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下凡？”
左十三再次望着范金，范金仰天怒吼起来。当日他返回金甲宗，金甲宗十二明殿，都化为废墟，明堂殿更是燃烧着旱魃之火。鹿九龄只是留下一道影像，已经消失在天地当中。“她走了，离开了我。”
“左十三，我心很疼。”
范金第一次哭了。跟鹿九龄一辈子，结果最后连面都没有见到。而做出这样的事情，是所谓的神仙，九天十界之上，天庭的日游神。左十三当然也看到了，看到那火中之女，看到不屈的抗争。他也看到，那强大的光之影，只是一挥手，就让旱魃火熄灭，就让姬圣熙双腿断裂，跪在地上。一道眼神，鹿九龄就化为碎片，身后的药田，沦为齑粉。明堂殿留下的弟子，在一拳之下，消失无踪。“神仙！”
“日游神！”
左十三轻轻说着，这个消息，让左十三的心彻底冰封下来。“下凡苍天界，杀了金甲宗这么多人，抓了姬圣熙。”
“好！”
左十三望着上空，脸色逐渐冰冷。这种冰冷，让这处殿宇，更加阴森起来。所有人都看着左十三，想要知道大师兄，接下来要如何做。“这个仇，我来报！”
“什么？”
范金在落泪中，抬起头来，嗤笑起来。“你要报仇？跟神报仇？”
“那是天庭之神，你疯了吗？”
“就算是玉皇大帝，这个仇，我也要报。”
“他们凭什么，杀我金甲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