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桂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的女使能走到与自己平齐的位置上。
私下里可是没少让她干一些私密之事。
“大小姐,能不能让我的孩子早些生下来?”
月桂是怕有人加害她肚子里唯一的筹码。
“月姨娘莫不是被人骗了,这催产可是有危险的。”
白若瞳一句话就让月桂打消了这个想法。
这还是她无意间听到白若雪与荷韵闲聊谈论到的。
“那请大小姐指一条可行的路。”
月桂一脸担忧。
“月姨娘,我无能为力。”
“莲云,关门。”
说罢白若瞳头也不回径直走进屋内。
月桂见状恨得牙痒痒,又有点后悔之前得罪过白若瞳。
无奈只得独自走回白府。
刚一进去就撞到了准备去采购的两个新姨娘,白若雪也跟在一旁。
“哎呦这不是月姨娘嘛,您可要小心一点孩子啊。”
白若雪好心的提醒倒更像是在警告。
“小姐您是不知道,月姨娘可是会铲除一切挡在自己面前的人,您可要小心一点。”
春霞拿出手帕捂住自己的嘴笑道。
月桂一时气不过上去就是一巴掌。
“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就算是这府上的姨娘我也比你大,打你是在让你好好的学规矩不要乱说话。”
月桂说完就愤愤离开。
白若雪见状让荷韵回去拿来一盒药膏。
“春姨娘不要生气嘛,这是我珍藏多年的药膏,涂上保证你不会留疤。”
“那就谢谢小姐了。”
春霞不客气的拿过药膏装进自己袖子内。
逛街间隙两人谈起了嫁妆的事情。
白若雪现如今只有嫁入丞相府一条路,她也相通了只要自己还活着做什么不过是时间问题。
“小姐不要忧心,怎么说您嫁入丞相府是去做正妻的。”
白若雪尴尬的一笑。
逛着逛着白若雪倒是见到一张熟悉的脸。
“那不是封大人嘛。”一旁的春霞提道。
之前封德兴领着封安上门讨要说法,可是所有人都见到的。
“他身边的人是…”
春霞不认识,但白若雪只是这一眼便打了冷颤,那分明是七王爷。
但七王爷的状态不是很好的样子,面容惨白到像是涂了一层面粉。
而他们也是走进了寒月堂。
白若雪记住这件事等到回去时候让荷韵去给白若瞳送信。
“我知道了。”
白若瞳早就从暗卫那里知道这件事。
“回去告诉白若雪,这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就不牢她费心了。”
荷韵走后白若瞳才拿出刚才暗卫带来的楼炎霄在寒月堂所抓的药品名称。
这些药都是之前白若瞳开给他的。
但按照时间推算,这几天他身上的毒早就解开才对。
楼炎霄在假装自己中毒行动不便。
至于后续他要做什么楼炎冥那边或许有答案。
刚才暗卫还带来了有关承家和封家的消息。
封德兴这人本就是七王爷提携上来的,这人表面上才华横溢,但真正有才的竟然是他家中的谋士。
至于封安的母亲吕式家里几乎垄断了京城大小商铺。
要是封家与七王爷合作,那么七王爷的财力是不需要发愁了。
白若瞳有点担心,不想楼炎冥需要对付的人还挺多。
这时莲云走过来,“小姐,太师府送信过来。”
白若瞳打开后看到里面是一封邀请函。
隔天白府十分的热闹,白元松一次性娶三房,自然是请来了很多人,其中不乏有封家人。
白元松高兴就多贪了几杯,不想喝高后竟然开始飘了。
“白大人您那嫡女怎么没来?”有人忽然提道。
“她?不要提那不孝女,就知道处处与我作对。”
白元松挥动袖子一脸的不耐烦。
“我看她就是提前把自己当做王妃了,未来太师会不会娶她都另说。”
所有人都在听到太师名讳后冷静下来。
他们可不想被楼炎冥盯上,有的则是在看戏。
不想白元松拖着摇晃的身子越说越过分起来。
“他太师也要听皇上的话,到时我就去求皇上推掉这婚事。”
“要是不听那就是抗旨,看白若瞳能嚣张到何时。”
白老太太马上给管家一个眼色,要是在继续说下去指不定出事。
管家会意上前搀扶着白元松准备带他回房间。
“看来白大人不是很喜欢有一个太师当您的女婿。”
这时季有才走了进来,他的手上拿着贺礼。
白元松马上怂了。
“季管家这说的哪里话,那都是酒后乱言的,不得当真。”
“我看白大人倒像是酒后真言,这本是王爷和王妃亲自挑选送来的贺礼,眼下我看倒是没有必要了。”
季有才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开,白元松马上拦住去路。
“季管家留步,刚才真的是我乱说的,您不要放在心上。”
白元松相当于是从季有才手上抢走贺礼的。
“白大人不打开看看吗?”季有才眯着眼笑道。
“王爷送的自然是不会差。”
季有才没有理会他而是面对着所有人开始大声喊道。
“王爷说了,白若瞳就是本王这辈子认定的唯一王妃,要是再有不当言论传到本王的耳中,那就只能请你尝尝先帝的鞭子是如何滋味了。”
“要是有谁敢动王妃一根毛发,那就莫要怪本王让他断后。”
说完季有才转身对准白元松,“恭喜白大人了。”
等季有才离开许久场上的宾客也都不敢大声的说话。
白元松更是提前回屋冷静。
他打开了盒子看见里面竟然只是一块木头。
“木头?”
此时的白若瞳和楼炎冥正在酒楼里喝茶。
“王妃可知本王的用意?”
楼炎冥饶有兴趣跟白若瞳玩猜猜猜游戏的。
“莫不是在说他朽木不可雕也?”白若瞳自然是猜出来了。
楼炎冥大笑一声,“王妃倒是从来不会让本王失望。”
昨晚白若瞳收到信件就是楼炎冥约见她来酒楼。
像是故意不让她去参加白元松婚礼一样。
只是约见到现在并没有说任何事情。
忽然楼下发出惊呼声。
白若瞳探头往下看,看到一名舞姬走到舞台中央台下的宾客各种起哄。
“难道王爷是请我来看舞的?”
楼炎冥笑而不语。
白若瞳再次看向台上的舞姬,不想竟然感觉此人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