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实习生终于想到了说辞。
“我是第一次做这个事情，太紧张了，只知道在楼梯间的栏杆上装了摄像头，具体几层什么位置，记不清了。”
“我想着等没人的时候再去收摄像头，摄像头在那也跑不了，也不用记住到底是几层楼。”
慕思奕听着实习生这么说，也没什么毛病。
第一次嘛，紧张之下，的确可能。
就好像有些人第一次做坏事，做不了太周密。
不过，慕思奕没有就这么相信了，也没有质问别的，而是问他。
“你这么年纪轻轻的，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你说你是第一次，那就说明你个人并不是有这样癖好的人。”
“你忽然转变，甚至冒着丢掉工作身败名裂的危险，在自己刚进来实习的公司干这样的事情，是为什么。”
实习生再度被问住了。
是啊，他怎么知道为什么！
他从来都没想过做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理解做这样事情的人脑子里想了啥。
可是现在他已经站出来背锅了，若是不继续背下去，拿不到钱，那名誉和工作就白丢了！
于是，他想着反正已经编造了一些话了，不妨再多编一些，就当做是写故事了。
“因为我前女友。”
他说。
“我大学时候谈了一个女朋友，关系一直都挺好，可是最近快毕业了，我发现她竟然背着我在外面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
“我从来没想过她会这样对我。”
“她如果不喜欢我了，可以明着和我说，为什么要背着我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
“如果不是我无意间撞见，我根本看不出来她是这种人。”
“所以我恨女人，我觉得也许世界上所有女人都一样，见一个爱一个。”
“于是，我就想着要偷拍女人的不雅照片，发到网上，报复她们这些虚伪的女人！”
慕思奕差点被他这些言论逗笑。
被前女友伤害了不去报复前女友，反而跑到公司里，报复和他无冤无仇的一些女性。
这是什么思维？
脑子里进了多少浆糊啊？
冤有头债有主不知道？
当然，慕思奕并没有信了这些话，毕竟这个实习生看起来太不正常了，她觉得这个实习生不是凶手。
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怕是这个实习生自己编出来的。
旁边的张总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反而觉得这个实习生很不错，有点脑子。
他觉得这些说辞糊弄慕思奕够了。
然慕思奕到现在才甩出王炸。
“那，你还记不记得你装这些摄像头的时候穿的什么衣服，什么打扮？”
实习生这下是真的答不上来了。
他怎么知道凶手当天穿的什么，那么多颜色那么多款式，他完全不可能猜中啊。
“我……我……”
他支支吾吾。
慕思奕追问，“你别犹豫，具体什么位置你可以不记得了，但是当天你穿的什么衣服，不可能都不记得了吧！”
“我们视频里面可是录下了你的穿着哦，如果你说的不对，我可以怀疑你们随便找个人顶包来糊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