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嘉阳是半夜才赶到老爷子这座郊外别墅的。
傍晚,他正在夜总会和几个狐朋狗友玩的高兴,忽然他爹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易嘉阳推开身上坐着的衣着暴露的女人,拿着手机走了出去,躲到了安全出口的楼梯间中。
“你在哪呢?”易严树语气不善的沉声道。
“我?我在公司,等下还有个会……”他装模作样的道。
好死不死,这时突然有个相熟的夜总会公主推开门,看见他,顿时眼睛一亮!
“易少,你好久没来找人家啦,你说,你是不是去光顾露娜那个小贱人去了?”
完了!
易嘉阳用力推开女人,牙疼的直吸气。
电话那头,易严树听着女人那骚浪入骨的声音,脸色一片青黑。
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想他每天殚精竭虑的谋划家产是为了谁,怎么这完蛋玩意就是不争气!
正事就没一样能拿的起来,吃喝嫖赌倒是都占全了!
“你赶紧给我死回来,马上去你爷爷的别墅住上两天!”
易严树连骂都懒得骂了,沉着脸冷声道。
“爸,你让我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我不……”
“你不去,我就停了你所有的卡,”易严树疲惫的揉着太阳穴,“你妈的钱都让我收了,别想再从她那找钱花!”
易嘉阳一听,顿时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儿了。
“你都老大不小了,就不知道长点心,啊?”
“你爷爷跟易慎行那小子闹掰了,你不赶紧去他面前尽孝,还混吃等死呢?”
“连易妙言都知道去跪舔老爷子,你那猪脑子里,就只有女人、女人……”
易严树忍到最后还是破了功,直接将易嘉阳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行了,别唠叨了,我去还不行嘛!”
易嘉阳唧唧歪歪的道。
“我去就是了,不过说好了啊,我就住三天,三天!”
就这样,他磨蹭到大半夜,才到了易老爷子的别墅。
进了房间刚睡下,就被女人的尖叫给吵醒了。
他还以为是易妙言又在搞事情,结果出来一看,居然还有别人在。
此时,温雪容只穿着一件真丝吊带睡裙,胸口和肩膀都露在外面,雪白一片。
易嘉阳眼神首先落在她高耸的胸口,被勾起了那么点兴致。
抬眼往脸上一瞅,又不由得大失所望。
怎么是温雪容这个蠢货啊……
温雪容看见易嘉阳,先是一愣。
见男人眼光色眯眯的粘在自己胸口,又不由得心中一喜。
她正愁着易妙言咄咄逼人,非要把自己赶出去呢!
若是易嘉阳能帮自己……
之前被绑架到酒店时,她见对方是这位易家二少爷,还有那么点高兴来着。
毕竟,攀不上易大少,二少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只是她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可惜对方似乎对她不怎么感冒。
今日,看他那眼神儿,莫非又对自己有感觉了?
她脑子飞速旋转,见男人还盯着自己胸口,故意抬手,欲遮不遮的挡了一挡。
“易嘉阳,你什么时候来的,也不说一声,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易妙言看见他就不烦别人,没好气的冲着他道。
“我说易妙言,你算什么东西,老子来陪爷爷,还用的着跟你报备?”
这个家里,易嘉阳最怵易慎行,除此之外,他可是谁都不放在眼里。
“呵,你陪爷爷?你不把爷爷气死,就算你孝顺了!”
易妙言抱臂冷笑道。
这个蠢货东西没什么智商,她那位大伯父可不是白给的。
这是眼看着大哥跟爷爷有了矛盾,想着趁虚而入、捷足先登呢!
可惜啊,她这位二堂哥那点子小聪明全放在歪门邪道上了。
阴狠算计人一流,真正的商业手段,却连个三流家族出来的都不如!
“呵,丫头片子,你要是不服,用不用现在就跟我去爷爷那掰扯掰扯?”
易嘉阳阴恻恻的一笑,故意威胁道。
“你!你就是不安好心!”
闻言,易妙言简直气炸了肺,果然,他们一家就是恨不得爷爷早点死!
“行了,老实回去睡你的觉,这女人的事你也别管了!”
见这招果然管用,易嘉阳得意洋洋的一笑。
易妙言想不顾一切的痛骂他一顿,又怕他真混不吝去吵爷爷,只得气呼呼的大步回了自己的房间。
“……二少爷,刚才,多谢你……”
温雪容作出一副娇弱的模样,眼圈红红的道谢。
“不客气,晚上风大,小心着凉……”
易嘉阳脱下自己披着的衣服,给温雪容披在肩上,有意无意的碰了这儿又碰那儿,揩油揩的不亦乐乎。
反正这里也没其他女人,眼前这个虽然蠢了点,可也将就能用!
温雪容则是半推半就,最后嘻嘻一笑,推开他跑回了自己房间。
果然,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
她摸着易嘉阳那件名贵的定制西服,眼中闪着得意的光。
易慎行那边肯定是没戏了,她可要好好吊着这位二少爷才行!
他越是急色,越不能让他轻易得手,这求而不得的滋味,才最折磨人……
第二天下午,易妙言从花园中经过,就看到易嘉阳和温雪容,正在泳池边勾勾搭搭。
温雪容穿的极为清凉,但凡布料再少一点,该遮住的就全露出来。
易嘉阳则是笑嘻嘻的拿着瓶防晒油,软磨硬泡的非要帮她涂后背。
“呸,还真是婊……那啥配狗,天长地久!”
她嫌恶的看着两人的背影呸了一声,刚要走,忽然发现树丛后,隐隐约约有个男人的身影!
“谁?!”她刚惊叫出声,就被一只大掌捂住了嘴,拖进了树丛!
“嘘,是我!”男人边说边放开手,对着易妙言比了个手势。
易妙言惊魂未定的抬头,就看到了一张痞帅的俊脸。
“你?你来干嘛?”她被吓了一跳,说起话来也没个好气。
“那女人,”慕斯宴头朝着泳池边一甩,“可是害了你嫂子的人,你就不想帮她报仇?”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易妙言道。
“当然想,可是爷爷病了,若是那女人无故失踪,爷爷肯定又要大动干戈。”
易妙言蹙眉,仰头看着男人道。
“这好办,你听我的……”
慕斯宴俯下身,在易妙言耳边嘀咕了几句,温热的鼻息擦过她的耳廓,有点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