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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池浪浪哭着求饶——老公我错了(1 / 1)

男人眼里的认真不似在开玩笑。

池闻景倏地背脊发凉,一股颤栗的寒意迅速窜了上来。

他顶着腰,用这种拒绝躺在沙发的姿势来反抗,说出的话软得像只没有利爪的小奶猫:“衍哥哥,我听你的,都听你的。”

“但是不要在这里,回房间好不好?”

这话让时淮衍动作顿了下,黑暗中抬眸看着怀里的人,低哑的声音像在确认:“都听我的?”

仿佛看到希望的池闻景拼命地点头,还主动搂住男人的脖子:“都听衍哥哥的,决不食言。”

“好。”他的撒娇示弱换来男人的点头,接着整个人就被横抱起,可下一秒又以躺下的姿势重新落在沙发上。

时淮衍说:“那就在这里。”

“……”重新被摁回沙发的池闻景双手被抵到了脑袋上,这次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本以为男人选择在这里已经是最恶劣的行为,没想到一道含笑的声音很快砸了下来:

“宝贝喜欢什么颜色?”

池闻景大脑有一瞬的空白,还没反应过来,余光中看到剩余那两条领带不知何时已经落在时淮衍手上。

“黑色?白色?”男人还在继续发问。

“我不……唔。”拒绝的话让男人堵了回去。

这么久以来池闻景已经习惯了编织的温柔网,却忘了眼前男人是个顶级alpha,强势是他们刻在骨子里的基因。

池闻景被吻得大脑缺氧全身更软得像一滩水,对男人的强势进攻毫无招架能力。

突然,他感觉有什么划过脸颊,黑暗总能放大人的感官,瞳孔里微弱的夜光在下一秒被彻底蒙蔽。

眼前陷入完全的黑暗。

池闻景下意识想伸手去拿掉,然而腕骨上不知何时多了条领带,早把想要活动的双手捆绑住。

在他被亲得失去言语能力时,男人已经替他做了选择。

“时淮衍!”池闻景气急败坏的叫出声。

回应他的是无数个细柔的吻:“乖,叫老公。”

被夺走视觉的池闻景就像踏进密闭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的五感对一切敏锐无比,一点声音,一个动作,哪怕只是一个吻,都足以让他溃不成军。

池闻景终于认清了现实,他收起还在顽抗的刺,服了软:“老公,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可这次点的这把火,显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轻易熄灭。

哪怕在动手前预想过后果,可当真正成为手无缚鸡之力被迫品尝这恶果时,池闻景还是害怕了。

特别是腕骨的领带没有多用力捆绑他,他却没法睁开的时候。

分不清到底是生理泪水还是害怕的泪水,当从眼尾滑落时不受控制般,止都止不住。

他感受到男人停了下来,然后低声问他:

“宝贝,怎么哭了?”

“你欺人太甚。”池闻景哭得一抽一抽的,完全从刚刚顽劣的模样变成楚楚可怜的小猫。

“这不是宝贝喜欢的游戏吗?”时淮衍指腹替他摸去眼泪,温柔地轻哄着。

“我刚刚明明没有这样。”

“嗯,确实。”时淮衍疼惜地吻去小朋友眼角的泪水:“宝贝不需要太多,一条就够了。”

看,狗男人总能一句话让池闻景怒火变哑火,先作死的人是他,刚刚更过分的也是他。

相较之下,男人显得更加温柔。

感受到那抹黑影再去附上来,池闻景咬紧下唇不哭出声,干脆地扭过了头,“老公,我疼。”

明明什么都还没做的时淮衍,饶有兴趣看着黑暗中还企图耍小心思的人:“哪里疼?”

“手,眼睛,我不知道,人家就是疼,全身哪里都好疼。”池闻景明显耍赖上了,只要时淮衍碰到哪,就喊疼。

没想到这招真的奏效,男人扯下领带,眼前终于恢复了视线。

还没能沾沾自喜呢,下一秒却怎么都等不到双手的解放。

以为男人是不舍得他疼,可没想到‘心软’解开,是为了让他感受真正的疼。

他眼睁睁看着男人在黑暗中如何化身恶狼扑向自己,所有服软求饶装可怜统统试了效。

他哭得更厉害了,可到底还是逃不过,为自己的劣行和小心思付出了代价。

窗外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偌大的客厅,那里时不时传来低低的哭泣,又夹杂在微不可闻的求饶里,几道声音交融一起,为这个夜晚添了神秘又禁忌的色彩。

直到后来,少年连嗓子都哭哑了,这场交战却无止休般未曾停下。

*

事实证明,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有人远在y国度过美好的夜晚,有人却在晚风中吹了整整几个晚上。

在给池闻景打完求助电话的第二天,时禹才终于听到身后那扇门传来了声音。

只是这次站在里面的人表情怪异,看着他时,意外的没有前几次的针锋相对,反而眼里有几分……同情之色?

像是他得了什么重大疾病,下一秒就要嗝屁升天了。

不等时禹再去确认,盛啖已经收回目光,侧过身给他让了道:“愣着干什么,还进不进来?”

出奇的顺利,还这么主动。

嫂子的话果然好使。

时禹没细想,脸都要被吹面瘫的他直接大步走了进去。

里面地方其实不大,一室一厅,标准的单人房。

时禹从小到大没住过这么小的房子,但从周围陈旧的装饰不难看出盛啖已经在这住了不少年头,顿时也没什么大少爷的病。

“同学,我睡沙发?”在盛啖准备回房间之前,时禹出声问道。

盛啖发出的嗤笑,像是时禹在问废话:“不然?”

“哦。”时禹眼睛毫不避讳透过虚掩的房门看向里面的床:“我倒不介意和你挤一挤。”

“你想死?”

“……”行吧,沙发就沙发。

都有自行车了还要什么摩托。

时禹刚坐下,刚进房间不久的人很快折返,手里多了一条没用过的毛巾和牙刷,不仅牙膏,所有浴室用品都给了新的。

有了他哥那洁癖大王的对比,从周围虽不算乱但也谈不上整洁的环境来看,这人不像有洁癖的样子。

却特意把这些小细节分得很清,便耐人寻味了,说像在避开接触,倒不如说更在意任何间接接吻的可能性。

时禹笑道:“同学,初中生理课应该教过,唾沫传染不会诱发易感期,更何况,两个alpha,你怕什么。”

‘两个alpha’这句话让盛啖浑身一怔,仿佛被无意间戳中了什么,脸色变得更难看:“不用还给我。”

时禹不动声色地把东西收起来,扫了一圈后又开口:“你一直一个人住?”

“嗯。”

“父母呢?”

“死了。”

“……”时禹没想到盛啖能回答地这么直接,直接到像这件事早成了云烟,在心上勾不起任何波澜。

这让时禹想起第一次相遇并不是在校门口,而是最开始他把他哥骗去酒吧的时候,那时嫌他哥闷又无趣,一个人来到后门抽烟透个气,就是在那时看到的少年。

少年站在几个混混面前,似乎起了口舌之争,混混嘴里骂声不断,少年只丢下一句:

“打不打?不打滚,别废话。”

周身带着的痞气,与充满青春少年气的脸格格不入,不怕那些混混,不过是因为曾经也从那条路走过来。

好像早习惯混迹在这种环境下,那些锐利的刺也是因此而生,

可再次见面时,少年穿着a大的夏服,看着他的脸上虽带着不耐,身上却丝毫没了小巷时的影子,把自己融入大学里,完美扮演大学生的角色。

很奇怪,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人吸引了他的注意,许是搞研究的诟病,总想去探索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要用这种可怜的眼神看着我。”盛啖的声音拉回时禹的思绪:“如果你想死的话。”

盛啖顿了顿,又像是想到什么,说道:“可怜别人倒不如先可怜下自己。”

时禹被这句话砸地一头雾水,总感觉这人说话明明都咬牙切齿,显然对他隐忍到极限,却又因为什么而刻意去压下。

这让他莫名想到进门时那个‘仿佛他快要死了’的怜悯眼神。

看着满脸疑惑的人,不知怎么,盛啖竟生起几分‘可惜’的感慨,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你们搞研究的,都不注意身心健康?或者是……生理健康?”

时禹终于感觉到这话的不对:“什么意思?”

他可以肯定,这人从进门开始,就在可怜他。

盛啖没再开口,留下这句话径直回了房间。

等晚上时禹洗完澡出来,经过房间时,意外听到里面传来隐隐谈话声:

“不麻烦,也没什么大事,关爱教授心理健康人人有责。”

“嗯,可以理解,那里有隐疾这种事都难以启齿。”

时禹:“????”

想到时淮衍那张老狐狸的脸,时禹终于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他推开了门。

大概没想到时禹会突然出现,盛啖愣了下,接着挂了电话。

刚想开口,门口的人大步迈了进来。

“那里有隐疾?还严重到快要嗝屁升天的程度?”

“我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

“关爱教授心理健康?还人人有责?”

一句又一句的追问,把盛啖突然堵的哑口无言。

他张了张嘴,下一秒发现刚洗完澡的人身上还带着热气,身上未干的水让白色衬衣变得透明,紧贴在身勾勒出里面若隐若现的完美肌理。

不过怔愣间,人已经逼到他面前。信息素逼近s级的男人,这一刻竟让他感到几分压迫。

“同学,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盛啖发现自己无意间被逼到墙边,他没开口,只是目光又上下打量了一番。

这更像无声反问‘你难道不是吗’。

时禹直接被气笑了,他从未感受过这种被误会后还无法自证清白的无奈,少年不置信的眼神更让他理智有一瞬的溃散:

“不过确实有一点,还真需要同学多关爱一下。”

盛啖直直撞进时禹的眼眸,这一刻心脏莫名加速跳动,“比如?”

“比如,想和学生搞个aa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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