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这个女人疯了吗?”女人闪过郑弦的攻击,随手扔出地上暴走体的尸体想要以此来阻拦郑弦的行动。
不过暴走体还没接近郑弦的身边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弹开了。
“你是疯子吗?拼了命的要杀我!”终于她还是被郑弦给追了上来,那强大力量摧枯拉朽般的摧毁她的防御直接一拳把她嵌进地面上。
“咳!”一口鲜血从女人的嘴里喷涌而出,她的内脏被摧毁了,幸运的是心脏暂无大碍,不然的话即便她移植了王骨也会当场死掉。
“费这么长的时间追杀我,真的有意义吗?”鲜血源源不断从她嘴里溢出,整个下巴都被血给染红了。
“必须要把所有危险因素给清除掉。”郑弦淡淡的开口,来到女人面前伸出自己的左手,手掌张开一股无形的毁灭性的力量充斥在她的周围。
“你现在还不回去的话,胡朔可是快要死掉了。”感受着眼前那恐怖的毁灭性的气息,女人的心脏忍不住的剧烈跳动起来。
“胡朔?”郑弦收回了手,那围绕在她身边的恐怖气息也收敛了起来。
“是啊,再不赶紧赶过去,你可能连尸体都见不到了。”女人的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内脏的损伤让她的神经一直被疼痛支配着。
“你说了,活捉胡朔其他人都杀掉。”郑弦淡淡的开口,女人之前的话她一直还记得。
女人咬了咬要,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她没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眼前这个女孩居然还没有忘记。
“是的是我发布的命令,但是也只有那些暴走体才会听我的命令而已。”她又咳出一口鲜血,痛苦的吐出一句话。
“还有其它的东西也在追杀他们虽然是我们放出去的,但是它们可不一定会听我们的话。”
“既然不听话那为什么还要放?”郑弦冷漠的看着女人。“你在说谎。”
说着郑弦伸手扼住了女人的喉咙:“说谎可不好!”
“呃……呃……”
“……那不是我放的,是另外的人放的,虽然是同盟,但是他们的目的是杀掉胡朔。”
郑弦将信将疑的松开了手,女人这才得以喘息。但是每伴随着一次呼吸就有大量的鲜血从她的口鼻溢出。
“那些东西是实验体。”女人说,“我们还给那只怪物移植了王骨。”
郑弦盯着女人没有说话,她根本不在乎什么王骨不王骨的她只在乎胡朔的安危。
“你可以不信我,但是代价就是胡朔被杀掉。”女人说。
思索了许久之后郑弦这才慢慢的转过身。
见郑弦转身女人这才长出一口气,这下子她暂时就没有生命危险了。
“你最好……”
她刚想开口提醒郑弦最好跑快点的时,郑弦忽然转身,伸手对这样她空洞的一抓,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包围,从她的四肢开始化作灰烬。
“……跑快点!”
短短一秒的时间女人就化作了地上的一摊灰烬,而她最后的话就是那句还没说完的“跑快点。”
“要把所有的危险因素都清理掉。”郑弦看了一眼地上那对灰烬时候,立刻回头往回跑去。
…………
“这是在求爱吗?”唐琳怔怔的看着眼前这只庞然大物,说实话如果是胡朔的话她想都不用想的会直接点头答应。
可是关键是面前这个是一只老鼠,还是一只有两层楼高的大老鼠。
鼠王嘴巴旁发胡须动了动,接着它低下头似乎在寻找什么。
“它这是在干什么?”
“不知道。”
坐在唐琳身后的几人看着鼠王这莫名其妙的动作不禁疑惑起来。
终于的它似乎找到了自己要寻找的东西,接着鼠王抬起头看向唐琳身后的一个男人。
“我,我,我……不好吃……”男人慌张的摆了摆手,随后推了推身边的一人,“他肉多,你吃他,他比较好吃。”
“你这家伙……”那人咬牙切齿的挤出一个字,而后慌张的望着白鼠,“我也不好吃,要不你吃那个昏迷的女人吧,女人的肉比较细嫩好吃一点。”
唐琳不悦的转过头看着那个人:“你说什么?”
鼠王看了一眼唐琳,身后的白色长尾慢慢吊起,把开口的那个男人给缠住拉到自己面前。
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巨大的脸,男人连忙求饶:“求求你,饶了我,别吃我刚才是我的错,我该死,你绕我一命吧。”
男人几乎把所有能求饶的话都说了一遍,但是可惜的是鼠王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你帮我说说话吧,只要你开口它肯定会放过我的。”男人转头看向唐琳,他意识到了鼠王听不懂自己说话转而去求唐琳。
“求求你,只要你救了我,以后我的命就是你的了,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刀山火海都去。”男人几乎快哭出声了,但是那支撑他的最后一点尊严没有让他哭出来。
“一个这么怕死的人说刀山火海都回去,你信吗?”有人不屑的嗤笑,“反正我是不信,为了生存什么都能做出来的人怎么可能会为别人卖命?我劝你一句就算是就一条狗,都比救他抢。”
“你……”男人气的说不出话来,确切的说他不知该怎么去反驳,因为那人说的句句属实。一个把生命看得这这么重的人怎么可能会死心塌地的给别人卖命?
“……求……求你。”男人终于还是抛弃了自己最后的哪点尊严,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我老婆孩子都在外地,我是来这里出差的,没有想到遇到这种事……我之所以想要活着是为了活着回去见老婆孩子,听说她住院了,我想活着出去陪陪她……”
人一到慌乱的时候就会说错话或者做错事。男人那些一说出口立马就后悔了,自己说的这都是什么啊?什么老婆?什么孩子?什么多陪陪她?这种理由怎么可能打得动人。
“总之……救救我……”男人闭上了眼睛眼泪倒流。啪嗒啪嗒的滴到了唐琳身下的老鼠身上。
唐琳咬了咬嘴唇:“……请放过他吧!”
“嗯?”
“搞错没有?这种把同伴推出去的人难道不是死有余辜吗?”
“为什么救他?”
“闭嘴!”唐琳不悦的看着身后不断说着凉话都几人,“我记得最开始是你把他推出去的吧?”她看着一人那人羞愧的低下了头。
“还有你们,现在迫不及待让他死,你们和他有什么区别?”
“我……”有人想要反驳但是看着那湛蓝的大眼又不自觉的认了怂。
“我……赞成……”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女人不知何时醒了过来。
“你是我见过出了头儿之外最善良的人了!”
鼠王疑惑的看着几人,它完全听不懂这些人在叽叽喳喳的说什么。而后它又看了看吊起的那人,把他放到了地上。
鼠王拿尾巴戳了戳他的的身体,又指了指地面的一处。那人惶恐弯腰捡起那件东西高高的举过头顶。
鼠王湛蓝的双眼里闪过一丝喜悦,而后又把那人吊起放回到那只老鼠身上。
“这是什么?”唐琳看着男人手里的东西,不清楚鼠王是什么意思。
“不……不知道……”男人回头看了一眼鼠王,鼠王的尾巴指了指唐琳。男人立刻会意把手里的东西交到了唐琳手上。
唐琳接过男人手里的东西,这玩意怎么看怎么像一个人骨头,而且还手臂骨。
“谢谢你为我求情。”在东西交到唐琳手上的那一刻,那人这才小声开口表达谢意。
“他们说得对我是不可能上刀山下火海的,但是我肯定尽全力保护你……”说着他又看了看女人,“……们……”
鼠王开心看着唐琳接过那块骨头,它喜欢白色的东西,那白色的骨头和它身上的颜色一眼,因此它把骨头当做定情信物送给唐琳。
它抬起头高亢的尖叫一声,那些匍匐在地上的巨鼠们纷纷起身符合。连带着唐琳脚下的老鼠也慢慢的起了身。
鼠王回头优雅而又从容的离去,那些巨鼠簇拥着唐琳他们跟在鼠王身后,浩浩荡荡的离去。
…………
“胡组长,这里够安全了吧。”
“这不是回去的路吧?”
胡觅推着胡朔到了一处既没有暴走体也没有幸存者的地方。
“那个人可以放下了。”他指了指李欣,接着老张他们把李欣放到了地上。
“胡觅,你想干什么?”胡朔立刻察觉到了不对。
“胡组长,不得不说你是见过很有潜力的人。”胡觅并没有正面回答胡朔的问题。“倘若你不是传承了王血的话我想你应该也会有很大的成就吧。”
“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胡朔警惕的看着胡觅,但是此刻他即使知道胡朔要做什么也无能为力。
“你根本就不是分局的人吧,你和胡觅是一伙的吧。”胡朔扭头看向老张。
老张点了点头痛快的承认了:“所谓的分局的人只是我的一个谎言而已,而且我也根本不是这个城市的人。”
“说实话胡朔,在我得知你是个废王的时候很失望很失望。”胡觅说,“不过后来我看到你的表现我才明白废王只是你的一个伪装啊!你伪装成废王的样子隐藏自己的真实实力,如果不是你从何清手下抢到王骨我还发现不了呢!”
废王,多熟悉的一个词啊!胡朔无奈的笑了笑这是他和郑弦初见的时候,那个袭击他的人说出来的。
“那么你想杀了我?”到了这时他也总算是明白了胡觅的意思。
“碎肉韩斌很想把你流下,但是我有不得不杀掉你的理由。”胡觅拍了拍胡朔的肩膀,“和你共事这么多天说实话你是个很好的人。”
“你之前应该动过手的吧?”
胡觅愣了愣,他没想到这个时候胡朔还有心情问这些东西:“是的,我动过手。”但是他很坦然的承认了。
“还记得之前那个向你开枪的狙击手吧?”他说。
胡朔当然记得那个狙击手,当时那颗子弹自己贯穿了他整条手臂当场击毙了一个路人。
“那个狙击手是我杀的,那一枪也是我开的。当时我受了重伤谎称是被其他人打伤的,其实并不是是被你的小女朋友打伤的。”
“你在我身边应该有很多下手的机会吧?你是在忌惮郑弦?”
“是啊!”胡觅点头,“她的实力太恐怖了,我完全不是对手只有把她支开我才有机会杀了你。”
“但是你的成长我一直都清楚我等了许久这才等到现在这个完美的机会。”
“你就不怕郑弦突然杀过来?”胡朔问。
“不可能的,别说她现在不知道我们再难,即使知道也会有人拖住她的。总之我们有足够多的时间来聊一聊。”
“还真是有恃无恐啊!”胡朔笑了笑,“反派死于话多知道吗?”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反派呢?”胡觅也笑了笑。
“不想了解我为什么知道你的信息吗?”
“你是军方的人,军方掌握着几乎所有的资料,你知道我的资料也很正常。”胡朔摇了摇头,“其实我更感兴趣的是你们在政府里安插了多少人或者是军方里面还有你们多少人?”
“啪啪啪……”胡觅鼓了鼓掌,“胡组长真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活不下去了索性连时间都不拖了吗?”
“现在这个时候拖不拖延时间还有意义吗?你这么自信肯定是有后手的。”胡朔无奈的说。
“很有自知之明嘛!”胡觅按住胡朔的肩膀,“你不想知道我们为什么杀你吗?不想知道我们的目的是什么吗?”
“目的什么的,既然你和韩斌合作了我应该了解的差不多了。”胡朔平淡的开口,“你们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引起混乱好瓜分这个世界。”
“bingo,聪慧过人啊!”胡觅打了个响指,老张他们立刻来到胡朔身边。
“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话说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杀你吗?”
“我想你肯定不会告诉我的,即使我问了也得不到答案问题就失去了问他的必要性。”胡朔看了看旁边的老张,“再者说了你们应该要动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