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宸坐在后面的位置,看到他们之间欢声笑语,心中屡试不爽,眼神如同一把利剑,深深的刺在他们的身上。
而坐在前面的沈清清,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她看着旁边的沈老爷子,担忧的语气叮嘱道:
“爷爷,如果坐过山车的时候,感觉到有任何不舒服,立马得告诉我好吗?”
沈老爷子慈祥的面容看着沈清清,自信满满的说道:“放心,不就是一个小小的过山车吗?”
他能陪着孩子玩过山车,就是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不会选择退缩的。
而在一旁的夏玉恒,轻轻的拍打着沈清清的肩膀,温柔的眼神看着沈清清,柔柔的语气说道:“有我在,老爷子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的。”
有了夏玉恒的这句话,沈清清的心里放心下来。
过山车缓缓的启动,沈清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双手抓在一旁的扶手上。
她稍微有一点恐高症,坐在过山车上,心中也不禁有些害怕。
夏玉恒洞察到沈清清的心思,大手包着沈清清的小手,“清清,别害怕,我会在一旁保护你。”
夏玉恒触碰到沈清清手的那一刻,沈清清不禁感觉有一阵尴尬,但是在这个时候也没说什么。
而在他们后面的陆司宸,将这一幕全部都看在眼里,脸色黑的像锅底一般,情绪逐渐变得深沉……
“该死的夏玉恒,敢摸我女人的手,还想不想活了?”
陆司宸眉宇间闪过一缕寒冷,语气沉重的说道。
等他下过山车后,一定要让夏玉恒知道,他才是那个站在沈清清身边的男人!
过山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他们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两个小家伙不禁闭上眼睛,在空中尖锐的声音叫着。
沈清清也紧紧的闭上眼睛,不敢看向周围,心里传来一阵恐慌,手心冒出一阵阵冷汗。
她在心中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坐这个该死的过山车,这种刺激只有一次就行了。
陆司宸坐在后边,心里没有任何的波澜,只是静静的看着沈清清那边,脸色异常的寒冷。
等到过山车停下后,沈清清的心这才缓缓平静,她摇摇晃晃的下来,差点就要摔倒在地,夏玉恒眼尖的将沈清清搀扶。
“小心一点,扭到脚可就不好了。”
夏玉恒眼神中闪烁着一缕暖意,语气柔柔的说道。
而一旁的沈老爷子,拍了拍沈清清的肩膀,傲娇的语气说道:“你看过山车有什么玩的,我老爷子身体健壮的很,这些在我眼前不值得一提!”
他本来是有些担忧,可是玩了一次过山车之后,并没有感觉到预想的那么害怕。
“爷爷,你真是个牛人。”
沈清清不仅给爷爷竖起大拇指,夸赞的语气说道。
经过这一次事情的发生,沈清清觉得爷爷的心理素质似乎比她还要好,这是她没有想到的。
与此同时,另一边高档的养生会所,许知之斜靠在椅背之上,任由着自己旁边的服务人员,按压着自己的手臂。
力道不缓不重,让许知之十分满意。
“小姐的皮肤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现在涂上我们这款产品绝对能白嫩如初。”
“我为这么多人做过美容,还没见过如同小姐这般娇嫩的皮肤。”
服务人员的嘴一个比一个甜,很快哄的许知之脸上划过几分喜色。
“这款产品我们是特意从国外运输过来的,听说对方的经理还特意为小姐你送了封信。”
许知之听说自己有这个待遇,还是国外的经理特意为自己写的信,心中升起的优越感,将她整个人慢慢淹没。
“估计整个市,也只有小姐你有这份殊荣。”
许知之心情大好,转身便将自己桌旁的一盘荔枝,送给了嘴甜的服务人员。
“去将信拿过来给我看看。”
雪白的信纸被蜜蜡包裹着,里面的内容完全看不到,但看着包装也足以证明主人用了几分的心思。
突然,许知之的手滑到了信封的角落,独特的标记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是?”
许知之很快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在她认识的人里也只有沈云溪会用这个标志,而且一直以这个标志,为她们两个人之间来往的凭证。
“你们都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许知之生怕自己以前做的事情暴露,整个人有几分的紧张,只见她慢慢的打开信封,呼吸在这一刻都略有几分的停止。
映入眼帘的是一串数字,许知之拿起自己的私人电话,拨通了电话号码,很快电话那边便传来嘟嘟的响声。
我猜的没错果然是她,她这次费这么大功夫从我经常来的美容会所下手,从国外邮来信件绝对是有目的。
但是沈云溪的手里却有她的把柄,这可如何是好?
许知之现在心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如果说她胸大无脑是不可能的,毕竟她能走上今天这个位置,也是有几分的手段和能力。
很快许知之便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下来,略微向后靠了靠近等着电话那边的声音。
沈云溪看到是国内打来的电话,心里异常的窃喜,如果她猜的没错许知之已经收到了信封。
她刚接起电话,便听到许知之传来的声音。
“没想到你有如此大的能耐,已经被送出国,还能想到办法往国内传递消息找上我。”
许知之的言语有几分的高傲,但是现在沈云溪已经没有了以往高高在上的气场,她现在在许知之的面前连提鞋的也不配,更何况她现在需要许知之帮自己回国。
“这么长时间没见,姐姐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沈云溪张嘴便说好话,完全拿捏住了许知之心中的那一份小心思。
“说吧,费尽千辛万苦找我有什么事儿?”
许知之就算不用想也能猜到沈云溪是想让自己帮她,至于要帮的是什么事那还有待考究。
“你也知道,我一个人在国外过得格外辛苦,每天不仅要看人脸色,还要小心翼翼的形式,就算往出寄封信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沈云溪声音略带低分的委屈,开始在许知之的面前哭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