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想说的是,魔王刚刚因为暴露了身份。又被墨景渊给击退了,他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出现。
最起码他要好好的谋算一下,下一步的计划要如何进行?
从这些事情可以看出魔王这个人只要一出手,基本上就是稳准狠,所以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再有第二次的失误。
既然魔王短时间之内都不会出现,那为何还要柔儿寸步不离的守着我呢?
就在这时,墨景渊无比严肃的对我说,“很有必要,在这件事情上,你必须听我的!”
我见他如此严肃认真,只好乖巧的点了点头,“好!”
然后墨景渊就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我送到了折多山。
好像是他之前给柔儿传音,总之柔儿没有多问,直接从他手里接过了我,并且对墨景渊说,“神君请放心前去,司甜和我在一起绝对不会有事!”
墨景渊眉头稍微紧了几分,“柔儿,你知道我在担心什么!”
柔儿点了点头,“嗯,如果有特殊情况发生,我会妥善处理的。”
墨景渊便没有和柔儿再多说,直接转身握着我的双肩,“记着我和你说的话,就待在折多山上,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也不能私自离开,而且必须要时时刻刻和柔儿待在一起!”
我则是有些不明白的问墨景渊,“你是怕裴纾岑过来找我的麻烦吗?”
墨景渊微微一愣。
但是他的这个反应也印证了我的猜测,原来他真的是怕裴纾岑过来。
裴纾岑现在已经回归天界,他是天帝最宠爱的小女儿,哪怕是要整个三界,天帝应该也会答应的吧?
所以现在的情况墨景渊应该是不想再多一个敌人,才这般小心谨慎。
毕竟光是一个魔王,就有可能让我们心力交瘁。
最主要的是我们现在根本不了解,魔王究竟想要做什么?
还有很多很多我没有弄清楚的问题,但现在我就连问墨景渊的时间都没有。
“好了,你心里有数就行,一定要谨记我的话,现在我必须要赶回天界了!”
墨景渊说完之后,转身化成一缕烟消失在原地。
我则是有些失落的看向柔儿,“这次又要麻烦你了,柔儿!”
柔儿朝我莞尔一笑,“你要说这个可就真的太见外了,无论是你还是神君,对于我来说你们都是家人!”
这时候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我曾经听墨景渊说过,在柔儿心里,她真正的家人对她很重要,她一直都想找到她的根。
可偏偏事与愿违,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没有一点和柔儿有线索的根茎类植物出现。
不是普通的植物,而是雪莲一族。
算了,算了,不想了,毕竟我自己这儿都是焦头烂额。
处境更是四面楚歌,哪里还有过多的精力去思考别的事情呢?
柔儿倒是遵从墨景渊的嘱托,真的是寸步不离的守着我,那怕我上厕所和洗澡,她都要在旁边,倒是弄得我浑身不太自在了。
我也能清楚的了解事情的严重性,不自在归不自在的,但嘴上没有过多矫情的话说出来。
直到墨景渊离开一天之后,我心里越来越不安,不知道墨景渊在天界是个什么情况,而天界对于魔王出现的事情,又有什么样的看法和解决办法?
我就每天这样日盼夜盼,时时刻刻的盼着墨景渊平安回来。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我没有等来墨景渊,反而是等来了一个我极其不愿意看到的人。
说实话,墨景渊和裴纾岑成亲的时候,虽然我知道这其中是为了揭开背后的秘密而不得以为之,可心里怎么也是难受和别扭的,毕竟那是我的爱人。
更何况从那之后我和裴纾岑就没有见过,可今天她却自己一个人出现在我面前了。
裴纾岑一出现的时候,柔儿整个人都是一副警惕的状态。
这也引起了裴纾岑的不满。
裴纾岑一脸不屑的看向柔儿,“你们神君没有好好的告诉你,谁是这折多山的女主人吗?”
柔儿任何时候都很是得体,她微笑着朝裴纾岑欠了欠身,“九公主安好,我们神君只嘱托我好好的照看司甜姑娘,并且要寸步不离,不能允许司甜姑娘少一根汗毛,至于其他的神君,还真是没有过多嘱托呢!”
噗——
我差点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虽然柔儿这些话说的很是礼貌,又很是谦卑,可是她话里的刺,扎的裴纾岑无地自容。
所以裴纾岑一张脸简直是难看到了极点,甚至表情都有些狰狞了。
裴纾岑怒气冲冲地指着柔儿吼道:“混账东西,本公主既然已经与你们神君成亲,那自然是这折多山的女主人,所以我劝你还是识时务一点!”
柔儿装傻般的皱了皱眉,“哦?那九公主现在是要来折多山小住还是常住?用不用柔儿帮您准备房间呢?”
裴纾岑怒气冲冲的朝着我们走过来,再走到柔儿跟前的时候瞪着她低吼:“滚开!”
柔儿的脚步没有挪动半分,脸上虽然挂着笑意,但眼神却异常笃定,“九公主,这恐怕我很难从命,毕竟这折多山的主人是我们家神君,而我也只听从神君一个人的命令!”
我感觉得出来,如果再这样僵持下去,裴纾岑可能真的要发火了。
虽然我不知道裴纾岑是怎么在墨景渊的眼皮子底下,从天界到折多山的。
但是我知道她这个人远远没有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并且她什么办法都可能用得上,心狠手辣且不说,心机和城府也绝非是一般人能够揣测的。
如果再让柔儿和她这样对着干下去,我真害怕会给柔儿带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可能当下裴纾岑不会动手,但过后如果她将目标对准了柔儿,那后果也绝非是柔儿可以承担的。
想到这儿,我便轻轻的推开了身前的柔儿。
然后又走到裴纾岑跟前,心平气和的问到她,“你这样费尽心机的到折多山上来,又带着一股隐忍的怒气,恐怕不是想宣誓主权,坐这折多山的女主人,而是来找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