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爱情使人盲目,爱情使人疯狂,爱情使人情不自禁。
且不论姚萌萌的爱情是不是已经到了这般感天动地的地步了。
姚萌萌的爱情三观开始就已经不正了。
哪怕这是封建时代,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可,也从未有女子甘愿做妾的想法。
更何况,还是家中有妻情况下。
做妾有时候是逼于无奈,有时是家族所迫,有时是生活所迫。
姚萌萌身份地位虽说不高,但,她不是无从选择,她有啊。
人家都说高做妾,低做妻。
李锦文是一名秀才,当地社会地位其实还算颇高,但,他有一名烂赌的父亲。
为了还父亲赌债,李锦文算是半卖给现在的妻子。
在他半卖情况,李锦文已经不再是一家之主,他算是入赘了。
没有妻子的首肯,他哪有资格纳妾。
再看看时亦清,他们家是为了避嫌没有入仕的打算。
时家在江南颇有威望,私下与官府也走得近,时亦清又愿意娶姚萌萌为正妻。
两方比较,姚殷妃真的觉得姚萌萌脑袋被门夹了。
时亦清看到姚萌萌哭得这般伤怀,他也心疼,忍不住走上前,想要擦拭着她脸上的眼泪。
姚萌萌挥手拍掉了时亦清的手。
‘啪’不大声的脆响,响在每个人的心上。
气氛一下凝固了。
姚萌萌其实也后悔了,她看向时亦清:“亦清哥哥。”
时亦清感受到手背火辣辣的,他垂下手来,没有再去看姚萌萌。
姚萌萌上前:“亦清哥哥。”
时亦清退后两步,他真的被姚萌萌伤透心了。
他转身想走,走了两步,又舍不得,舍不得他一直看着长大的姚妹妹。
“姚妹妹,哥哥再问你一句,要不要跟着哥哥回去。”
姚萌萌凝视着时亦清背影,咬了咬唇,双膝弯曲跪了下来:“亦清哥哥。”
时亦清听着她下跪的声音,痛苦的闭上眼来,颤抖着声音道:“姚妹妹,若是他心中有你,我也就放手了,可他心中无你,你何须这般强求。”
姚萌萌跪着上前,抱着时亦清的大腿,“我相信,我一定能打动他。”
苦情剧还在上演。
姚殷妃觉得有些无聊了,她低着头看着从脚边路过的蚂蚁队,都比这两人互动来得有趣。
“我都未曾打动过你,你怎么会有信息打动他呢。”
这一句话,直击姚萌萌的要害,她想到李锦文对她的忽冷忽热,李锦文对她的客气疏离。
她心里也泛着疼:“亦清哥哥,我跟你与他不一样。”
时亦清忍不住提高声音质问道:“怎么会不一样!”
“我与你从小一起长大,在我心里,我只把你当做亲生哥哥看待,我跟他并非从小就在一块,我不小心触碰到他时候,他会脸红会害羞。”
时亦清苦涩:“这说来倒是我的错了。我不该从小护着你,我不该从小就疼爱你,我不该从小就在你身旁。”
姚殷妃蹲下来数着蚂蚁,翻了一个白眼,这种剧情什么时候完结啊。
她有点困了,宋芝元那畜牲,每天都安排很多事情交给她做。
昨夜做完后,也就很晚了,早上有起的早。
她想去补个眠。
“不是这样的亦清哥哥。不是这样的,亦清哥哥,我求求你,就成全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