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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是由不得你反悔的(1 / 1)

外面的张凌听到声音,马上从门口闪了进来,还来不及看清里面发生了什么,就被后面的张弛一脚踹在了膝盖处,失去平衡摔在了地上。

随后他一个鲤鱼打挺躲掉了身后人补过来的飞腿,从地上爬起来和张驰扭打在一起。

本来张凌年纪比张弛稍小,两个人都是军人出身,格斗的方式的类型都很相似,非常容易见招拆招,破解对方打架的拳脚。

但是张凌眼见夏鹿被白景言制住,是打红了眼,一拳拳不遗余力,那是要把对方打死的冲动。

张弛缠不过他,大吼了一声,随后有不少保安冲进来将张凌拖了出去。

张凌的声音还不依不饶的从外面吼进来,“白景言,你敢动她我杀了你!”

张弛在外面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脸,压低了声音问了一句:“演过头了吧?”

里面的夏鹿被白景言按在桌上,听到了外面张凌的叫喊脸上也没多大波动,因为她深知现在自己已经是板上鱼肉任人刀俎,所以她从进来的那一刻起没想过现在谁能来救她。

相反,夏氏和南橙都危在旦夕,等着她去救援。

所以,今天她一定要解决了南橙的事情,才会从白景言这里离开。只不过她突然想到,南橙跟她说过的,只要不和白景言在一起,和谁都行的话,忍不住牵动了一下嘴角。看来男人看男人总归是准的,从眼下的情形来看,他从一开始处处提防着白景言似乎还是有一点道理的。

如此这样想着,她觉得自己的心也像是锻造上了铜墙铁壁,不停的坚硬起来。做好了一切最坏的准备。

后面的白景言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她也是,一动不动尽管头皮都被撕扯的变了形,却连呻吟都不肯出声,满足对方一下。

随后她艰难的转过头看着白景言补了一句,轻飘飘的说:“如果你想要的就是这个,早说不就行了,结什么婚呢?咱们也不是活在旧社会,睡一觉上个床不需要扯到婚姻大事。”

她脸上蹭了不少桌上的油渍,一张脸像是白纸上画了鬼画符似的。但是那双眼睛很干净,干净到没有任何情绪。白景言在这双眼睛里什么都找不到,她不气愤,也不害怕,甚至连该有的哀求和凄惨都没有。像是个冷冰冰的尸体。

白景言盯着她,愣了一下,随后像是厌恶极了似的,将她一把从桌子上推开了。

白景言的手劲儿很大,夏鹿顷刻间像个麻袋似的从桌子上翻滚下来,扑倒了一边儿的餐椅,后腰装上了椅背的一角,被撞的生疼。

她在地上深呼吸了几下,她从小就明白对待施虐者的最好办法,就是不让对方发现自己的弱点,因为无论是哭还是喊,都只会让对方更觉得畅快而已。

所以她并不想让白景言发现她的不适,于是忍着腰间的阵痛,硬着头皮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来了。餐厅的地毯上都是狼藉,她也不例外。

白景言重新坐在了那个佁然不动的主位上,突然抽动了一下眉毛,回过神来一般对她笑了笑,说道:“结婚的事情,是由不得你反悔的。”

“横竖结了婚以后,你就只能乖乖的听话。”

夏鹿被他这话说的一阵作呕,尤其是后面那句乖乖听话所暗示的含义。但是面上还是保持镇定,用袖子擦了擦脸掩饰过了,点点头问道:“好,那舆论的事儿?”

白景言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随后扭过头好奇的问:“怎么不叫白叔叔了?”

夏鹿顿了一下,随后露出个温和的样子,“白叔叔。”

“那我就先回家去换个衣服。”

“记住了,婚姻登记办成的那天,就是南学峰出狱的那天。”

白景言说完便冲她招了招手,夏鹿得到了他的保证内心松了一口气,总归现在的势头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但又有些忌惮白景言,不知道他是不是要打她,磨蹭着走过去。

随后白景言从胸前的兜里拿出了一张手帕,伸到她面前去帮她擦脸。

夏鹿晃了一下,下意识的躲闪了一下。

白景言的脸上又换上了那副平常长辈那种温和又儒雅的面具,他执着的还是将手伸到了夏鹿的脸上,一边慢慢的擦着,一边喃喃自语道:“奇怪,你这种性子总是能让我想起一个人。”

“所以,你以后要听话,要乖。”

“我不想伤害你,懂吗?”

夏鹿被他这种判若两人的样子弄得后背的汗毛倒立,故作顺从的垂着眼睛站在他跟前,笑了一下,说道:“我懂。”

夏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白景言的总统套房里出来的,脚步虚浮的不像话。

路过客厅的时候,她喊了一声张凌的名字,旁边就有一扇暗门打开了,张凌被里面的几只手推推搡搡的扔了出来,他踉跄了几下就站定了身子。

他的模样也没比夏鹿好到哪去,身上的衬衣被撕烂了,胸前的几个扣子都不见了,露出一大片小麦色的胸膛。

夏鹿别过眼睛,发现他的一只胳膊有些奇怪,以一种古怪的姿势挂在身上,于是开口问道:“你没事儿吧?”

张凌看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用另一只手抓住,只听“咔嚓”一声,胳膊就像玩具积木一样又被重新组装了起来。之后他将身上那件西服脱了下来,主动给夏鹿披上,跟着她一起往外走。

直到两个人从盘古大观出来的时候,引得了不少路人的侧目,夏鹿才如梦初醒一般,低头看了看自己,又回过头看了看张凌,两个人像是难兄难弟一样,实在是可怜可笑。

不过好在吕双双来过电话,南学峰的消息已经在网上销声匿迹了,甚至还有权威的媒体出来辟谣,说之前的报道只是一桩假新闻而已。

“记住了,婚姻登记办成的那天,就是南学峰出狱的那天。”

在回家的路上,夏鹿耳畔还不停的响着这句话,这些字字句句像是警钟似的,敲得她全身的骨头都有着余音。

要尽快把离婚协议签下来,她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张凌将夏鹿送到了楼下,便目送着夏鹿走下车去,然而夏鹿走着走着,又想起什么似的从前面调转了方向,冲着张凌喊道:“你要不要去医院处理一下脸上的伤?顺便换身衣服。”

说着夏鹿扔出一张卡,卡片呈抛物线向张凌身上砸过来,他本来是摇头拒绝的,但是下意识的还是把卡接在了手里。

随后兴许是因为两个人在白景言那里吃了一亏,所以让夏鹿生出点儿惺惺相惜的革命情谊,冲他眯起眼睛灿然一笑,这一笑带着点儿没心没肺和张狂,看起来又像是个没事儿人似的。

张凌看着她那张乌七八糟的脸楞了一下,等到夏鹿进了家门,他还傻站在原地。

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卡,手指下意识的握紧了。

夏鹿洗漱过后,画好了妆,对着镜子照了照,本来急着出门但是又绕回了南橙的房间。

窗台鱼缸里的小乌龟一见到有人来了,连忙伸长的脖子用嘴敲击鱼缸的透明玻璃。还真像南橙之前说过的,应该是饿了。

夏鹿从冰箱里找了鲜肉,切成了丝,将乌龟喂了才从家里出来。

张凌的衣服换过了,见到她后就毕恭毕敬的将卡递了回来,夏鹿瞅了瞅,满不在乎的说:“你拿着用吧。”反正额度也不多,夏鹿对待忠心的员工,向来是不太吝啬的。

张凌本来是不想接的,因为按照他们的行规,做保镖的说好了什么价格就是什么价格,但是他转念想了想,最终还是把卡装进了兜里。

南橙的审讯已经结束了,横竖案件发生的时间也是老黄历了,基本上没什么好交代的。

所以警局很快就将他移送道看守所里了,夏鹿此刻在看守所外面的车上深吸了几口气,掏出包里的气垫粉饼,打开仔细照了照脸上的妆容有没有花掉,又在鼻尖处扑了一点儿粉,才强打起精神拿着手里的协议离婚文件从车上下来了。

报过了自己的姓名和与南橙的关系后,接待的预警有些狐疑的瞅了瞅她。

似乎是不太相信她的身份,夏鹿将身份证给他检验过后,小狱警拔腿就往里走。夏鹿觉得不妙,连忙将手里一枚戒指摘下来,趁着拉住他的胳膊时,偷偷塞进他的手心里。

小狱警刚刚也不是没有看到她手上戴的那颗红宝石的戒指,看起来不是便宜货,这会儿踹在兜里摸了摸,脸上有点儿压抑不住的兴奋。

夏鹿压低了声音问道:“你着急进去,有什么不对吗?”

小警察左顾右盼,看见附近没人,附耳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夏鹿皱着眉头,悄声道:“带我进去看。”

两个人在狭长的通道里快速前行,夏鹿还在推测着冒充南橙妻子身份来探望他的会是谁,朱丹?显然不可能,据她所知朱丹现在还在疗养院里静养,上周医生还给她打过电话说是她的精神情况已经大有好转,所以即便是出了院,朱丹直接以他母亲的身份探监就好,完全没有理由要冒充他的妻子。

走到了会客室里,前面的狱警停下了脚步,将她带到一个狭窄的房间里。房间北南大开这两扇没有房门的通道,看来是平常狱警监事犯人与家属会面的地方。

只需稍一侧身,夏鹿就能看到里面探监室的场景。

小狱警在后面拿起了兜里的戒指,在手里摩擦了一下,又用牙齿咬了咬。

夏鹿透过缝隙紧盯着南橙和对面的那个女人,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生怕错过了两人的表情和动作。

那是个很年轻美貌的女人,看起来只有20多岁,穿着和打扮看起来都很上档次。

夏鹿第一眼看过去,觉得这张脸她从未见过,是一张很陌生的脸。

但是正是这张陌生的面孔,却莫名其妙的给她一种诡异的熟悉感,具体是哪里熟悉,她又完全没有头绪。

两个人说话的样子听平和,对面的女人似乎是对待南橙饱含柔情,说着说着,还用手指擦拭了一下眼角,似乎是有热泪盈眶的趋势。

南橙背对着夏鹿,所以她看不到南橙的表情,但是从他的肩膀和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的神态来看,应该还算是冷静。

突然,对面的女人抿着嘴冲着南橙笑了一下,接着用手指抓起胸前了一绺头发,缠绕在指尖,左绕两下右绕两下,这种娇羞时的小动作?以前的场景一下子在夏鹿脑海里闪开了,顾亦春的眼神和动作与面前这个女人慢慢重合起来。

这个动作,这个神态,难道是顾亦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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