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帮忙(1 / 1)

陶蜜见那侍卫拦住自己,很是愤怒,道:“你们怎的有眼不识泰山,此乃雁贵妃的胞弟。你们拦住我们做甚?”

宇文忌听到陶蜜的话,并未言语。适才自己都被拦在青元门外,更别说陶蜜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怎会被侍卫放在眼里。他深知自己今日入宫恐有难度,除非让姐姐亲自过来证明自己的身份。

思及此,宇文忌便把陶蜜拉倒一旁。道:“平日进宫都要令牌的,我忘在府里了。你回去告诉姐姐我在青元门的状况让她来接应我一下。如此我便可入宫了。”

陶蜜听完宇文忌的话,觉得很有道理。自己在这里继续大吼大叫恐怕解决不了问题。不如听从宇文忌的话,先回去。

思及此,陶蜜道:“公子,你说的有道理。那请您在此等候片刻。奴婢去请雁贵妃前来。”

宇文忌看到陶蜜听他的话,心里甚是欣慰。道:“如此,我便在此静候佳音。”

陶蜜便回去请雁贵妃了。而那2个守卫也并未为难她。

待陶蜜走后,宇文忌便来到青元门前,与这2个守卫攀谈起来。

宇文忌道:“二位平日守门很辛苦吧。今日上元节,说不定更忙了。对吧。”

其中一守卫见宇文忌故意套近乎,心里很是不屑。道:“你无需在我2人面前花言巧语。今日如若你没有令牌。我们2人是不会让你入宫的。”

宇文忌听完守卫的话,便知晓软磨硬泡是没用的。看来只能寄希望于姐姐了。如此,他便知趣的回到马车上,等姐姐的到来。

宇文忌回到马车上坐着,忽的就听到后面好像又来了一辆马车。他便透过轩窗想看看到底是谁入宫,如若是自己的旧识,也可让他证明一下自己的身份。如此,便可入宫。不然等姐姐来,恐怕会数落自己一顿。

只见那马车上的人下来,宇文忌发现竟是沈南均。他赶忙从马车出来,来到沈南均面前。

宇文忌双手作揖,恭敬的道:“沈兄,别来无恙。”

沈南均看到宇文忌,心里很是诧异。适才在乐巷见他早早便回府了,按说他应该比自己早些时辰入宫才对。现下怎会在这青元门外等候,而不入宫呢?

思及此,沈南均道:“宇文兄为何会在此?”

宇文忌笑笑,道:“今日令牌忘在府里了。便在这青元门外被拦住了。不知沈兄可否帮我向那守卫证明一下身份。如此,我便可入宫。”

沈南均听完宇文忌的话,觉得很不可思议。堂堂西北大将军的儿子竟会有如此为难之时。罢了,自己帮他一次,日后自己在官场上也可多一份助力。

思及此,沈南均道:“宇文兄不必忧心。在下定会帮你。”

宇文忌听到沈南均答应帮他的忙了,心中很是欢喜。道:“沈兄今日大恩大德,在下铭记于心。他日沈兄若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去,尽管言语。小弟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沈南均听完宇文忌的话,觉得他是一位侠肝义胆的好人。来日定然会是一位好将军。

沈南均道:“那宇文兄随我来吧。”

接着宇文忌便跟随沈南均来到青元门守卫面前。

沈南均拿出令牌,出示给那2个守卫看。那2个守卫马上便跪下了。

一守卫道:“小的罪该万死。竟不知廷尉大人驾到。烦请廷尉大人速速入宫吧。”

沈南均并不着急,而是生气的说道:“你们2人真是胆大包天,竟敢阻拦将军府的公子入宫。今日若不是我在此,你们2人要让宇文公子等到何时?若耽误了宇文公子参加宫宴,你们2人担待的起吗?”

这2个守卫听完沈南均严厉的斥责,很是紧张。一人慌张的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竟看不出宇文公子驾临,实属罪过。还望宇文公子莫要怪罪。”

另一人赶忙附和他的话,紧张的道:“是啊,宇文公子。小的也是眼拙,竟不知您来此。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小的计较。”

宇文忌见这2人跪地求饶,心里很是欢喜。适才这2人对他的态度很是恶劣,实在是让他咽不下这口气。但自己今日是要入宫有正事要办,实在不宜在此逗留。况自己已在这青元们耽误了一柱香的时间了,陶蜜回去又迟迟未归。不如就此作罢,让他2人以后谨言慎行便可。

思及此,宇文忌道:“今日我本不想轻易放过你们2个,但念你们2人是初犯,姑且饶过你们。望你们2人今后谨言慎行,好好思过。勿要重蹈覆辙。”

这2个守卫听完宇文忌的话,便知晓他们2人今日受不了什么大的责罚了。便感恩戴德的连忙道谢。

就这样,宇文忌在沈南均的帮助下,顺利入宫了。

他和沈南均的马车在进了青元门后便分开了。

宇文忌带着石河赶忙来到朝阳宫。

待他们2人进入宫殿时,竟未看到宇文雁和陶蜜的踪影。

宇文忌很是诧异,姐姐为何不在宫中?莫不是姐姐去青元门接应自己去了?可自己入宫这一路都未曾遇到姐姐。宇文忌觉得很奇怪,便唤来石河。道:“石河,你去问问。为何姐姐不在宫中?”

石河道:“是。少爷。”接着石河便去外面打听消息去了。

待石河出去,宇文忌便看这宫殿,很是气派。姐姐以前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可自从那文婕妤入宫,姐姐的恩宠便不复从前。此番入宫,也不知自己准备的《送子天王图》可否赢得皇上的喜爱,为姐姐扳回一局。恐怕姐姐让自己与那杜心芝成婚,也是出于政治考量。可宇文忌并不想让自己的婚事成为政治的牺牲品。

“少爷,少爷。”石河进来打断了宇文忌的思考。

宇文忌看他慌慌张张,道:“石河,你怎的如此慌张?”

石河喘了一口气道:“少爷适才您让小的去打听消息。小的便问了朝阳宫的几位洒扫宫女,她们说雁贵妃去接杜家小姐了。而陶蜜回来,未看到雁贵妃,便去寻她了。”

宇文忌听完石河的话,心中很失望。自己满心欢喜入宫来看姐姐,姐姐竟然去接外人了。这让他着实不能接受,看来姐姐对这杜心芝很是看重,那自己又要如何拒绝与杜小姐的婚事?且不说自己日前在天声茶社听到的传言是否属实,就单单今日姐姐亲自去接那杜心芝入宫恐怕也会造成朝野上下不小的轰动。届时宇文家恐怕会成为朝中的众矢之的。

思及此,宇文忌道:“石河,你是否还打探待别的消息?”

石河道:“少爷。您真是料事如神,小的还真打听到一桩奇事。”

宇文忌听完石河的回答,着急的问道:“什么奇怪的事?你且细细道来。”

石河道:“适才小的躲在树后听到那几位宫女聊八卦。说今日柳寒跟随柳向山入宫觐见文婕妤时,有一名宫女不小心把茶水泼到了柳寒的身上,气的他当场大发雷霆。当时便要杖责这名宫女,可是文婕妤恰巧此时进来,看到柳寒如此动怒,也并未迁就他。而是狠狠批评了他,对那名宫女也并未过多训斥。”

宇文忌听到石河的讲述,心中很是诧异。这柳寒乃是文婕妤的亲侄子,她怎会为了一名宫女斥责于他?这实在是匪夷所思,难不成这个宫女有什么背景?还是文婕妤对这个宫女另眼相看?想着让她侍寝,成为自己的助力。

思及此,宇文忌赶忙问石河:“这个宫女叫什么名字?”

石河道:“此宫女似乎是姓周,至于叫什么小的便不知了。”

“姓周?难不成是周蝶?”宇文忌猛的想起前几日在同福客栈发现的那封信,信中提到了周蝶。看来姐姐日后在宫里面的处境会更加艰难。

思及此,宇文忌道:“石河,你还记得前几日咱们在同福客栈发现的那封信吗?”

石河听到宇文忌有此一问,便也回忆起那封信。道:“少爷可是有什么怀疑?”

宇文忌道:“上次在同福客栈里的那封信你也看了,里面提到周蝶一女子。适才你说那宫女姓周,恐怕会是那周蝶。今日不知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会对姐姐不利?”

石河看着宇文忌神情凝重,便安慰他。道:“少爷无需担心。那周蝶不过小小一介宫女,怎会对贵妃娘娘构成威胁。稍后娘娘归来,少爷可据实相告,想必娘娘自有定夺。”

宇文忌听完石河的话,觉得很有道理。如今自己在这里杞人忧天也没有用。不如姐姐归来,告知于她。届时姐姐有何决定,自己也好相助。

思及此,宇文忌道:“石河,还是你最懂事。我只顾在这里伤春悲秋,却忘记此事应告知姐姐。让她早些决断。”

石河笑笑,道:“少爷,您谬赞了。小的只不过是尽自己的职责罢了。”

宇文忌看他如此诚恳,心里对他也很放心了。不然因为前几次的事情宇文忌总怀疑石河是否有二心,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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