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暴走体?你是在拖延时间?”
“不然我特意过来和你唠嗑吗?‘
女人冷笑,b计划已经在运行中了她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本以为可能会会付出很大的代价但是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这么轻易的就被拖住了。
“你觉得这些东西能拦得住我吗?”
“拦不住也要拦!”
女人后退几步看了眼身后的行刑官,这些人都是从各个地方挑出来的数一数二的人,理应是精英但是现在呢?这些精英都是样子?瑟瑟发抖,就差没有尿裤子了。
“还在这愣着干嘛,还不赶紧走,等死吗?”
一众行刑官如梦初醒般后退,他们看着地上失去行动力的同伴却没人伸出援手把他们给带回来。
地上的人咬着牙,虽然知道自己可能会死但是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同伴抛下自己无疑不是一个大的打击,这种感觉还不如他们让自己被胡朔杀死来到的痛快。
——你们知道你们算什么吗?你们是帮凶啊!我们的死和你们也脱不了干系!
“现在明白了吗?被人抛弃适中什么感觉?当初你们追杀周炜的时候他也像你们一样绝望。”
“别颠倒黑白,我们追捕他是因为他违反了执行局的安全法,和暴走体无异。”
“那这些暴走体的出现我想和你们也有很大的关系吧?”
失去行动力的行刑官咬着牙不再反驳,明明一口一个正义但是现在他的正义似乎变了质。
“你知道周炜为什么会叛逃吗?你知道他叛逃的真相吗?”
“.……”
“看来是不知道.……他就是因为发现你们所不知道秘密才叛逃出来的……”
“就算是这样又能怎样呢?他已经死了,我们也会死在这里,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能让他不死能让我们不死?”
暴走体越聚越多,上百名暴走体已经把广场团团围住。胡朔都有些怀疑这个城市的人是不是都被总部的人拿去做实验了。
“你没听同伴说吗?不知道我以前干过什么事情吗?”
那名行刑官愣了一下,刚才他确实没有吧胡朔的身份放在心上,但是现在一想刚才同伴的惊呼,他才又记起来这个人一年前到底做过什么样的事情,那件事让所有总部的人瞩目,所有人都知道了又这么一个人他与那种人力不可抗的怪物同归于尽了.……然而现在怪物死了那个人还活着,他是真正的比怪物还要强的人。
“放心好了我会就你们出去的。”
“为什么要就我们.……周炜的死和我们脱不了干系……”
“如果这么说的话,我还真的要非杀了你们不可呢!”
笑了笑,随后连忙摆了摆手。
“嘛嘛.……开个玩笑,如果真的安妮这么说,那他的死我也拖不了干系了。”
胡朔转身面对周炜的暴走体,脑袋的闪过一幅幅画面,这个场景有些熟悉,曾几何时他就面对过这样的光景。
行刑官仰视着这个男人的背影,心里说不上感激也说不上感动。说到底他还是被这个男人给绕晕了,该说他做人太圣母了呢?还是说他三观正的的可怕!
但是这样的人为什么要选择和执行局对着干?因为那二个他们所不知道的秘密?
暴走体跃跃欲试但是没有一个愿意充当先锋,它们每一个的危险程度都在a级以上,数以百计的a级暴走体吧胡朔他们团团围住,像是狼群围住了猎物打算在猎物最疲惫的时候冲上来打他个措手不及。
“数量太多了,你还是先逃吧就算把它们都给杀掉,自身的损耗肯定也不小那个时候想走也走不了了。”
“喂,我们可是对面,为什么要提醒我?”
“或许我所坚守的正义不一定就是对……”
胡朔笑了笑:“你以为我是谁啊……”
长刀一瞬间凝聚成型,手持长刀身影一闪直接出现在了暴走体之中,像是狼入羊群一样,手里的长刀一挥,紫色的圆弧在四周荡开,像是湖中波纹一圈圈扩大,圆弧利落的斩过暴走体的身躯,没有惨叫,它们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腰部.……那里被切开了,紫色的电流麻痹了它们的身体,还没有感受到伤口疼痛,上半身和下半身已经开始分离了,生命在不断流失短短几秒钟之剑这些普通行刑官要花上很大精力才能对付的怪物就这样死在了倒下,而且还是一片。
暴走体们嘶吼着不断后退,拉开了与胡朔的距离,同伴的死让它们知道自己与这个男人的差距。但是它们并没有就此离去而是把包围圈扩大了。
越来越多的暴走体围了上来填补刚才的空缺但是却不敢往前多迈出一步。
“它们是在害怕?”
“但是也不愿意放弃。”
行刑官们被眼前的场景震撼了,数以百计的暴走体还是a级的暴走体围剿一个男人现在却因为一个人而举步不前,那个人迹象时百万雄师,站在那里就有着抵挡千军万马的威能。
忽然广场的地传来了细微的震动,一丝不安在他们的心头涌现。似乎西移庙就有什么东西要从地下冒出来。
“咚……”
“咚咚咚……”
大地出现裂缝一根根比混凝土水泥还要坚硬的触手从地下冒了出来,触手像是章鱼的触手但是没有吸盘,通体呈红色穿透地面在空中直接卷向几人似乎要把他们给拉入地下。
眼看着触手越来越近,几个人心里又急又惧,如果不是现在行动还没有恢复他们肯定是能逃得掉的,但是现在那根出手近在咫尺他们该怎么去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死在这种鬼东西的手里吗?如果说战死沙场是战士的殊荣那么他们这死的也太憋屈了,就像是战场一枪没放结果踩了颗地雷只能站着等死。
——我的人生及组合么结束掉了!
一名行刑官闭上眼睛,已经完全绝望了,只是耐心的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但是死亡并没有眷顾他,电流声在耳边发出”滋滋“的声音,接着地下传阿里了嘶吼声,睁开眼睛那个还在暴走体群中厮杀的人已经来到了他们面前。
乌黑的头发上沾着敌人的血污,刚才那根触手被他手里跌利剑干净利落的斩断,还没有落在地上,手里长刀挥舞出一个个漂亮的刀花,巨大一节触手就这样在空中阶解体。
地面在颤动,地下传阿里一阵阵沉默的嘶吼,似乎地下封印着一个恐怖的怪物。
“你们的回事呢提还不能动吗?一会点下的东西出来可不太好跑!\"
行刑官白了胡朔一眼,他们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拜他所赐,现在以这副口吻说这样的话……
“别这样看着我,我就两只手.……”
地面的裂缝越来越大,广场中央高高的隆起,一根根粗大的触手刺破地面伸了出来,接着地下的那头生物从地下冒出了头,这副模样的人胡朔见过,一个月前的雨夜,那个让几十名行刑官喋血的液氨,就是这个怪物在街上肆意妄为。
但是……
那晚它已经死了的,为什么今天会以这副面容出现在这里。
巨大的出手从空中砸落,相熟拍打沙滩的海浪,触手在地上留下用掉深深的鞭痕。暴走体慢慢的拖回触手,深深的痕迹中,一群人安然无恙,这一种力量保护了他们。
暴走体呈肉球状,无数的触手从个是很提两侧延伸出来,它的身体从黄总监雷凯,血红的眼珠在里面“咕噜,咕噜”的打滚。
“这个是什么怪物?”
在场个人他们都没有经历过那晚的事情,只有户数偶知道这个暴走体的厉害之处,但是它厉害的是在进化之后,就像是湖北破茧而出一样,如果在它“破茧”前就死在自己的茧里,那么它的威胁就不复存在了。
为什么不让那晚的悲剧重演,胡朔已经冲了上去。
一根根触手在空中砸下来,胡朔灵活的像是水中的毒蛇,在触手的缝隙间穿行,触手上出现无数的红色的人形暴走体,这些暴走体刚刚成型就被胡朔一刀劈成两截重新回归到出手身上。
他的实力比唐涵可是强上太多了,当初唐涵就差一步就能阻止这个暴走体“破茧成蝶”的进化,但是你这一次换成胡朔,他有自信能在这个怪物“破茧”前杀掉。
暴走体也知道胡朔的面对,那十几根出手把它紧紧大的保护住,同时这些大触手上延伸出无数的小触手,出手像是一根根血色长鞭,长鞭在空中交织出一道密集的攻击网,几乎毫无缝隙可言,看上去胡朔除了停下来面对它已经别无他法。
但是……他没有停下来,手里的刀在空中划出一个圆弧,密集的攻击网在长刀之前不堪一击,这种能让无数行刑官头疼的攻击就这样被他轻而易举的化解了。
“这个人……真的是个怪物啊!”
行刑官们砸心里感叹,,他们听说过胡朔的一些事迹但是却没有亲眼见过,今天亲眼目睹了胡朔的战斗场面,他么你终于知道了这个人到底有多强。
胡朔来到暴走体的身边,手里长刀化作紫色的善闪电你在空中消散。
——他在干嘛?为什么不精修攻击了?
每一个人心头都浮现这么一个问题,眼看着这个怪物就要死掉了但是攻击的人却放掉了自己攻击的武器。
——他到底在干什么,是故意的嘛?还是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
事实上只是胡朔单方面驱散了自己的能力,下一秒红色的火焰在手中凝聚,一把燃烧着火焰的长刀出现在了手里,赤色的刀刃显示被烧红了的铁,刺入那根触手一瞬间,白色的浓烟冒了出来,那颗巨大的眼珠痛苦的在打转,沉闷的哀嚎声在人们的耳边回荡。
“这是?”
“.……什么情况?”
“他的能力难道不是闪电吗?为什么现在手里刀却变成了火?”
行刑官们面面相觑,果然弱小限制了他们的现象力。
在他们的印象里几乎没有见过拥有两种能力的人,至少到目前所知他们也紧紧只是在刚才在胡朔的手里见到了那种力量。
“死吧!”
触手开始燃起烈火,暴走体在火焰中哀嚎,他的触手在扭曲,但是却无能为力,慢慢的在火焰中失去了行动力,接着触手无力的垂下砸落在地上,这个还没有破茧而出的怪物就这样死在了这个比怪物还可怕的男人的手里。
“完工了……”
赤色长刀在手中消散化作点点火星消散在空中。胡朔转过身,往行刑官的方向走去,还没有几步忽然捂住胸口停在了原地。
胸口……心脏的部位莫名的疼痛,好像自己的半身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他的脑袋开始混乱起来,眼前闪过一幕幕似曾相识但是毫无印象的画面.……
走马灯吗?我是要死掉了?……
一个画面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哎呀呀,我发现了谁?这不是胡组长吗?现在怎么像死狗一样一动不动啊?”
后心一阵剧痛,另一个男孩整个人在地上滚出去五六米远。
接着头顶又是一阵钻心的痛,一只手扯着他的头发把他半个身子给提了起来。一个带着灿烂笑容的脸出现在了视野之中。
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面带笑意的盯着他。
“还好吗?胡组长?”男孩扯着他的头发直接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头顶的钻心般的疼痛深入骨髓。
“你看,没有了王之力你什么都不是!”男孩讥讽的开口。
“咚!”
随后提着他用力往前一丢,如同布娃娃一样砸在了龟裂的大地上发出沉闷的着地声。
“我姐姐居然是被这样一个败狗一样的混蛋给杀了!”
男孩走去,猛地一脚踩在胡朔的身上。他的四肢被动的弹起又无力的砸落。一口鲜血聪喉咙里涌出染红了半个身子。
“胡朔……胡朔……”
少女的声音还在脑袋里回荡,但是更多的是蜜蜂振翅般的轰鸣声充斥在大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