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越骂骂咧咧不情愿就过去了。
他趴到游泳池边,一下子扎头进去。
薄津琰递了个眼色,老张过去,直接按住胡越的头,不让他起来。
胡越挣扎了几下,就认命了。
八分钟之后,老张把胡越拎起来。
胡越所有的傲气似乎都被水灭了。
他上半身已经湿透了。
踉跄几下,走过来,坐回刚才的位置,七个不服八个不愤:“再来!”
薄津琰慢条斯理拿着骰盅,摇了几下,再开盖,和刚才得点数一样。
胡越不服,也摇了几下。
打开一看,比薄津琰少九个点。
“老子不信邪了!”他一下子把骰盅扔了。
刚扔完,就被老张拖过去按到水里,狼狈至极。
虽然说是八分钟,但基本中途还是被拎起来过,给他换气的机会。
我也是佩服这些人,玩起来不要命。
上次在马场也是。
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次,胡越一直输,浑身湿透,筋疲力尽,眼睛几乎都睁不开了。
“来,再来!”他跌跌撞撞过来坐着。
薄津琰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说话时喉结上下滚动:“胡越,要不是看在你父亲的脸面,我早弄死你了。”
胡越应该是被折腾得没有力气了。
他哆哆嗦嗦,想起身,可没站稳,跌坐回去,被喻安安扶着。
喻安安抬头看着我,眼底有怒意。
“你们别太过分了。”
“过分?”我差点没笑出声来,“到底谁过分?刚才刘瑜佲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你忘了吗?”
喻安安听完,满脸堆上了不耐烦,还有一丝暴躁。
我一下子心紧起来。
生怕这位祖宗一个不高兴,就又会犯什么事。
现在的小姑娘我是真的怕了。
喻安安这种,平常没出身社会,现在一出身社会,就遇到胡越这种乱七八糟的人。
结果,差点被毁了一生。
到现在,她都执迷不悟,还全心全意在胡越身上。
之前,她根本就是装模作样,装作忘了胡越,不缠着胡越。
原来只是因为胡越不理她。
一旦胡越理她,她就上赶着贴上去。
现在胡越被薄津琰欺负,她自然是要炸毛。
喻安安扬手就要一巴掌打到我脸上。
我避闪不及,她的指尖指甲瞬间刮蹭在我脸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还手,老张就一把掐住她的喉咙,把她推到游泳池边。
“你是不是找死?”老张皱着眉,语气生硬。
喻安安吓得花容失色。
老张却不是怜香惜玉的人。
他掐着喻安安的喉咙,直到喻安安眼神惊恐,脸色惨白。
“老张,算了。”我皱眉,“我们走吧!”
老张看向薄津琰,我急忙站在薄津琰面前,冲他摇摇头。
薄津琰眉头轻皱,一瞬开口:“老张,放人。”
他说着,把我的手拉住,往外走。
胡越还想拦我们,可他已经筋疲力尽,索性放过我们,放过他自己。
毫无办法。
跟着薄津琰到别苑前面的停车场,他跟我一起坐到后座,他开了冷气。
老张上车后,发动车子。
我想了又想,还是没忍住主动开口:“那你真的彻底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