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馨彻底傻眼了。
他没有想到局势变化的竟然如此之快。
对方竟然如此的恐怖,眼前的这些存在,随便单拎一个出来都能够让自己喝一壶,自己这次遇到了啥团伙?简直是没法说了。
当然了。
他并不清楚,众人其实都没有施展全力。
由于为了隐藏自身的身份,各自都没有使出看家本领。
“乾坤道的人吗??”
我走到周若馨的面前。
嘴角弯起,
眼眸当中闪烁着一丝不屑的冷笑。
就在刚刚,哑巴婆婆的妹妹已经把真相和我说了。
哑巴婆婆的妹妹也就是心魔,就在刚刚,心魔苏醒了过来,在魂锁的帮助下,他已经是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才不过刚刚苏醒。
他就发现自己见到了熟人。
“这不是我那位好师妹吗?”
“没想到能让我在这里见到他,这还真是天助我也!”
心魔笑了。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他对对方有着恨意。
当即他就和我讲述了一下大概的情况。
在他的讲述过程当中,我知道了这个家伙对哑巴婆婆的各种各样的恶行,在得知了真相过后,我对于他,自然就没有了啥同情心。
我心中也是感到好笑。
没想到会这么巧,刚才自个还想着从他这里打听一些关于乾坤道的消息来着,现在看来,根本不用打听了,他就是罪魁祸首。
“小姐,这是怎么了?”
“难道说小姐和他有仇吗??”
雷震子心中有些不理解。
看着自家小姐那渗人的笑容,在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说些啥好了。
银月和扶苏则是没有多发表什么意见。
就在刚刚,他们也是接到了来自于心魔的传话。
不错,心魔没有打算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面对着这两位存在心魔心里很清楚,若是自己不主动坦白,他们迟早都会发现端倪。
所以,心魔选择主动坦露自己的情况。
这也算是一种诚意了。
当然了,心魔之所以会这么做,主要原因也是因为他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害我,所以,他自然是理直气壮了。
“你要干什么?”
“你个小贱人仗着人多就想欺我?”
周若馨面色难看,他对着我凶狠的说道:“可不要把我当成软柿子来看待,在我的背后有着乾坤道,那不是你一个小姑娘可以招惹的。”
对于他的威胁。
我并没有太过于放在心上。
“你认识李日月吗?”
“我是婆婆的弟子,你落到了我的手上,我,会让你好过吗?”
我轻声细语的和他说着。
随即就将他体内的法力给封锁住了。
由于他本身就被银月和扶苏控制住了。
这也就让我能够轻而易举的将它给制服住。
缓缓的收回按在他天灵穴上的手,我随即对着一旁的雷震子说道。
“雷震子,把他扛到车里去。”
雷震子听了我的话之后,他有些犹豫。
不过数个呼吸的功夫,他就选择了服从我的命令。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就是身材劲爆了一些吗?自己有何惧之?
周若馨长着一张乖巧可人的童颜。
身材却是异样的好。
雷震子表面上淡定,也很正经,不过他的心里却也是忍不住的在想……这妞真带劲,贫道单身多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师妹。
大家都是道门的人。
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得上是师兄妹的关系。
将人扛上车后,众人直接就扬长离开了这里。
心魔则是和雁南飞随意的交流了一下,他倒也是没有避讳的意思。
直接就袒露了自己心魔的身份。
在了解了消息过后,雁南飞的心中那真是五味杂陈。
他没有想过自己的好弟子李日月的情况,竟然会如此的悲惨。
通过心魔的讲述,他也得知了最近李日月的情况。
“也就是说,他现在有口不能言。”
叶南飞面露痛苦之色。
他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可事实就是如此,轮不到他不接受。
心魔叹了口气,随即他对着叶南飞安慰道。
“这都过了多少年了?我早就习惯了,我也不怪你。”
心魔的状态是哑巴婆婆没有毁容之前的模样,他和哑巴婆婆本就是一体,报完仇之后他会消散,不过由于他得到了特殊的魂锁。
也就导致了目前心魔已经成为了独立的个体。
“唉,是我当年对不起他,如果我当年早点出关的话,他也不会沦落到现在的地步,能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吗?我想见见他。”
雁南飞心中有愧疚。
此时的他站在原地,就如同是一个木头一样。
没有人知道此时的叶南飞正在和心魔进行交流。
刚才他之所以会让周若馨过去查看情况,就是因为他和心魔通过气。
他有没有去过于追究黑山老妖的事情。
同样的他也知道了,目前心魔跟随了妖族的人。
对于这些事情,他有没有去多管,他也不想去管这么多的闲事。
在他的心里看来。
心魔用不了多久就会消散。
或许是出于愧疚,他才不想过问。
他之所以会这样想,主要也是因为心魔没有告诉他自己目前的状况。
“我不会告诉你他现在所处的方向。”
“我只能说他也在东方城当中,不过我不会告诉你他具体的行动。”
心魔说完这话之后就离开了。
他已经不想再见到乾坤道的人了。
他和哑巴婆婆,本来就是一体的。
他自然也知道哑巴婆婆的心里所想,所以,他也不想去多说啥。
待到心魔离开之后。
雁南飞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是我对不起你啊,是我对不起你,当初我就不应该收你师妹为徒。”
雁南飞的眸光当中带着伤心之意。
他的眼角不仅是微微闪烁着晶莹之色。
在得到了自己徒弟的悲惨遭遇过后,雁南飞有些受到了打击。
在他旁边的几个弟子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龙傲雪和张无忌两人都是默不作声,他们的心里多少有了些猜测。
可他们也不敢多说啥屁话。
“师傅应该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只是自己现在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