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禽兽,他才让我倒胃口!
不过,他终究是放过我了。
我刚松了口气,薄津琰再次翻身上来,把我按住。
“但是……我现在就是想先办了你!”
他的手指,紧紧握住我的腰,低头凑到我耳畔:
“如果你乖一点,我就轻些,如果你不乖,我……”
薄津琰所谓的轻,也是带着恨的轻。
每一下撞击,都几乎要把我撞碎了。
我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我一下一下捶在他身上。
亏我还觉得他生病期间瘦了,胳膊上的肌肉,可丁点儿都没消退,力气大得要死。
我被他桎梏着,根本动弹不了。
只能被迫臣服。
**
将近一个小时,我已经手脚发软。
薄津琰按下车窗,叫司机上来,我筋疲力尽,又羞又臊。
也不知道车里有没有旖旎的味道。
我按下车窗,尴尬得五脏六腑都拧巴到一块儿了。
如果这车底有洞,我恨不得钻出去。
薄津琰一个瞎子,又是男人,他当然不会觉得尴尬。
可我成什么了?
我随时都可以在任何地方,被他折磨。
就像是身上单薄的遮羞布,被人随时撕破。
“不舒服?”
“薄津琰,你什么时候能尊重我一点?”我心在胸腔扑通扑通乱跳,“你越不尊重我,我就越反感你。”
一段关系,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那就没必要再见到。
薄津琰双腿交叠,漫不经心:“你不配。”
我没理他,犹豫着要不要给薄慎行打个电话。
他配?
我不想跟他吵架。
我往旁边挪了挪,薄津琰大概是感觉到了,伸手勾住我脖子。
“我的……好老婆,你躲我这么远,怕我?吃都吃了,我还能把你吞下去?”
薄津琰的话好似给我当头一棒。
吃都被他吃了,我躲他远点,有意义吗?
“薄津琰,希望你做个人!”
我话音刚落,舅妈就打电话来了。
她在电话里情绪激动悲恸:“小妤啊,安安走了。”
什……
什么?
我脑子空白了一瞬:“去哪儿了?她刚考上大学,她要去哪里?”
舅妈在电话里痛哭失声:“我不知道,她就给我发了个信息,说要走,也没说去哪里。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我又不知道应不应该报警……”
“所以你就来找我了?”我音量瞬间提升起来,“我上次就告诉过你了,那次是我最后一次帮喻安安的忙。她已经二十岁了,过了十八岁都两年了,她自己负责自己的人生!难道我要管她一辈子吗?我作为她表姐,盼着她好,也竭尽所能帮我,但我没有责任和义务对她的人生全权负责!”
说完,我把电话挂了。
薄津琰在我旁边捻了捻手指,挑眉:“怎么,上次那件事,还没彻底解决?”
我摇摇头:“也不关我的事了,我不想多管闲事。”
“这样啊……”他手指慢悠悠捻着,“老张,找个合适的位置,把车停了。”
老张没吭声,车子开到山下,拐上公路就一直疾驰,停在一个红绿灯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