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所以……咱们在一起应该是非常愉快的合作关系,因为咱们谁都不会愚蠢到去期盼一场婚姻。”宋栀蓝说道。
“对了,宋佳琪怎么样了?”宋栀蓝询问道。
“她会坐牢。”危铭则言简意赅地回答道。
“可是……我不希望她坐牢呢。”宋栀蓝扬起一抹阴狠的笑,虽然她在笑,但这样的笑却不由得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危铭则好整以暇的扫过她的美眸:“你想要怎么样?”
“让她被判刑,但一个月后,让她出狱。我想,你有这样的本事将她保释出来吧?”
危铭则双手环胸,陷入了沉思之中:“我能办到,可是……我也跟你说过,我不会让自己做亏本的买卖。我帮你,那你能给我什么?”
听到危铭则的话,宋栀蓝的整张脸都垮了下来:“危铭则!该不会是你帮我做一件事,我都得给你点什么好处吧?”
“不然呢?你以为……你让自己冠上了危铭则女朋友的称号的这件事,就足以让我帮你一辈子?”危铭则笑得犹如一只狡黠的狐狸。
宋栀蓝觉得自己是上了一艘贼船了,而且从今往后都别想下船了……
“危铭则,你真的配得上奸商这个称号啊!”宋栀蓝气得牙痒痒的,却又不得不妥协,但她的口吻却是糟到了极致:“那你希望我给你什么好处?”
危铭则微微俯身,他突然的靠近,也让她的鼻翼之间充斥着专属于他的气息,那样霸道,却又有点让人沉迷。
宋栀蓝下意识的想要后退,却被他揽住了腰肢。
他的另外一只手从她的唇上抚过,他的触碰犹如一股电流淌过,让她浑身的神经都不由得绷紧。
“一个吻,不难吧?”
“咱们说好了,不会发生任何的肢体接触!”宋栀蓝羞恼地看着他。
“我觉得在这种事情上的出尔反尔,都能用情不自禁来形容。”危铭则的一双眼眸亮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宋栀蓝也非常清楚这个社会的游戏规则,她的确不必奢想自己能够轻而易举地从危铭则这里得到帮助。
任何的交换,都是等价的。
一个吻而已,她没有必要为此扭捏半天。
于是,她主动伸出手搂住了危铭则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危铭则的唇角扬起了一个弧度,这个女人是第一次吻一个男人吧?
对于她的吻技,他是真的不敢认同啊……
所以,他马上反客为主,扣住了她的后脑勺,霸道并且强势的加深了这个吻。
说实话,她是有点喘不上气的,而且他对她的欲望表达的那样直接,弄得她的头脑是完全昏胀的,她甚至丧失了思考能力。
也许是这个吻过于投入,导致他们连敲门声都没有听到。
当程叶舟推开病房门的时候,他是真的被眼前的这一幕给震惊到了,也是那一刻,他彻底相信了两个人的关系。
开门的声音,才让两个人回过神来,宋栀蓝在看到来人是程叶舟的时候,多少显得有点窘迫。
被自己的老板撞见这样的画面,的确是有点不好意思。
相较于宋栀蓝的窘迫,危铭则则要显得落落大方许多。
“程总一大早就来看望自己的员工,还真是体贴啊?”危铭则看向程叶舟。
程叶舟的视线也落在危铭则的脸上,两个人并没有针锋相对,可宋栀蓝就是嗅到了空气中飘着的火药味。
“危先生一直守在小宋身边,不也很体贴吗?以前我还真的不知道,危先生也是有这样体贴的一面的。”程叶舟的拳头捏紧之后又松开。
宋栀蓝注意到了他的这个小动作,这让她更加可以确定,那横亘在两个人中间的恩怨,一定不简单。
“程总,接下来的几天,我怕是要跟您请假了。”为了打破这个僵局,宋栀蓝转移了话题。
“嗯,我来也是想要跟你说这件事。你这段时间就休息一下吧,等伤养好了,再回来上班。至于秋季新品的跟进,不如我交给别的设计师来做?”
“这是我来到公司之后,第一次跟进跟负责秋季新品,我一定要自己做。这样我才能放心。”宋栀蓝说道:“放心吧,我会完成任务的。”
程叶舟也清楚宋栀蓝在工作上的卖力跟用心,碍于危铭则在这里,他也不愿多说话。
“那我先走了。”他很快便离开了。
等到他离开之后,危铭则便主动开口道:“这几天你就暂且住到我那边,我来照顾你。”
“我就是头部受了点伤,还不至于需要别人照顾。我谢谢你的‘好意’。”宋栀蓝直接拒绝了他的提议。
她很清楚,这个男人是一头狼,跟他最安全的相处方式,那就是不要跟他同住在一个屋檐底下。
危铭则也没有强迫宋栀蓝,他随后找来了医生,确认她可以出院了,他才亲自开车将她送回家。
“不请我进去坐坐?”危铭则眯起眼眸,满脸失望地看着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
“小屋子,容不下您这尊大佛。况且,我得赶工作了。”宋栀蓝对他笑了笑,随后又想起了什么一般,提醒道:“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
危铭则将双手插入西装裤的口袋,朝她走了过去,附到她的耳畔说道:“看来,你是真的恨宋佳琪。”
“我从不否认我对那家人的憎恶。”宋栀蓝的眼神一点点褪去温度,变得冰冷起来。
那一瞬间,危铭则突然特别好奇,在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而她到底是在经历了怎样的事情,才让自己变成了这副模样。
宋栀蓝进去之后,危铭则便接到了一通电话,是他的老朋友傅子珩打来的。
“在哪儿呢?出来喝一杯?”
“傅大设计师今天怎么有空约我?”危铭则上了车,掉转车头然后这样询问道。
“我这不是在国内有一场服装秀吗?你快点出来,我有一笔交易要跟你谈,我想你会感兴趣的。来老地方。”傅子珩说罢便挂断了电话。
对于那个老地方,危铭则的心里头始终是有点排斥的,但他还是踩了油门,朝那座酒吧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