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摇着红色的手绢说道:“有有,当然有,严大爷你可来的真巧,我们楼里呀,刚来了一位姑娘,长得跟天仙似的。”
“今天晚上拍卖初夜呢,严大爷你可一定要来捧场啊。”
严三顿时来了兴趣:“什么?长得真的比天仙还美?”
“那当然,老身什么时候骗过您了,严大爷你可一定要来呀。”
严三说道:“那好吧,我一定来捧场。”
老鸨子把严三领进了二楼,严三坐在那里想着姑娘的花容玉貌。
说实话,他接触过的女人不少,但是像柳玄霜那样美貌的还很少见。
毕竟他接触的都是下等阶级的女子,远没有柳玄霜那样会保养呵护自己美貌的。
所以,柳玄霜在他的心里还是有一定地位的。
如果不是柳玄霜现在怀着孩子,他可能真的还会考虑把刘玄霜娶回家。
可是柳玄霜是侧妃,又怀着七皇子的孩子,他玩她一玩还可以。
七皇子府的人知道柳玄霜还有身孕,到柳玄霜快生产的时候,一定会把柳玄霜接回七皇子府。
所以,到时候他就跟柳玄霜这样愉快的散了吧。
反正他这几个月也已经享尽了艳福,他可不敢招惹七皇子。
之前的话都是哄骗柳玄霜,相信柳玄霜就算是死缠烂打也会心有忌惮。
如果柳玄霜和自己的事情捅出来,自己不过就是一刀抹了脖子,而柳玄霜恐怕会受尽苦楚。
他就不信柳玄霜会为了报复他到时候把这件事情捅出来。
所以严三就放心大胆的招惹柳玄霜了,此时严三则坐在楼里面等着那位被老鸨子吹得美若天仙的姑娘出场。
严三等了很久,茶都喝了几杯之后那个老鸨子所说的姑娘总算是出来了。
她一身黄衣,正在舞台中翩翩而无,周围的人拿着篮子撒着花瓣,严三顿时惊呆了。
只见这个姑娘肤若凝脂,樱桃小口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把他的魂都勾去了。
严三差一点就流出泛滥成灾的口水,不过好在严三这段时间都见惯了柳玄霜的美色,所以才制住了冲动,勉强保持了风度。
而其他的男子则早就激动得不能自已了。
严三有些鄙夷的看着那些人,殊不知自己从前的时候也是这番模样。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女子一开始拍初夜了,严三心中很是心动,自己一定要得到这个女子的初夜。
再加上这段时间他在柳玄霜的身上搜刮了好些钱,是他以前都没有的。
现在他身上富得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土财主,一定有资格竞拍这个女子的厨艺。
所以,竞拍的时候严三把价格出得特别高,他一点都不担心,反正柳玄霜那儿有的是钱。
自己随便编些什么甜言蜜语哄骗一些来就是了,反正像柳玄霜这样的生深闺贵妇人钱多人又寂寞。
而自己刚好安慰她寂寞的心灵,她给自己那么多钱财,也算是各取所需了。
在严三的强势攻势下,那个女子的初夜严三总算是得到了。
严三今天晚上彻底体验了一把当新郎官的滋味,柳玄霜还在田庄盼望着严三的出现。
严三和那个姑娘春风一度之后,看着床单上红艳艳的血迹,心中不由得想到。
这个姑娘论姿色和柳玄霜不相上下,可是人还是纯洁之身。
她纯洁之身都给了自己,可是柳玄霜跟着自己的时候已经怀着孩子了。
她们两个人在严三心中的高下立马就见分晓了。
陪着严三春风一度的姑娘说道:“大爷,你待我真好,竟然出了这么高的价钱买我的初夜,想必大爷是真心爱我的人。”
严三捏了一把姑娘水嫩的脸蛋,说道:“那是当然了,你可是我心目中最爱最爱的大美人儿。”
那姑娘说道:“既然大爷爱我,那不妨为我赎身。”
“赎身?”严三愣住了。
他之前的时候只想着爽快,自己哪有那么多钱给他赎身。
那姑娘说道:“我本是良家女子,因为家道中落,所以才沦落青楼,没有办法被假母逼着接客,所以这才出来拍卖初夜。”
“没有想到大爷待我情深意切,奴家甚是感动,不如大爷为奴家赎身,奴家今后就是大爷的人了。”
“无论贫穷富贵都不离不弃,哪怕为婢为妾也心甘情愿。”
说着,那女子眼眶中有一滴泪就是落不下来,看得严三心中一阵悸动。
这是柳玄霜无法带给他的感觉,柳玄霜因为是侧妃,又是名门千金,所以一直给他的感觉都非常的强势。
而自己只是附和她的一个人,但是这个女子就不同了,这个女子和他一样的出生,又因为家道中落才沦落到青楼。
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一般男人都喜欢柔弱的女子,而不是喜欢过于强势的女子。
严三有些心动了:“可是你赎身要很大一笔银子,你容我想想办法,你再等一等。”
那个女子说道:“既然如此,那大爷是答应了。”
严三说道:“答应答应,只不过你也知道,你赎身要很大一笔钱。”
“而且你的假母又把你当做一棵摇钱树,必定要价很高,所以我也得准备准备。”
姑娘说道:“只要大爷答应,奴家就感激不尽了。”严三又重新把姑娘抱在怀中。
严三潇洒过后,这才回到了田庄,知道柳玄霜已经生气了。
但是,这段时间他已经完全把控了柳玄霜的脾性。
看见柳玄霜一言不发的背对着坐这,严三立刻去捏柳玄霜的肩膀:“怎么不开心啊?”
柳玄霜转过头来道:“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
说着,柳玄霜又闻了闻严三的肩膀有脂粉香气:“而且不是我身上的脂粉。”
“你昨天到底干什么去了,是不是访花眠翠去了?不然的话哪来的这么浓烈的脂粉气味?”
严三说道:“哪里,我身上的脂粉气味不过就是我,我姐姐留下的。”
柳玄霜有些疑惑的说道:“你还有个姐姐,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过,该不会,是诓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