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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明明是宗洵娶到宝了(1 / 1)

牛四杰一把捂住她的嘴,威胁她道,“你只管叫,说不定杨宗洵他们也会来这家招待所住,那几个都是当兵的,一身的正义感,听见动静一准赶来救你,这样还能看见你这副放荡的样子。”

说着他就抽出腰带,将人绑住,并没有马上下手,只是慢慢解开上衣纽扣,露出结实有力的肌肉。

陈青莲心里恐惧到了极点,开始呜呜咽咽地哀求,“四哥,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他凑近来,伸手拂过她满是泪珠的脸蛋,“叫四爷。”

她不当面子值钱,只想抽身离开,于是依言照做。

可牛四杰又不是个傻的,到嘴的鸭子又怎么会错过?

“放过你?可谁放过我?”牛四杰弹掉手里的香烟,接着淡淡吐出一口烟气,薄唇抿的很紧,“要不是你怂恿我去孙家要钱,杨宗洵会揪着我不放?我被你害惨了,你还想拜托我?”

陈青莲害极,惊恐翻天覆地地袭来,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可是双手被绑得紧实,双腿又被他死死禁锢着,全身上下没有几处是自由的。

牛四杰心一狠,湿热的舌尖毫不留情地拂过她的面颊,接着就舔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陈青莲吃痛,泪如雨柱,唇鼻之间萦绕着窒息的烟味,那阵湿黏的感觉逼得她头皮发麻,身体抖如筛糠,痛苦地别过脸去,“四哥,求你,别……”

牛四杰见她避自己如蛇蝎,强势地捏住她的下颚,硬是把她的脸转过来。

牛四杰眼里蕴着狂风暴雨,嘴角透着厉色,“你这是什么表情?在想杨宗洵还是李经学?青莲,你是个聪明人,可怎么总是喜欢有主的男人呢?”

陈青莲气得瞪大眼,嘴唇微微发着抖,脸色变得苍白起来,“你胡说,明明是我认识他们在先!”

明明就是孙沁沁和卓碧荷抢了她看上的男人!

“照你的逻辑,咱俩初小就认识了,不比那俩人迟,那你合该是我的才对呀。”牛四杰还是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只是看着她抗拒的姿态,眸色变得越加深邃,笑容里带着嗜血的残忍,“怎么,这就恼羞成怒了?那你最好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陈青莲虽然小打小闹不断,不过也没真正见识过大恶之人,心里恐惧到极点,拼命挣扎着,“你这是在用强,要被收监的!”

牛四杰的气息萦绕在她鼻端,声调也像是从地狱传来,“到时候你都是我的人了,你要是有那个脸,只管告我去。”

陈青莲潜意识里地扭动身躯想要躲开他的唇舌,可当感觉到他的手指细细摩挲着,那股异样的感觉竟让她觉得分外舒爽。

“你也别怪我,其实咱俩才是最般配的一对。”他算不上强壮的身躯压制着她,身下的长裤已经被粗暴地扯下扔掉。

“嗯~你放开……”陈青莲还想抗争,可身子软得厉害,似乎要化作一趟滩水,感觉他粗硬的手料摩擦着她细嫩的肌理,她竟不由自主地……

翌日一早,天还没大亮,陈青莲被吵得没法安睡,她身上又酸又痛,逼得她缓缓睁开眼来,入眼就是牛四杰光裸的后背。

昨夜疯狂的一幕幕顿时涌入脑海,陈青莲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照着牛四杰的脸就一下一下就掌掴。

牛四杰如梦初醒,痛得直捂脸,叫骂道,“你发什么疯?”

陈青莲只要一想到清白的身子给了他,心里就悲愤交加,她咬着牙,面上全是泪,“我杀了你个挨千刀的!”

正说着,她整个人就扑了上去。

牛四杰吓了一大跳,瞧着她白白净净的身子全是斑驳累累,冷静下来也有几分后悔,伸手拦住她,软下声来,“你先别激动,事情走到这一步,我自会对你负责,等天一亮我就回家找媒人上你家说亲去!”

“谁要嫁你?”陈青莲一门心思扑在李经学身上,可没想到竟糊涂得和牛四杰有了牵扯。

都怪孙沁沁毁了她的婚礼!

她这一世活到今时今日,还从未如此痛恨一个人!

既然她的清白保不住了,那孙沁沁也休想安生!

陈青莲没了理智,奋力甩开他就要下地,谁知一个站不稳,整个人往地面坠下去,她痛呼出声,恐怕这辈子都完了,不由失声痛哭。

眼下牛四杰慌了心神,捂住她的嘴说道,“你小声点,再吵吵外头就全听见了。”

陈青莲气得就着他的手狠狠咬下去,牛四杰也不敢声张,只得由着她咬,陈青莲唇瓣沾着血,有气无力地坐在那儿,她哭到忿了气,赌气道,“听见就听见,你这畜生干了肮脏事,怕没脸就早说!”

牛四杰一下慌了,他没想到她如此豁得出去,可如今就算是悔到骨子里,也于事无补了。

是他犯糊涂了,可她昨晚也不是很享受吗?

他伸手把她拉起来,试图稳住她的情绪,“陈青莲,你冷静些。”

谁家清白的姑娘被一个混子霸占了身子,还冷静得下来?

陈青莲泪如雨柱,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她还没成婚,身子就被人占了,以后她还怎么做人?

“牛四杰,你不是人!我才被李家送回来,一转眼就跟你好上了,你让别人怎么想我?”

牛四杰一听她软下来,紧紧抓住她,甚至最后不顾她的反对,紧紧的把人揽进怀里,就是不松手,嘴里好话不停,“青莲,我之所以占了你,那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你就嫁给我吧,结婚后我会对你更好。你别惦记李经学了好不好?我快难受死了,不然也不会对你用强,你就体谅体谅我吧。”

“体谅你?我呸!”陈青莲含泪的眼睛里泛着浓浓的恨意,“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我就是要闹,我大哥在部队那可是当团长的人,等他一回来,他绝不会放过你!”

“青莲,你不要这样,”牛四杰一想起陈青蓬那剽悍的身量,心里直打鼓,低声下气道,“我错了还不成吗?只要你乖乖的不闹,我会对你好的。”

他犯了错,还要她老实听话?

“牛四杰,你既然敢作就该敢当!那是你合该受着的!”陈青莲用尽全力推开他,狠狠掴了他一掌,“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和孙沁沁!”

就算是闹也该有个度!

牛四杰见她铁了心要闹了,面色铁青,眼里有着冰一样的寒意,语气决绝,“不管怎么样,你那怀着身孕的大嫂被困猪圈,那是板上钉钉的事,你最好祈祷你大嫂再生个女娃,不然害了你大哥的儿子,他又怎么会对你们一家网开一面?”

真当他没脑子全信了她的话吗?

他眼里闪过一丝玉石俱焚的狠绝,勾起的唇角分外残忍,“我承认是我强迫了你,可你也没啥好名声了,大不了挣个鱼死网破。”

陈青莲听了浑身发颤,眼泪簌簌顺着面颊往下流,她缓缓地闭上嘴往下吞,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咽下去,心里的委屈更是翻江倒海般,一字一句道,“你无耻!”

牛四杰淡然道,“我是无耻,可你非要发作,我也没了法子,你可别再说着冷人心肠的话来了,不然我脑子一热,还真不晓得会再干出些什么事来!”

陈青莲脸色顿时发白,凄厉如鬼,眼泪啪地一声落下来,“你敢!”

牛四杰冷冷一笑,“你说我敢不敢?!”

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况且久久不沾女人,晨起不由得对她又起了念头。

毕竟陈青莲无论是容貌、身段和学历,他都算满意,况且也没有姑娘肯嫁他,能娶到她,已经是他最好的选择。

牛四杰闪身贴到她身侧,捧着她像是被雨打过的脸,不由分说地吻下去。

陈青莲惊慌失色,嘴巴被他堵着,叫不出,挣不开,心里发了狂,发了狠。

昨夜的噩梦闯进她的脑海里,她知道他要做什么,惊骇的睁大眼睛,却根本奈何不了他。

一吻方毕,牛四杰手一松,见她软软地跌坐在地,面色发白,心里也毫无怜惜。

陈青莲满头大汗地瘫倒在地,吃力地喘息着,她轻闭了闭眼,那眼泪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落,她努力地忍着那就要涌出口来呜咽。

这个男人被逼急了,还真什么都干得出来!

可她也要颜面活在这世上,心道这次要是拿捏不住他,以后少不得被他牵着鼻子走!

她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直起身就甩了他一巴掌。

牛四杰又挨了一记,耐心告罄,索性别过脸不去看她,可他根本没想到,陈青莲会发狠到朝墙面上撞去。

他跑过去拉人为时已晚,陈青莲的额头撞破了,汨汨地往外涌血,眼睛紧闭。

“青莲——”牛四杰大惊失色,见她整个人软下来,也不敢往医院送,只好把她放回床上,慌手慌脚地找止血药和纱布。

好不容易扑上止血的药粉,偏偏她还不安分地作乱,牛四杰没想到她居然是个烈性子,怕极了会闹出人命,手忙脚乱地摁住她,彻底认输,“青莲,以后我全听你的,你千万别想不开。”

“你也多看看我,我是家里的独子,父母一向听我的主张,两个姐夫又争气,决计不比别家差。”

她总算不再挣扎,只冷眼瞧着他慌手慌脚地止血。

牛四杰也吓出一身冷汗,见她脸色没那么纠结了,又生怕她再闹,只缩在角落里躲得远远的。

这事双方都有错,他先把姿态放低来,总好过硬碰硬。

他琢磨着,陈青莲到底还没扯过证,纵然她心有所属,可女人向来心软,如今她的身子被他占了,等结婚证往屋里一摆,他有的是法子叫她心甘情愿地跟着他!

这事也是陈青莲先挑起,要怪也该先怪她心术不正,牛四杰这样一想,心里头也淡定了许多。

他想着先去借点钱,好吃好穿地哄着她、顺着她,于是摸了摸凉透的盒饭,声音柔了又柔,“青莲你饿坏了吧?你先歇着,再好好想想,我去找人热了热饭菜,马上就回来。”

他也怕她趁人不在,又寻死,于是摸了摸鼻子,想着法儿刺她,“你在那几个人手底下吃了闷亏,这事我总是记挂着,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等你身子好一点,我帮你对付他们,好不好?”

陈青莲一听他这话,心里一动,缓缓扭过头,许是认了命,又或是不甘心,眼里含恨道,“你最好是说话算话!”

两人心思笃定,殊不知孙沁沁夫妻在午后一道回了家,而李经学夫妇也只在临县待了一周,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不过才两日不见,茵芽就觉得隔了六个秋,不见面倒还好,一见到孙沁沁,就忍不住呜呜咧咧地哭了。

孙沁沁小跑过去搂住她,迎合她的哭声温声安慰着,不过见她哭着也不忘捏着糖棍,只觉得好笑。

“小哭包,再哭黑熊就该摸黑找你来了。”孙曜来扬起拐杖,把来抢食的鸡鸭赶走,又扭头问道,“不是说连夜开车回来?”

杨宗洵放下行李,蹲在石步前洗手,简单说了大致的情况,不过把其中的厉害争执给省了。

孙曜来听得也是唏嘘不已,“那也太凶险了,沁沁的脸也是被她同学抓的?”

“嗯嗯,好在伤得不算重。”杨宗洵起身,凑过去替老爷子揉腿,“我明天就得归队,沁沁脸上的旧疤虽然好了,不过新伤也要再找沈老开点药。”

孙曜来对他的安排没有异议,“你三叔一家也回来了,你只管放心带沁沁母女过去。”

翌日一早,孙沁沁抱着茵芽,而杨宗洵拎起收拾好的东西,一家三口挥别玉龙镇的亲人,再度往铭城的驻地启程。

车站里人潮涌动,杨宗洵显然少见这种场合,身高手长地立在角落,放下行李道,“我去买票,你待着别乱走动。”

他一身正气的军装,不用排队等候,长腿阔步地迈去窗口,惹得不少人纷纷侧目。

杨宗洵压了下军帽,速战速决,买了票也不逗留,又去买了半斤煮花生、五个包子、两斤橙子,再拿军绿色的水壶接了开水,这才回到孙沁沁身边。

此时茵芽正窝在她怀里,睁大眼睛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

杨宗洵担心累着她,淡淡道,“我来抱茵芽吧。”

不等她开口,茵芽已经伸开手臂,而后乖巧地伏在他的肩头上。

杨宗洵把吃食塞给她,空出手来拎行李,轻柔的目光在她面上一扫,“先过安检吧。”

他凭着军官证走了绿色通道,也不用排队。

他低调惯了,很少动用军官证,上次从铭城回来,她才第一次见。

孙沁沁偏过头,“你平时外出也是凭军官证,就可以不用排队的么?”

这算是社会给予军人的优待。

他剥了几颗花生给茵芽,眉目如常,“很少,军人外出的机会不多,我一般开车,除了有特别紧急的任务,一般也是照常排队,这次是带着你和孩子,怕等得久,怎么了?”

她心里一暖,抬起澄净的眼眸,笑了笑,“没什么,就是问问。”

没过多久,广播提醒该进站检票了。

随着汽笛声扬起,绿皮火车缓缓启程。

孙沁沁正好坐在靠窗的位置,望着不断倒退的站台,心里的滋味到底与上次不同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脸上被人轻轻拍了拍,这才悠悠转醒,入眼就是他坚实的肩膀。

头顶上传来低醇如酒的嗓音,“沁沁,到了。”

她迷迷糊糊叹了一口气,透过窗口,果真见外头挂着铭城的牌子。

“我都睡糊涂了。”她伸了下懒腰,见披在身上的军装往地下滑落,伸手一抓,这才注意到他身上只剩一件淡绿色的军衬。

她身上的衣裳皱巴巴的,而他的衬衫反倒一派挺刮,风纪扣妥当地掩盖着一截脖子,不过喉结还看得见,隐隐透着禁欲的冷凝。

“茵芽还没醒。”他裹紧茵芽惯常用的小被子,见她要把军装外套往身上披,摇头道,“我不冷,你先替我拿着。”

他抱着茵芽出了车站,见她往客车站点走去,横脚拦下,“沁沁,我们先不回驻地。”

她姣好的容颜满是问号,“那接下来我们要去哪儿?”

他黝黑的眼直直看着她,淡色的嘴唇勾起来一笑,和缓道,“继饶找到楚俏了,要不是楚俏住院,他肯定会参加经学的婚礼。”

他那几个兄弟倒是少见的齐心,不过上次楚俏乘坐的车匆匆而过,孙沁沁也只见过她一面,见她眉目愁苦,面色透着病弱的苍白,想来身子骨不大好。

孙沁沁攥紧手心,“楚俏她还好吧?”

他眼眸一凝,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之前继饶只说等经学带着弟妹回铭城再聚一聚,不过照顾嫂子要紧,可惜这次他见不到继饶了。”

孙沁沁心知他很珍惜与好友相见的机会,自然不会出言驳了他的兴致,“那我们要去哪里见他们?”

“放心,这点小事他裴大少会安排好的。”

他话音一落,一辆漆黑崭新的轿车缓缓驶来,很快停在三人面前。

车上很快下来一个黑色西装革履的黑人,手压着衣角,姿态谦恭道,“杨团长,裴少并少夫人已经在国贸大饭店恭候多时了。”

此人名叫梅森,是杨宗洵得力的左膀右臂之一。

孙沁沁认得他,眉目含笑道,“别来无恙。”

梅森摘掉墨镜,难得一笑,露出两排不太整齐的牙齿,模样分外滑稽,“杨太太好,请上车。”

杨氏夫妇上了车,茵芽也醒了,揉着惺忪的眼睛,许是好奇心作祟,一直盯着黝黑而敦厚的梅森。

梅森从副驾驶座扭过头,挥了挥手,捏着嗓子道,“小茵芽你好呀。”

茵芽一时没吭声,就在梅森以为她要哭闹时,她竟“噗嗤”笑着对他挥挥手。

杨宗洵一下被她逗乐了。

轿车平稳地行驶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很快停在一幢富丽堂皇的大楼前。

杨宗洵率先下了车,接过茵芽,又扶着她下了车。

茵芽怕生不爱说话,不过也不露怯,安安心心窝在她爸爸怀里。

在梅森的带领下,一家三口很快到了一个雅致的包间前。

梅森整了整西装,唯恐仪表失态,这才半躬着身敲门,“裴少、少夫人,杨团一家到了。”

不过屋里人应声,庄重油亮的大门被从里打开,裴缙泽凛凛地出现在门口,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这白杨树一样挺秀的身材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一身英伦风的西装裁剪得体,面若刀削,油头背起。

杨宗洵把茵芽交给她抱着,笑骂着举起拳头与杨宗洵互捶了一记,随即又击掌而握,上前一步抱了一下彼此的肩膀。

“俏俏,你看谁来了?”裴缙泽扭头,见妻子阴郁的脸色淡了不少,心道这次见宗洵果真来对了。

大门被彻底推开,孙沁沁这才一睹被裴少捧在心尖上的人儿。

楚俏,人如其名,楚楚动人,俏丽清婉,通身都是小家碧玉的气质,与杨宗洵的霸道强硬一比,简直判若云泥。

楚俏上一次见杨宗洵还是三四年前了,彼时他刚结束一段失败的婚姻,原本他的职位正要往上挪一挪,偏偏被梁羽拉踩了一把,害得他失意地远走他国。

“宗洵,好久不见。”楚俏伶伶娉娉地立在桌前,身形瘦削,一笑起来眼窝凹陷,处处透着一种难言之色。

音容依旧,可眉宇间掩不住的阴郁,与当年那个娇俏的小姑娘真是判若两人。

继饶简直把她看得比命还重要,怎么会由着她变成这个样子?

杨宗洵眉色一敛,识相地没有多问,只淡淡一笑,“听继饶说你前两日住院了,还好吗?”

楚俏只要一想起被那男人锁在公司休息室疯狂霸占的画面,就忍不住后怕,不过还是勉强维持住笑意,“就是个小感冒,他紧张兮兮的。”

她才话完,就被一个小捣蛋鬼一把抱住。

楚俏低头抱起儿子,眼里的笑意也真实了几分,“晨允,快叫杨叔叔。”

杨宗洵俯下身,和小家伙打招呼,“小晨允,你几岁了?”

裴晨允胆子随了他老子,丝毫不惧怕道,“三岁半。”

“那茵芽要管你叫哥哥了。”杨宗洵轻轻拍了拍小盆友的肩头,为楚俏引见道,“这是我媳妇沁沁,还有茵芽。”

他前妻梁羽有多嚣张跋扈,当初楚俏在家属楼住时可是见过的,她性子绵软,有两次还在梁羽手里吃过闷亏。

他那么好的男人,却娶了个蛮不讲理的妻子,楚俏都替他感到不值。

不过好在他及时止损,面前的姑娘面善中带有一丝棱角,瞧着眉角之间与她还有几分相像。

楚俏与她简直一见如故,一把握住她细白的手,笑起来梨涡浅浅,“我还说哪家姑娘那么幸运能嫁给宗洵呢,不对,明明是宗洵娶到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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