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贺峻霖沉迷土味情话已久。而大家在他的土味情话攻击下已经渐渐麻木,甚至还学会了抢答。
代表人物:刘耀文
“这是手背,这是脚背而你是”“你是我的宝贝!”
贺峻霖无数次在刘耀文手下惨遭滑铁卢之后,贺峻霖改变了攻击对象
“祁姐!祁姐!祁姐!”
“啊?”时尔正照镜子呢,她口腔溃疡好的差不多了,但是由于长时间放任溃疡滋生,溃疡在她嘴里留下了痕迹。
也就是没愈合好,一点小疤。
“我今天去种地了。”贺峻霖两眼放光,一脸认真的对时尔说
时尔先是怀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起望了院子里的菜地:“你又干嘛了?”
“你猜我种的什么地?”
“……”
“坟地?”“爱你的死心塌地!”
“……”
贺峻霖战术沉默,如果这不是现实而是微信,他肯定要撤回这句土味情话!
“好的,再见。”
看着贺峻霖略带悲伤的背影,时尔点点头扭头对丁程鑫说:“我终于知道怎么降他了!”
硬要给这个团找一个相同点,那必定是他们的执念。贺峻霖在时尔身上吃了亏,势必要吃回来。像刘耀文学会抢答以后总是逮着贺峻霖说土味情话一样。
在公司:“祁姐!如果我是九那你就是三,因为我除了你还是你”
“是嘛,那如果我是九你是三的话……”
“没了你,我6到飞起。”
第一轮,贺峻霖败
在车上:“祁姐!你今天有点怪。”
“啊?我今天这个妆不好看?”
“不,怪可爱的。”
“谢谢,你今天也有点怪。”
“是不是怪帅气的!”“怪智障的。”
第二局,贺峻霖又败
在家里:“祁姐!你走路能不能看着点?”
“贺峻霖你给爷撒手。”
“你撞我心口上了”
“谢邀,你撞我刀口上了!”
贺峻霖连忙放开手,果不其然,贺峻霖刚刚握着的地方就是时尔左手开刀的地方。
“对不起啊祁姐!”
时尔抽动嘴角,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别挣扎了,没有什么情话能撩动一个不想被你撩的人的。”
“小朋友,多看看化学书吧。”
宋亚轩同情的拍了拍贺峻霖的肩膀:“小宋老师早就提醒过你,祁姐是个比钢筋还直的女人,你要想打动她,只能动用钞能力。”
“可她比我有钱。”
“那你还是跟丁哥说土味情话吧”
看完了他们俩全部斗争正在吃瓜的丁程鑫:喵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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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最近很烦恼,他以前很白,但是现在,他不!白!了!
都怪草原上的太阳太大,晒得他跟枣糕似的。
“讲道理,我觉得可以,但没必要。”时尔坐在床上,看着这个老大哥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对比自己的美白产品。
“男生嘛,黑一点很正常,再说你原本也不黑,只不过是晒成了刘耀文儿么。”
“???”丁程鑫满脸写着你什么意思哦
“不是,黑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我这身体明暗交界线太明显。”丁程鑫卷起袖子,被袖子盖住的部分和裸露在外的皮肤确实是两个颜色。
色差极大,使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祁姐你刚叫我啊?”刘耀文吃瓜了路过
“啊,她说我晒得——呜呜呜呜?”
幸好时尔即是捂住了丁程鑫的嘴:“没事儿没事儿,我是在感叹你怎么长得这老高哈哈哈哈你去玩吧去玩吧。”
“你们俩奇奇怪怪的。”
刘耀文走后,时尔才放开丁程鑫:“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你都拿吧,也不贵擦着不心疼。”
“别把我说你晒成刘耀文的事儿跟他说,他会jue我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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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nt有两个著了名不爱吃饭的家伙——严浩翔和马嘉祺。
时尔作为家里唯一一个毕了业死活不去上班的人,担任起了他们新歌期间监督他们生活的悲催工作
对此时尔表示:一直在监督,从未被重视
“你快吃吧哥,你吃点吧哥,你不吃饭怎么还这么有力气呢?”时尔端着饭碗就差追着严浩翔吃饭了。
严浩翔在阳台打太极,死活不在吃两口:“哎呀~祁姐~我是真的不饿,你去找马哥,去找马哥~”
“哦对还有马哥!”
“马哥?马哥!马哥!”
半拖半拽让这俩祖宗多吃了半碗米饭之后,时尔累瘫在沙发上
“这么累吗?”贺峻霖走过来
“你不懂,这是心灵上的触动——我要是有他们这个胃口我也不至于天天被公司催着减肥。”
宋亚轩在一边默默点头,并且含泪塞了一大口馒头。
“祁姐!还有饭吗?”“祁姐!还有饭吗?”
“要是所有人都跟他俩一样有个好胃口就好了。”
“公司会被吃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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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问时代峰峻里面哪个小孩的脸最好rua,那么rua遍十八楼的时尔会告诉你。
熟睡中的刘耀文和任何时候的宋亚轩不相上下。
当然,如果刘耀文流口水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而现在,马嘉祺就面临着一个很艰难的抉择。
左边刘耀文,右边宋亚轩,前面是《垫底辣妹》的开场音乐
问:这种场景对马嘉祺的精神鼓励是否有用?
答案显而易见。
“祁姐再给我来一桶爆米花。”马嘉祺左肩一个脑袋右肩一个脑袋,沉重的不敢做太大的动作。
还要时刻防止这两个小脑袋瓜从他的肩头掉下去
队长的肩,就是这么溜的。
“给给给!”时尔把自己的爆米花递过去,她不太爱吃这个。
“我天!祁姐你这什么操作啊?”张真源一转头,看见时尔眼睛上一根白色的线。
时尔幽怨的转头,小声说:“都怪丁哥。”
“我让他给我拿个3d眼镜,他给了我一对3d镜片。”
“我今天还没带眼镜”
张真源憋笑:“那你别带了呗”
“你瞧不起我?”时尔调整着那两个镜片。
她把镜片夹在耳机线中间,强行固定在眼睛前面,前后多余出来的线挂在耳朵上,乍一看真的以为是什么新出的眼镜框
“拿都拿了,不用我觉得亏。”
“啧,长睫毛太碍事了,我眨一次眼就扫一次镜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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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姐你在干什么呀祁姐~你快下啊~”
“着什么急,跟你下个棋你看看你催的呀。”
“将”
“车”
“炮”
“等一会儿,我茶好了。”
隔壁刘耀文和宋亚轩正打的热火朝天,这边严浩翔和祁时尔提笼逗鸟下象棋。
一个屋子,两个世界。
“我赢啦。”严浩翔轻飘飘的一句话毁了时尔好多温柔
“翔哥,你就不能让让我吗?我这么多年的哥都白叫了吗?”面对第十五次输给严浩翔,时尔的心态已经荡然无存
“我还叫了你这么多年祁姐呢,跟我抢衣服的时候你不还是收下不留情。”
好吧好吧,不跟小孩一般见识。
“祁姐!德云社周五开票了,你抢不抢啊!”贺峻霖的声音不知道从那个角落里传过来,原本还慢悠悠下棋的事时尔一下子窜出去了
“???”严浩翔
“我……我棋呢?”
“祁姐!我棋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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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关于时尔病还没好的那些年
时尔石膏还没拆,但是时尔的头已经四天没洗了,再不洗她可能就臭了。
面对洗手间的花洒和自己的石膏,时尔做出了一个让她后悔一辈子的决定
“哥!”
……
“金鸡独立!”“三阳开泰!”“孔雀开屏!”
时尔护住自己还没拆石膏的左手,任由他们肆无忌惮的折腾自己的头发
“祁姐,你发质不错啊”宋亚轩满手泡沫,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发型
而时尔,将用一生来治愈这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