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季少年如梦一般盼望能实现,可总在不经意中划过,成为了虚幻。我的梦似乎都是那么真实,可以触手可及。
想起一句话,一事无成的人何其多,想平凡中脱颖而出,那便要独特。
她在我的记忆中,总是黑色的上衣,牛仔裤充分显现她的美腿,脸上显得有一丝丝担忧,流水般清澈迷人的双眸东张西望,挽手而立。
“你说时间可以验证一切么”
“不懂,不过我知道可以验证我的真心,与为你的等待”忧郁的脸微微一笑。
手机铃声响起,我迷迷糊糊的醒来。我猜测可能廖小江找我去麦尔唱歌。
“江少,我好不容易约了乐舞雅,可不可以……”
“我明白,有没有可能某个时间段有空?”廖小江试探性的问我。
“我想应该没有吧,你可以去找何紫啊”
“那好吧”
“不会又和她闹分手吧?”
廖小江沉默不语。
高中新生入学,我和廖小江分配到同一个班。不知学校从那请来了一个算是不合格的教官,在军训的时候,眼睛总是停留在不该停留的地方上,而且还伺机占女生的便宜,女生刚进到陌生的环境,显得有点胆怯,还单纯的认为教官是极其用心教导,男生肯定看不惯,但也没人敢站出来反对。
色心只要是男生都据有的,但色胆不一定有,所以只能望而止步。
廖小江和我去拿水的时候,不小心与教官正面想撞,水也洒到教官身上,廖小江立即向教官说抱歉,教官只是打量了廖小江一下,一脸晦气的离开。
“棱,走吧,等下还要集队先”
教官换好一身衣服之后,整理队伍,目光定定盯着廖小江。“你先去跑五圈”廖小江不以为然的围绕着操场跑。
教官又趁机想揩女生油。“报告,教官已跑完”廖小江刚想进入队伍,“那个,你就不用归队了,等下我再安排你训练”
“江少,没想到他那么记仇”廖小江是最讨厌别人耍他,我能猜得出等下他会做什么,所以我只能保佑教官别太惨。
教官正在对一位女生动手动脚,他看向廖小江一脸的不爽,“你,再给我跑十圈”
教官看到一些同学突然就站好对,教官觉得不对劲,往后一看,看到校长怒视着他。这是廖小江把衣服向后一扔,手抓住教官的肩膀,用脚踢向他的屁股,然后双手一甩,“我最讨厌别人玩我”留下这句话后就离开了。
校长叫教官跟他去办公室,教官看到校长也不敢有怨言。过了十多分钟,教官垂头丧气的去找教务处主任。
我和廖小江坐在围墙上,有人跑来告诉廖小江去校长办公室,“江少,小心点”我望着廖小江的背影,总能看出他身上带有的孤傲。
那位二流教官被校长亲自处理,只怪他找错了对象,那位女生可是校长最疼爱的侄女,就算教官去找他在教务处主任的表哥也于事无补了。
“江少,没什么事吧?”
“怎么可能有事,也不看看我是谁,而且还顺手当了个学生会副主席”
“说说看,怎么回事,打人不被处分反而……”
“那教官不是调戏校长的侄女嘛,我打教官的时候校长刚好看到,校长以为我有正义感,最后面对校长的盛情难却,我只好勉强当个副主席”廖小江嘴角微微上扬。
“那些学长拼搏很久不一定当上,可你当上还是勉强的,滑稽啊”
廖小江因为此事被大大赞赏,并加上眉宇间透着一股帅气,很多女生投来爱慕的目光。我与廖小江不同,为人低调,凡事能不理就不理,一直喜欢独来独往。廖小江顺理成章当上学生会副主席之后,也许他真有领导能力,做了几件令校长极为赞赏的事,廖小江利用手头上的权利资源,充分表现了自己,不过他总是有着一层冷漠。
第一个学期快结束的时候,廖小江和何紫的恋爱无疑轰动校园。
我跟廖小江认识之后,两人经常去麦尔唱歌。
在乐舞雅的眼里,廖小江做事干脆冷漠,自己并不喜欢,而何紫并不这样认为,廖小江的一个简单的动作她都觉得是酷的。
廖小江与何紫正式确立恋爱关系之后,他们请我和乐舞雅去酒店吃饭,廖小江有意撮合我和乐舞雅,我暗喜有这样的朋友,为他做任何事都值得,唯一遗憾的是并不知乐舞雅的心是否有所属。
我和乐舞雅是为班的活动一起组合跳舞,后来因为一首歌而认识的。乐舞雅很少主动联系我,在校园相遇只是偶尔打招呼而已,我暗自告诉自己也许是自己猜错了。
苦等了三个多月,也不见我和乐舞雅的关系有任何进展,我心里还是不确定她对我是怎样的情素,不过有往往因为她的一些举动误会。
廖小江告诉我要主动,我想朋友不会害我的,之后我主动去追求乐舞雅,没想到廖小江竟然把我追求乐舞雅的事情变成了高调。校园的一些八卦的人都知道我疯狂追求乐舞雅,当时我并不怕被人舆论,乐舞雅并没有受到影响,还是像以前一样。
想起一句话,爱一个人,喜欢一个人有错吗?喜欢就去追求,爱就去拥有。
“不管什么都要付出真诚,绝对的真诚,才能维持,才能去拥有”廖小江郑重的告诉我。
高中三年,我把心思全都投入追求乐舞雅当中,在校期里,我经常联系乐舞雅,还好她并不排斥我。我为了能更接近乐舞雅,甚至放弃了自己喜欢的事,从理科转入文科,还经常去了解服装学,手工学,并且还陪着她参加社团。我认为乐舞雅喜欢的我必须要了解和精通,渐渐地我喜欢上了心理学,常常埋头在图书馆。老师看到我的变化,最终答应了我转入同乐舞雅一个班。
有时,在远处望着乐舞雅,心里便很满足了。
在高三快结束的时候,乐舞雅约我去麦尔,也经常主动联系我,我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变得多了,有时会被她的热情弄得不自在,我总被她对我所做的事造成误会。
每当她深情地望着我的时候,心中就有丝丝悸动,脸上泛出绯红,总想逃避她的目光。
“棱,也许你真的不了解我”
“雅,你都还没给机会我了解”
“我想我们还是一直做朋友吧”
我把脸转过一边苦笑了一下。“那以后我们就不在联系了吧”我怕淡忘不了乐舞雅,甚至不能接受和她做朋友。
“我会等你的……”我心里不停的旋转,我买了几罐汽水,因为我喜欢那种冰冷的感觉。
“或许我够了解你,但我希望能用一辈子去理解你,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在跳动的脉搏里和细胞里,我不懂什么是爱情,只懂得与你在一起,便是一种幸福……”我给乐舞雅发了条短信之后,将手机关机了。
徐星磊告诉我,我的这种行为叫做逃避,我只能苦笑着。
廖小江与何紫成为别人羡慕的对象大概有两年多了,以前信誓旦旦说永远追求何紫的人早已放弃追求何紫,毕竟某些誓言,面对时间的验证什么都不是。
我自从不和乐舞雅联系之后,一直躲在家里看书,才几个星期,在就戴上了金丝边的眼镜。
我喜欢夜晚仰望星空,数着稀稀落落的星星。
“棱,我能不能和我见个面?”面对乐舞雅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在麦尔吧!”我记得好像很久不去麦尔了,不知道廖小江怎样了。
“棱,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
“可以,我会用心回答的”我发现面对乐舞雅连正常的招呼都不会打了,变得异常的木讷。
“棱,你知道吗?这几个星期少了你的问候,我非常不习惯”乐舞雅喝了口咖啡。
“我望着熟悉的号码,我还是没有勇气给你打电话”我几个星期来,习惯了眼里总带着忧郁。
“如果说……”乐舞雅吞吞吐吐的说,我等着她说下去。
“如果说我愿意和你在一起,你还会和我交往么?”乐舞雅定定望着我,在等待我的答复。
“我当然愿意”我心里暗自窃喜。
“原本,我想在高二时候想尝试和你交往的,可老师和我家人希望我考上一所好的学校,所以……”
“我能明白与理解你”
“现在毕业了,我有权利决定自己的选择了”
我感觉以前所受的一切苦,对于现在来说非常值得。我轻轻的抱着乐舞雅,表面平静,可心里不停的翻滚,三年来我多次幻想着这个场景。
很快,我和乐舞雅交往的事迅速被学校和她的家人知道,毕业即将到来,学校也没有多大权利对我们怎样。在此之前廖小江的恋爱,在学校通行无阻,不知多少人投来羡慕的目光。
廖小江知道我和乐舞雅交往之后,和何紫邀请我们去麦尔,还顺便祝福我们。我和乐舞雅交往有过欢笑,有过流泪,也曾经很累,我想既然去背负一份责任,就毫不犹豫的坚持下去。
廖小江告诉我他和何紫反反复复经历了多次分手,当我询问原因的时候,廖小江显然不愿意说,总是推脱,我也不好刨根问底。
“像这种小事就不必要说了,况且都已经过去了,今天我看就别提了……”廖小江拉着我去唱了几首歌。
我害怕看到泪流,所以我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不让乐舞雅为我流泪,可事实总是与愿违。
我们相聚完后,各自带着酒意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