩子,你肯善待我也是照顾沁沁的面子,只是我在镇上住习惯了,就不随你们夫妻去部队了。”

他依然笔直地立着,听了阿爷的话眼神一暗,上心道,“阿爷要是担心上下楼不方便,我回去找人换到一楼住就好了。”

他考虑细致,孙曜来自然心领,“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再者说我百年后也是要埋在老家的,沁沁你咋又不吭声了?”

她的家人,他都尽量照顾到了。

说不感动那肯定是骗人的,她也并非没心没肺的人。

孙沁沁垂下眼帘,手紧紧攥着衣角,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杨宗洵见她唇角泛起一抹淡淡的苦笑,不由温声道,“放心,庆姨已经回景城了,阿爷住得下,陈青莲偷藏你衣服的事,也被我炸出来了,她不会再有作恶的机会。”

她眼眶泛红,看他目光缱绻,一时心慌意乱,却还是坚持道,“阿爷,我也想陪在您身边。”

他嗓音清朗,也帮腔道,“阿爷再不答应,沁沁恐怕怎么都不肯跟我走了。”

人家甜甜蜜蜜的小两口双双把家还,他一个老人家怎么好去凑热闹?

孙曜来拂了拂手,装作冷肃道,“你也体谅一下我,玉龙镇才是我的根,你三叔也回老家了,有他照顾着你怎么还不放心?再者说宗洵也不容易,你还打算晾着他呀?”

她的目光隐隐发颤,声音一阵阵揪紧,不过还是主动握住男人温厚的大掌,“我听阿爷的就是了。”

男人很快不动声色地回握。

孙薇薇也是个没眼色的,反倒厚着脸皮说道,“既然阿爷不去,要是让我去吧?这次我在部队里一定会好好复习,争取今年考过资格证。”

她倒是还有脸说,谁知又会招惹出什么事端来。

孙沁沁冷笑一声,并不打算接茬。

见没人搭理,孙薇薇不自在地摸了摸脸,笑得牵强,“姐夫你倒是给句准话呀。”

他好不容易才说服沁沁松了口,正想和她过几日清静日子。

他是疯了才会点头让孙薇薇来,“堂妹一没资格证,二没工作经验,我看倒不如先回镇上的卫生所实习。”

他的话直戳她的痛处,不过说得也在理。

孙德民恨不得赏她几颗炒栗子,出言喝道,“你就省省吧,本事没学成,还想过清闲的好日子?你最好死了这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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