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公演舞台依旧是双人舞台。
小朱走了之后,苏新皓无缝连接加盟,再次经过无数你挑我我选你的过程后,苏新皓跟严浩翔组队成功。
“张哥!张哥!”时尔从口袋里抓了一把糖追了出来。其实时尔不太喜欢阿尔卑斯,这糖甜的要死,只不过作为艺人时常吃不了饭,总会备着点东西来防止低血糖。
“嗯”张真源回头
刚才两轮选歌都没有被选的张真源肉眼可见的失落,虽然大家都有安慰他,但是时尔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上前去再说两句。
时尔把糖果塞给张真源:“我哥可是永远的神。”
因为是神,所以无论身处何方都会发光。
“嗯,我知道了。”张真源揉揉时尔的头发,示意自己已经调整好了。
忙碌第一天又过去了,少年们带着满身的疲惫回宿舍,时尔带着满身的灰尘进厨房。
“你们就不能打扫一下那个该死的杂物间吗?”时尔忙着切菜,把围裙忘在客厅里。
“那个杂物间都是灰,衣服上也都沾着灰尘,我一个鼻炎患者进去就跟送死一样,没想到啊没想到公司竟然还有这种死角——哎,贺儿你咋来了”
贺峻霖的脚迈进厨房的那一刻,时尔就抬起了她的菜刀,在确定严浩翔没有跟来的时候,时尔放松了警惕。
“祁姐你围裙没带啊,小贺贴心的给您送来了!”
说着,贺峻霖给腾不出手的时尔系上了围裙
“嗯~小贺同学——哎呦喂你个死孩子!”
贺峻霖给时尔系好围裙之后趁时尔不注意拽了一下围裙,把时尔的腰给勒住了。
“略略略,谁让你藏我眼镜的。”
“刘耀文告诉你的?”
“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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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时尔意外获得了个比她脸还大的杯子,不得不说小苏同学你的专属定制还真大气!
“这大茶缸我爷爷肯定爱啊”
“苏哥霸气侧漏。”
在游戏中结束了选房环节,时尔没参与,全程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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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做仰卧起坐?”张真源横瘫在沙发上,看贺峻霖做夹臂俯卧撑。
“那个对我来说太简单了。”
“又简单了”
“嗯~你做的过我”“我怎么做不过你”“你又做的过我了”“你又做的过我了”“你又做的过我了”
走在两个人还在拌嘴的时候,五分钟之前还在争夺床位的两个孩子来串门了。
“#!@&%$”刘耀文
“#!@&%$”宋亚轩
贺峻霖也不敢落后用同种语言回复他们,正跟贺峻霖玩的开心的宋亚轩被严浩翔从背后偷袭,直接扔到床上。
宋亚轩当场被严浩翔和贺峻霖两个人抓捕。
贺峻霖的人生在世三大乐趣:舞台,吃饭rua小宋。
严浩翔rua小宋rua到一半突然起身离场:“我真的吃撑了我得去要健胃消食片去。”
“你知道哪儿有吗?”张真源问道
“不知道——祁姐~”
严浩翔:我可以什么都不知道,但是祁姐一定什么都知道。
“干嘛?”时尔正在房间里刷牙,含含糊糊在楼下回应了一声
“我想吃健胃消食片!”“电视柜靠右边第二个抽屉里~”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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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睡到一起。”马嘉祺一进卫生间就开始爆料
因为他们的房间没有卫生间,而公共卫生间被今天跟他们住在一起的士大夫们给用了,所以他们要借用他们房间的卫生间洗漱
这个他们指的就是刘耀文和宋亚轩
早已经习惯的丁程鑫丝毫不慌:“这不很正常嘛”
“抱在一起”“这不很正常嘛”
“搂在一起”“这不很正常嘛”
“我问他们为什么”马嘉祺洗了洗手,很平常的分享他刚刚得来的小消息:“他们说,石头剪刀布输了。”
“”
“没听懂吧,他输了就要陪他睡,他输了就要陪他睡。”
“结果两个人睡的还不是刚才争的那一张床。”
“那就是想睡在一起,换个借口而已。”丁程鑫无语
“时尔,时尔刚才进来都吓傻了,这两个孩子跟蛆一样在床上鼓秋,时尔还以为是被子成精了。”马嘉祺给自己挤上牙膏,笑的合不拢嘴
丁程鑫没说话,抬头看了一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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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真是太帅了,卸了妆跟没卸一样。”张真源扔掉卸妆湿巾,对镜子左右查看,啧太帅了。
张真源给自己的洗漱杯灌好水:“你们可能都没发现,他有个不能说的秘密。”
贺峻霖拿起杯子,用行动证明他很想要知道这个秘密。看了三秒有余,贺峻霖愣住了。
这水杯,漏水啊。
这么困难么张哥
“没办法,这个破的杯子我已经用了快两个月了。”张真源苦笑着
“祁姐说要给我换的,但我觉得她可能太忙给忘记了。”
其实这杯子张真源自己就可以换掉,只不过自从时尔跟他们一起出道之后他们百分之八十的生活都被时尔一手包办了,在大多数的时候他们还是挺依赖时尔的。
包括换杯子这种小事儿,他们宁可将就着,也不愿意自己去动手,勤等着时尔来给他们收拾烂摊子,时尔也乐此不疲。
贺峻霖越看这杯子越觉得眼熟:“你当初在韩国是不是也把祁姐的洗漱杯摔成这样了”
张真源愣了一下,当初出道战的时候他好像是摔了时尔一个洗漱杯,至于摔成什么样子他还真不记得了。
“张哥,祁姐可能实在报复你。”
“不会吧,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女人的心,海底针,时尔的心,似海参。”
“为了押韵,不用注意这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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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尔刚才来找刘耀文的时候把她新买的核桃落下了,为了防止悲剧第二次上演,她决定在上一次楼,把核桃拿回来。
通常这个时间他们两个肯定还没睡,时尔也就没敲门大大咧咧的进了。
“……打扰了。”
一进门就看见马嘉祺和丁程鑫压制着刘耀文和宋亚轩,四个人都在床上,被子被扭的乱七八糟,实话说这个场面很难让人不想歪。
“不是,祁姐,我和宋亚轩儿不是自愿的!你听我们狡辩不是,听我们解释!”
“什么呀~刘耀文你好赖啊~”
“不用说了,我都懂。”
时尔满含一把辛酸泪的关上了门——还不忘拿走了自己的核桃。
深夜中,少年们相继入睡,秋日的寒风透过窗户和窗帘吹来,带着丝丝凉意。外面的路灯也停止了工作,万家灯火也一盏盏回归沉寂。
“这到底是开还是关?”
“这什么啊”
“凭啥啊”
张真源入梦之前还在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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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上一次舞台,这一次的舞台时尔放了更多心思在上面,录制那一天时尔早早定好了闹铃赶去现场。
为什么要用赶呢,因为闹铃又没把她叫起来。
“我迟到了迟到了迟到了!”时尔一边给自己扎了个辫子,一边从冰箱里掏出九瓶牛奶。
把小包斜挎在自己身上,拿着昨天晚上做好的三明治就走了——然后转身回来把落下的一瓶牛奶也给带上。
录制现场,舞台倒计时三个小时。
“丁程鑫!丁程鑫!丁程鑫去哪儿了?”时尔拿着两桶火龙果色一次性染发剂满后台找人。
“小马哥,你看到丁儿了嘛?”
马嘉祺还在低头跟自己身上的别针作斗争:“没啊,你去问问耀文儿吧。”
“文儿,文儿,你瞧见你丁哥了没?”
刘耀文在角落里练舞,身上的黑色皮衣跟着他的动作一摇一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刘耀文渐渐比哥哥们都高了,肩膀也比哥哥们宽了。曾经赖在时尔怀里,吵着闹着要糖果的小孩也变成了能保护姐姐的人了。
他的暴风成长肉眼可见,好像一夜之间就变成大人,为了舞台和梦想,顶着风暴和骂名不停的往前走。
“丁哥?丁哥去厕所了。”
好吧,一张嘴还是个十五岁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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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翔!翔哥?严浩翔你来一下!”时尔拿着两个假的子弹带给他和苏新皓带上
“这玩意可贵你俩小心点,搞坏了财务姐姐不给我报销。”
“小苏不用紧张。”时尔给苏新皓戴装饰的时候发现苏新皓整个人特别僵硬:“你们的舞台我看过了,你很棒,只需要保持你自己最好的状态就ok了。”
“你们加油。”
说完,时尔跑去找张真源化妆,张真源的妆还没画完呢。
“祁姐你来了啊。”张真源坐在位置上活像个小学生。
“闭眼睛,我给你画的好看一点,这么帅的脸怎么就不上镜呢。”时尔越看这张脸越不爽,这么好看的脸蛋一上镜竟然不好看,这没道理啊。
“宋亚轩!你把你的手给我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