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初对这个消息并不感到意外,只是……
“玉儿怎么办?”
文初满心都是对玉儿的担忧。
血肉横飞的战场不能带着玉儿去,可留在皇宫中又有王氏和白容这两个阴险小人盯着。
听了文初含着莫大担忧之色的问话,谢怀枭极为不甚在意的说道:“留在宫中。”
文初急道:“不能让白容和王氏接触到玉儿,把玉儿送出皇宫最为安全。”
“城东西郊有个避暑山庄,让玉儿去那里,由邢宵领兵看顾。”
文初已经想好玉儿的去向。
谢怀枭冷“哼”一声:“本王提醒皇上,你只是个傀儡,什么事情都做不得主,你与本王赶赴边疆后,玉儿就留在皇宫中。”略顿“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本王的母亲和白容可不似你想的那般。”
文初又气又急:“谢怀枭你怎么就看不出来,玉儿已经是你母亲和白容心中的眼中钉肉中刺了呢,这次玉儿落水,朕思前想后,都感觉不对,殿阁大学士的孙子傅薄颐一家是被冤枉的,是白容在其中做的手脚,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谢怀枭冷嘲:“文初你是一时不离间本王与王妃,你就难受啊!”
说罢,他野蛮的开始为文初清理。
文初被疼在他怀中挣扎着:“朕自己来,不用你啊!”
谢怀枭将文处牢牢锢在怀中,手指上带着满满的恶意:“本王怕皇上清理不干净,路途中生病,耽误时间,边城军营现下群龙无主,不可再耽误时间了。”
文初心系国家,停止了挣扎,安静下来,任凭被谢怀枭充满恶意的摆弄。
“嘶……”谢怀枭抬手看去的自己的指腹:“你扎到本王了。”
文初蹙起眉宇,当然不会相信那种柔软之物,怎能会扎到谢怀枭,只是又再故意羞辱他罢了。
文初瞪他一眼,并未做言。
孰料,谢怀枭尽是找来一把匕刀。
文初眸色一惊,忙问道:“你要做什么?”
谢怀枭嘴角渗着冷笑:“皇上都猜到了。”
文初眼中蒙上羞耻的水光:“谢怀枭你变态啊!”
他说完,一脚踹开谢怀枭,就要逃离。
可谢怀枭长臂一捞,便轻易逮住了帝王,将他牢牢按在床榻上。
吩咐进来的公公拿来绳索,将帝王已一种羞耻的姿势绑在床上。
“谢怀枭你个大变态。”文初扭动着身体挣扎。
拴在床角的白皙脚腕被勒的泛红。
谢怀枭握着匕刀,落了下来,警告文初道:“别乱动,刀枪可不长眼,”又道:“你这里的杂物,本王一早就想除了,每次都弄的本王极为不舒服。”
冰冷的刀刃贴在皮肤上,细细漫游着,文初羞耻的咬出唇瓣,停止了挣扎。
谢怀枭认真的刮理着,隔了会他笑道:“以后每隔几日,本王就要动手一翻,否则皇上就带刺了呐!”
他如此说,无外乎就是在羞辱文初,让文初知道,他就是他的一个玩.物。
文初紧闭着眸子,任凭他如何羞辱,也不再做言。
更是清楚他每次谈及到王氏,都要遭他一番羞辱。
谢怀枭收了刀,拿来斤帕为文初清理一番:“文初,本王劝你不要离间本王母子,你不会成功,今日只是小小的惩戒。”
说着,他将文初松开。
文初扯过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经他一番羞辱,文初什么也不想说,静静的裹着被子躺在床榻上,感受着身下的羞耻。
谢怀枭也没再说话,临行前,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而首要的就是玉儿的事情。
这次二人出征,必须要做好一切准备,赢的准备,输的准备,活着准备,死的准备。
他们若是永远回不来,玉儿是太子,他便登基。
由左右二相辅佐玉儿。
谢怀枭已经让顾清方父子恢复原职。
他清楚顾家效忠文初,尤其顾清方对文初的感情,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去辅佐玉儿。
至于王氏,谢怀枭也为她做了打算,心知她这些年一心想做太后,若是他不回来,便在玉儿登基前,册封她为太皇太后。
帝都军权由她掌控一半。
谢怀枭处理完事情,已经是深夜,人起身刚要去文初的寝宫,白容行了进来。
谢怀枭问道:“这般晚了,怎么还不睡?”
说完,他按揉着疲顿的眉心,又坐回了龙椅上。
白容走近了他,抬起柔白的手指,为谢怀枭捏着肩膀,柔声道:“今晚容儿想留在御书房与怀枭一同睡。”
其意再明了不过了。
谢怀枭道:“这里太拥挤,你还是回去睡罢。”
白容声音带上几分嗔意:“那怀枭与我一同回卧室睡嘛!”说着,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容儿手臂已经痊愈了,怀枭答应过容儿的,待容儿的手臂痊愈,便与容儿同房了。”
说完,白容红了脸颊,羞涩的低下头去。
谢怀枭望着羞答答的白容,没有说话,起身向着门外走去,显然是回卧室。
白容忙喜滋滋的跟在他身后。
到了卧室,白容吩咐宫娥准备洗漱用品,为谢怀枭洗漱。
谢怀枭简单的洗漱一番后,抬起双臂,白容急忙迎着笑颜过来,为谢怀枭解腰带。
两人离的近了,白容身上的香料味不由让谢怀枭蹙了下眉心,明显是不喜欢闻。
白容身上虽然不是廉价的香料味,但与高雅的龙涎香的味道有着天壤之别,永远都是无法比拟的。
谢怀枭拢眉,高抬下颚,避着白容身上的味道。
白容仍然沉浸在喜悦当中,他边为谢怀枭解着腰带,边嗓音温软的说道:“容儿这些时日一直在调养着身体,加之服用了生子蛊,这一晚容儿多半就能孕育上怀枭的子嗣了,届时怀枭出征回来,便会听到容儿的好消息了呢。”
他顿了顿又道:“到时容儿怀上怀枭的孩子,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你就可以疼自己的孩子,不用再将父爱都寄托到玉儿的身上了。”
闻听白容的话,谢怀枭眼眸微眯,想起白日时文初对他说的那一番话。
谢怀枭的腰带扣异常的难解,白容半晌都没有解开,正在他卖力的解时,谢怀枭抬手轻轻推开他:“本王忽然想起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你先睡吧。”
谢怀枭不待白容说话,便转身离开。
白容追到了门口,不死心的还想挽留他,但望见谢怀枭行去的方向后,狠狠的咬住了下唇。
已经大夜,文初早已入睡。
“吱呀”一道开门声,惊醒了文初。
文初习惯性不熄灯,所以一眼便看清了是谁。
谢怀枭走近帝王,手指将帝王的一缕长发捞进手中,送到鼻息间,轻轻嗅着龙涎香的馨香。
文初睡意朦胧的凤眸疏懒的看了他一眼,因为困意正浓,文初又闭上了眸子,想要继续睡。
男人薄唇覆在他耳旁,低醇的嗓音透出几分性感:“想让玉儿去避暑山庄,也不是不可以的。”
蓦地,文初睁开凤眸,睡意全无。
玉儿留在宫中是文初的一大心病,他忙坐起身来,下意识的一只手扯上谢怀枭的袖摆:”你没有骗朕吧?说话可要算话的!”
谢怀枭目光从文初白皙如玉的手上移到他的俊颜上。
修长的手指落在文初的红润唇瓣上。
一寸一寸暧昧的抚摸着。
“每次都是本王强迫你,本王都腻了。”
“这次本王要你像个发.情的母狗那般,用最低贱的姿势,雌伏着。”
文初收回扯在谢怀枭袖摆上的手,眼底泛起屈辱的红,瞪着谢怀枭:“你又再威胁朕,朕若不照你意做,你就将玉儿留在宫中,是吗?”
谢怀枭嘴角挂着一抹薄笑:“本王虽然喜爱玉儿,可玉儿到底是你的孩子,你懂的!”
文初眼睛蒙上泪光,却一直瞪着谢怀枭,狠狠地扯去自己身上的薄衫。
以一种羞耻的姿势伏在了地上。
谢怀枭满意的笑开,越发将调.教帝王当成了一种人生乐趣。
柳明伊一夜无眠。
他转眸望着躺在他身侧睡熟中的少年,如梦似幻的感再次萦绕在心头,让他一时难以接受,少年已经成了他的夫君。
他腹中胎儿的父亲。
因柳明伊怀上南宫家的血脉,南宫冥同意南宫飞娶柳明伊,谢怀枭也同意南宫冥的请求,让柳明伊辞去了太医院的职责,所以南宫飞当日便将柳明伊接回了南宫府。
南宫冥到底是介意自己儿子娶了一名男妻,虽然答应南宫飞娶柳明伊,却没有准备操办他们的婚事,对柳明伊借口说,代孕办婚事不吉利,到时孩子出生后再为他补办。八壹中文網
委实,南宫冥就是故意在托着,时间一长,二人都已经过了那么久了,哪里还有柳明伊的发言权了,还有一千个理由可以来搪塞柳明伊。
诚然,柳明伊对这场婚礼也没有丝毫的期许,只是奉子成婚。
同时已经到了这种的地步,他已经没有后路了,太医院待不得,名声已经毁,腹中又怀着孩子,徒弟那里也需要着想,所以柳明伊只有这条路——嫁给南宫飞。
一滴清泪自柳明伊眸中流下。
他一只手抚上小腹。
就这样吧,好好的把孩子生下来,过活后半生。
文初脸泛着潮.红,跪伏在地上,膝盖上一片淤青。
承受着男人一波又一波。
被折腾的狠时,只能紧咬着手指,极力压抑着,不让自己破出声音。
再后来,文初意识渐渐模糊,便什么也不知晓了。
待翌日醒来时,瞧见宴商舟正坐在他身边,一脸的苦闷。
文初将散乱未束的乌发简单捋了捋,托着酸疼的腰腹靠在床头,问他:“怎么了?看你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宴商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最近发生了好多事情,臣一时有些无法接受。”
谢怀枭这几日丝毫没有节制的折腾文初,让文初没有精力去做其他事情,整日几乎都躺在床榻上。
尤其常公公死后,更无人与他讲身边发生的事情了。
所以这两日宫中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文初都不知晓。
宴商舟红了眼眶:“臣师父成婚了,不能再向从前那般管教臣,臣也不能像从前那般伴在师父左右了。”说到此,他几乎要哭出来:“臣居然还与谢怀枭有牵扯,臣母亲与他的母亲曾经是好姐妹。”
他说这两件事都让文初诧异不已,更是一时摸不到头脑,直到宴商舟详细的与他讲解了一番,被昨晚折腾脑袋浑浑噩噩的文初,才清楚了。
这一刻,文初对柳明伊更多的是同情。
成婚之事应给予祝福,但旁观者清,文初将南宫飞意图看个透彻,更是了解他的作风,隐隐感觉柳明伊好似掉进了火坑。
至于宴商舟的事情,文初微微敛着眉,对他道:“王氏的话,不能全当真,这些只是她的一面之词,你要多加提防他们母子。”又道:“朕翻阅一些关于失忆的古籍,你是有极大的可能可以恢复那些记忆的。”
听文初如此说,宴商舟欣喜的道:“原来皇上这般的关心臣,还刻意为臣翻阅关于失忆的古籍。”
他说着,将那支红珊瑚簪子拿了出来,抬起手灵巧的为文初绾了一个发髻,将红珊瑚簪子戴在了发髻上。
他的动作一气呵成,自然又快速,让文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去拒绝他。
然而,这一幕被进来的谢怀枭看到。
他望着文初头上的红珊瑚簪子,眼神漆黑,透出狠厉凶残的光,箭步过来,一把揪起宴商舟的衣领,一拳就打了过去。
宴商舟也不惧谢怀枭,转瞬二人便打在了一起。
文初清楚宴商舟不是谢怀枭的对手,即便是他的对手,也没有他的权势滔天,到最后,怎么都是会吃大亏,尤其常公公的死,让文初惧怕着宴商舟再出事。
文初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赤着脚便下了床,想拉开二人。
“住手,住手啊,不要打了。”
二人都打红了眼。
根本没有人听文初的。
文初无奈至极,只能继续拉着二人。
三人拉扯间,谢怀枭一把将文初推开,一时失手没有掌控好力度,让文初的腹部猛地撞到了桌角上。
“唔……”文初被疼的当即脸色煞白,捂着小腹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