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贺突然有些莫名的惊慌。他转身要出去的时候看到桌子上有一个整齐摆放的信封。动别人的私人物品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
但是南贺还是鬼使神差的去拿起了信封,却意外发现信封上写的,南贺,亲启。
俊秀的自己一看便是出自文筠儿的手笔。
南贺有些不安的打开了信封。
“亲爱的阿贺,
与你的相遇是我人生中你快乐的事之一,记得初次相遇,是如此的巧合,或许上天看到我灰暗的人生,过于凄迷,于是将你送到我的面前,让我变得快乐,幸福。
起初,我并没有想到缘分是这么的神奇,当你第一次邀我吃饭,我没有多想些什么,之后慢慢的熟络,让我不再有些小小的抵触,因为你的风流事迹在公司里几乎传遍大街小巷,我也有所耳闻。
我不喜欢与这样的你有过多的接触,所以我逃避了,不擅长玩弄感情,也不想涉足感情的我只想默默的躲在自己的世界里。
与过于耀眼的人待在一起,我也会变成被人瞩目的一颗星,我只想安静的度过并不漫长,甚至短暂的蹉跎岁月。
之后你的步步紧追也让我有些难以习惯,但是你的热情似乎并不同于他们口中那个风流少年,你像炙热的烟火,璀璨绚烂。
引得我也驻足欣赏,我发现在这濯濯尘世之中,你亦如风中劲松,傲骨自爱。我想在经历过那么些灰暗挫败的,甚至破败不堪的我,被你渐渐融化。
我的心,也有了爱的温度。我想,你只是那个我初次遇见的,会忘记带钱的普通人,你的家境很好,他们每天都会通过各种方式让我得知这些事情,公司不就是个传播流言蜚语的地方吗?
这些,让我有些望而却步,因为与比自己优秀太多的人交往,总会有异样的眼光,不中听的言语,随风四起。
但是这一切在与你的相处中,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我就是我,不慕富贵,不厌贫困,只是想与你快乐的在一起,这样又有什么不好呢?
并且,与你日渐的相处,使我内心愈发的安宁。
阿贺,每次叫你的名字,我都好开心,因为公司里的看中你皮囊的女人只能叫你南部长,只有我有这个特权这样叫你。
之前不喜欢那些有特权的人们故意的炫耀,这次我真的很开心,有这样的权利去拥有一个这样美好的你。
你帅气,善良,正直,聪颖,敢于尝试,又安于宁静,我爱这样的你,爱这样与世俗不同的你?我很想,也十分好奇,你是生活在怎么样的环境之中呢?
你这么好,你的父母一定也是知书达理的开明的人,但是,请原谅我,我没有资格去见你的父母,太多的往事压在我的心底,尽管已经埋得很深很深,但是仍然阴暗让我难以启齿。
阿贺,对不起,我不是那个可以和你共度一生的良人,你值得更好的,是我不够好,配不上这样优秀的你。
对不起,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美好,一切都只是为了欺骗你的伪装,对不起,我只是个爱慕虚荣的坏女人,请你忘了我。
勿念,勿见
文筠儿笔”。
信封的旁边放着当时在饭桌上,南贺给文筠儿的戒指,戒指的里面刻着文筠儿的名字,这枚戒指是南贺在法国专门给文筠儿订制的,独一无二也非她莫属。
“筠儿,你不要,又能给谁呢?”南贺颓唐的喃喃自语道。
读完了这篇信,南贺仍然觉得恍若梦中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又怎么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她怎么能这么武断,这么自以为是的逃跑?
南贺气愤的敲打着桌子,感觉身体被掏空了一样。
在他还有些意识的情况下,给父母打了一个电话,取消了今天的晚饭,妈妈疑惑的声音还在电话里传出,而南贺已经丝毫没有心情继续听下去,他颓废的倒在了床上,一如一个躯壳一般。
“是我。”文筠儿撬开了这座华丽大宅的门,无比的反感。
“我还以为你想让大家都见识见识你的好身段呢,怎么?还是怕了?”
韩祁倚在门边上,就像一座冰冷的雕塑。吐出的话让文筠儿仍然难以接受。
“嗯,你到底想怎么样?”文筠儿站在空旷的屋子里,面对对面这个男人,无法冷静。
“我想怎么样?你难道不是很清楚吗?”
韩祁说罢,便凑到文筠儿的面前,用手挑起文筠儿的下巴,在文筠儿耳边吐着热气。炙热的吻一个个落下,在文筠儿唇角,耳边,甚至脖子。
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让文筠儿难以接受,她一冲动,大力的推开了韩祁,韩祁被她推得恼怒。
“啪!”清脆的一声落在文筠儿的脸颊,鲜红的掌印让文筠儿的耳朵嗡嗡作响。文筠儿捂着半边的脸倒在了地上,韩祁看见她蜷缩在地上的身影皱了皱眉。
走过去将文筠儿扔在了沙发上,他手上不停地解着衣扣,文筠儿在沙发上瑟瑟的发抖,温暖的春季对她来说竟像严寒的冬季一样让人浑身冰凉。
“嗯?你不是最喜欢做这样的事了吗?”
韩祁手捏着文筠儿的胳膊,吻如雨般落下,落在文筠儿每一处难以启齿的柔软。
“哦,这会儿装作什么贞洁烈女了了?文筠儿?你当初可不是这样的啊。”
韩祁动作不停,看到文筠儿丝毫没有反应的样子他十分的憎恶。
他用尽手段,文筠儿感觉到一丝丝的暖流侵袭过身体,让文筠儿的喉咙干涸的想要喊叫出声。
文筠儿对自己的反应感觉十分的厌恶,她竟然在这个恶魔的身下有这种令人羞耻的反应。
“哦,怎么?有反应了?”韩祁无情的嘲笑着她。
“不要憋着,叫出来。你不是最喜欢叫了?”韩祁看到不再无动于衷的文筠儿终于有了丝丝的窃喜。
随即,韩祁又为自己的反应觉得可耻,他更奋力的折磨着文筠儿身体的每一处,让文筠儿终于忍不住疼痛与生理难以控制的反应大叫出声。
最后文筠儿疲惫的晕了过去,第二天早上起来,浑身酸痛,身上的黏腻让文筠儿无法抑制的干呕,她去浴室洗了又洗,一遍又一遍,在洗的浑身皮肤红彤彤的时候,终于住了手,默默地哭泣。
文筠儿多么希望一切能重新开始但是所有的所有,都是无法逆转的顺序过程。
“小姐,小姐?”门口有一位阿姨在敲门。文筠儿麻木的穿好衣服去开门。
“小姐,少爷临走前吩咐你下楼吃饭。”阿姨对文筠儿说道。语气中难免的带着不屑。
“嗯,我知道了。”文筠儿说道。她关上门,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她一点胃口也没有,没有一点想吃任何东西的欲望。
再睁眼,是韩祁那个冰冷的声音低沉的响起。
“怎么?拿乔?还是想绝食?我劝你你想死到别的地方去,别脏了我的床,下楼去吃饭,别怪我没提醒你,惹火了我可没有你什么好下场。”
韩祁看着文筠儿眼神凌厉。说完头也不回的下楼去了。
文筠儿头昏昏沉沉的,摸索着从床上爬起来。
文筠儿在餐桌上,味同嚼蜡的吃着饭菜,米饭实在难以消化,文筠儿只吃着眼前的一盘菜,一口一口。吃了几口,文筠儿起身要离开。
“坐下,把米饭吃完。”韩祁放下筷子,对文筠儿说道。
文筠儿看了一眼韩祁,她十分的不想吃,但是她不愿对韩祁多说一个字。
她艰难的吃完了一碗饭,回头上了二楼的房间,在床上躺了没一会,就觉得胃里难受的翻滚,她捂着胃,佝偻着走到卫生间,把刚刚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文筠儿觉得难受极了,躺在床上睡了过去。睡梦中被病痛折磨着,她脸上的冷汗丝丝的冒出。
半夜,韩祁忙完了手中的工作,从书房踱步过来,看到文筠儿苍白的模样,脸上透出不耐烦。他转身去到了杯温水,回来将文筠儿扶起来,往嘴里灌水。
文筠儿的胃接触到温水,更加剧烈的反应了起来,文筠儿推开韩祁,哗啦啦的将水吐了一地,她的头晕的更厉害了。
“文筠儿,你别给我装的要死不活的样子,连水都嫌弃,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走多干净?用我告诉你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吗?”
韩祁看到文筠儿的表情,以为文筠儿是对这里厌恶的抵触,文筠儿的头和胃部,剧烈的反应,最后她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文筠儿?你别给我装死,文筠儿?”韩祁看到文筠儿毫无知觉的反应,站在床边吼道。
文筠儿在梦里一个又一个无限的循环着,“文筠儿,没想到你是这种肮脏女人,真是令人恶心。”南贺对她失望,最后抛弃了像垃圾一样的她。
“不要,阿贺,不是这样的,阿贺!”
大雨倾盆,文筠儿在雨中追逐着南贺的身影,可是她拼劲力气,却怎么追也追不上。
她大声的喊着南贺的名字,希望他能回头看她一眼,哪怕一眼,但是文筠儿一个趔趄,摔倒在了雨里,泥土溅满了衣服,划破的腿,鲜血涓涓的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