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粥粥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有多讨厌,直到她遇到了顾慕周。
她真的厌倦了顾慕周的自以为是。为什么她总是太在乎自己的安危?怀孕了又怎样?还是工作。为什么一定要瞒着自己?
而且,计划是他们自己的,所以他们隐瞒自己的用途,你不觉得这是对她的侵犯吗?
但是现在想那么多也没用。已经发生了。另外,我再也不会和他们一起工作了。
想到这里,苏粥粥微微眯起了眼睛。
她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计划,现在她会在病情好转后实施。
苏粥粥觉得她真的不是一个能平静生活的人。她已经住院好几天了,每天都要躺在床上。就算她想出去走走,顾慕周也不会允许。
她已经受够了这种受人牵制的生活。
虽然她知道顾慕周也是为她好,苏粥粥实在承受不了这样的好。
没多久,病房外的门突然咔嚓一声打开了。
顾慕周进来时,身后却有一个女孩。
苏粥粥看着她,微微蹙眉。
女孩笑得很可爱。她穿着喜庆的红色短裙。她看上去又白又干净。她脸上没有化任何妆,但还是有些脸红,嘴角有两个酒窝,眼神是流动的。
虽然长得很可爱,但是看苏粥粥的时候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她总觉得有点不舒服,好像眼前的这个人一直对她很不友善,像一只笑面虎。
“粥粥姐,你没事吧?身体怎么样?”
没等苏粥粥反应过来,他面前的女孩笑着道。
顾慕周自然不会让苏粥粥一直纳闷。
他急忙说道,“粥粥,莫莉来看你了。前段时间在医院碰到她,正好她姐姐和你同一天生。当天她还说想见你,向你道歉。她觉得自己过去太过分了,希望你能原谅她。但我说你刚生完宝宝,身体肯定不太好。如果你们两个相遇,很难确定还会发生什么。所以,我就想着等你好了,过两天她就回来了,今天又来了。”
听到这里,苏粥粥点了点头。
啊,莫莉……
苏粥粥这个名字是很熟悉的。
无论谁见到她,她都说自己与茉莉有仇,甚至苏姐和李小源之前描述的那些事情,她都觉得历历在目。
我全忘了,但我对她总有一种莫名的恨意。
“莫莉,过来跟我道歉?”苏粥粥粥粥看着她面前的莫莉与她的眉毛了。
无论是以前有记忆的苏粥粥,还是现在没有记忆的苏粥粥,他们都在心里告诉自己,永远不要原谅莫莉。面前的女人不会有什么善心,她变善良的可能性为零。
茉莉似乎有点扭捏。看起来有些尴尬,然后好像下定了决心,对苏粥粥笑了笑,说:“对,没错。我在家想了几个月,觉得我对你做的真的太过分了。但是,那时候我就是太喜欢顾总了,总是嫉妒你,所以脑子一热,做什么都不记后果。现在真的很后悔。”
“怎么了?你现在不喜欢顾总了吗?”苏粥粥笑着说道。
茉莉的脸僵住了,然后像林黛玉一样皱着眉头,整个人看起来很委屈。
“我……”
她在一旁求助的看着顾慕周。
顾慕周看着面前的茉莉,莫名地觉得有些心疼,然后对苏粥粥说:“茉莉今天是来向你道歉的,所以你的话不要那么尖刻。”
苏粥粥对感到有些意外。她实在没料到顾慕周会帮茉莉说话。
“嗯……”苏粥粥若有所思地看着顾慕周,他有些不好意思。
“那我该怎么办?”苏粥粥又问。
这次,顾慕周被问得哑口无言。
看到苏粥粥如此欺负顾慕周,茉莉心里很难受,也很不情愿,但表面上她还得装作若无其事。
“那么,是不是顾总,我想和粥粥两个人谈谈。如果你在场,我想我们两个话题可能会不方便,我们会一直担心你,所以你能先出去吗?”
茉莉又拉了拉顾慕周的衣襟,热切地看着他。
茉莉真的是在掌声中玩弄男人的心思,想的很透彻。她确信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住自己的攻击,而顾慕周还真有点沾沾自喜。
但是,他还是有些担忧地看着苏粥粥在病床上。
毕竟苏粥粥已经失去了记忆。如果和莫莉谈,可能会暴露一些东西。
苏粥粥没有多想,而是笑着朝顾慕周点点头。
她真的很想和莫莉对质。我不知道她会对自己说什么。
顾慕周看着苏粥粥没有任何担心的样子,又皱了皱眉,然后看了看可怜的茉莉,最后叹了口气。
“好了,你们俩聊。如果你需要什么,就打电话给我。我就在外面呆着,啊。”顾慕周对苏粥粥说。
苏粥粥笑着说,“能怎么样?”出去给我买碗粥喝。我有点饿了。过一会儿我们就可以吃了。"
“很好。”顾慕周答应得很快。
说着,他走到病房外面。
茉莉看着顾慕周匆匆的背影,心里并没有生气。
顾总为什么要听苏粥粥的话?苏粥粥有什么好?这些想法总是萦绕在她的脑海里。
以前在姐姐家的时候,她总是跟姐姐抱怨,甚至姐姐都很生苏粥粥的气。
但是生气有什么用呢?他们不得不讨论对策,却发现无能为力。
现在……
苏粥粥你想象不到吗?以后你要给你敌人的姐姐养孩子!
我真的很想看到你当你知道后会有什么样的表现?是难以置信,还是被接受?
苏粥粥看着面前道貌岸然的茉莉,咧嘴笑了笑。
“无论有多痛苦,你对我做的一切都没有让我感到痛苦。”
“怎么会这样?粥粥,我之前做的事是我做错了。我是来跟你说对不起的。”
在茉莉说这话的同时,嘴角挂着一丝邪恶的微笑。
这一切苏粥粥都看在眼里,她的眼神阴沉沉的,她总觉得眼前的茉莉不简单。
甚至不能的想要抗拒。
可没想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莫莉忽然走上前去,笑着说道,“粥粥,你好吗?生孩子痛苦吗?你的身体怎么样?你还难受吗?”
说这话的同时,嘴角处的一抹狠厉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