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解除了,跟着你,还能通过灵魂印记获得你对五行元素的感悟,靠我自己,可能这辈子也没希望沟通第二个元素。”
“我也不想解除。我欣赏你这个人,为了星愿大陆,你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愿意和你一起守护星愿大陆。”
“我也一样,自从跟了你,你从来没有让我们为你做过一件私事,都是为了星愿大陆,我心甘情愿跟随你。”
“我也是,像你这样铸就了十一级仙台的人,日后必定能站在整个世界的顶端,到时候我也可以风光一下。”
“解除主仆契约后我真怕我会后悔,所以我也跟着你。”
“你人品不错,从来都没有把我们当成仆从,对我们礼敬有嘉,我愿意为你鞍前马后。”
……
十四个仙帝没有一个人想要解除主仆契约。
他们说的都是真心话。
张桂内心有些感动,说:“好,你们既然愿意和我一起保卫星愿大陆,那我承诺以后一定带领大家走向人生巅峰。”
“好。”
突然,骆少泽的声音传来:“师兄,还有我,我也要和你一起走向人生巅峰。”
紧接着林雪献说:“我也要走向人生巅峰。”
“师兄,我也要。”阿湄说。
“掌门,我们也要。”华山派弟子说。
张桂说:“好,我们一起走向人生巅峰。”
他们返回华山派,见已经有部分弟子赶回来,正在清理破损不堪的总部。
张桂对林雪献、骆少泽和阿湄说:“你们留下来主持修复华山派,我和前辈们去解决北寒大陆的人。”
“师兄,你要活着回来。”林雪献带着哭腔说。
张桂拍拍她的肩膀,说:“我肯定活着回来,放心吧!”
在林雪献看来,虽然张桂成就了十一级仙台,但北寒大陆毕竟还有一百八十多个仙帝,张桂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所以她才担忧张桂是否能活着回来。
临行前,张桂嘱托道:“帮我找一下陆师兄、木师兄和林师弟,看看他们是否还活着。”
当初是他帮助三个师兄弟飞升上来的,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一直在外奔波,没时间看望他们。现在又经历了北寒大陆入侵,也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活着?
如果他们死了,张桂会内疚一辈子,因为他认为是自己没有保护好他们。
他已经习惯了当别人的保护伞,不允许和他亲近的人受到一点伤害。
谁伤害了他心里认可的人,那就是和他过不去。
比如天皇大陆,比如北寒大陆,这两个大陆已经被他列为敌人,凡是敢把触手伸向星愿大陆的,他都会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如今的张桂有实力说这话,他已经站在了星愿大陆的最顶端。
既然有这种能力,那他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守护星愿大陆。
这里是他的家,他不允许任何人毁灭这里,想要毁灭这里,除非先杀了他。
不管敌人能不能杀了他,他是一定要杀了所有来犯者。
十万年前,有星愿半神守护星愿大陆,杀得四方大陆发下天道誓言,十年之内不敢踏足星愿大陆。
十万年后的今天,由他守护星愿大陆,凡是想打星愿大陆主意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张桂不会让他们轻易离开。
“两百个仙帝,一万多仙王仙君,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
这是张桂的誓言,他要杀鸡儆猴。
他有这样的自信,只要仙尊境界强者不来,那他就是无敌的,没有任何仙帝是他的对手。
他拼了命铸就十一级仙台,就是想为星愿大陆的修士争一口气。
虽然星愿大陆人数少,实力低,但只要有他在,那就绝不允许任何人欺凌。
第一个来犯的敌人是天皇大陆,如今被庄元牵制住,已不足为虑。
第二个来犯的敌人是北寒大陆,面对这个强大的敌人,张桂要正面回击,让他们为自己的决定后悔。
“来多少,杀多少。”
他们穿过传送阵出现在丹霞城。
丹霞城还是一如既往地荒凉。
他们从秋月大平原往北飞,目标黄泉高原。
北寒大陆的修士从北方而来,黄泉高原是他们的必经之地。
最关键的是,黄泉高原物阜民丰,人口和城市众多,是星愿大陆的核心所在。
当他们来到黄泉高原南部边缘地区,进入一个集市后,便觉察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他们向路人、商贩、店小二等打听黄泉高原的情况,却没有一个人搭理他们。
最后,张桂不得不挟持一个仙王境界的修士,把刀架在他脖子,才逼得他如实相告。
原来,北寒大陆的修士成立了一个新的宗门叫做北寒宗,借此统治星愿大陆。
星愿大陆的本土宗门,愿意归顺的,一律成为北寒宗分部,不愿意归顺的全部被灭门。
也就是说,目前,整个星愿大陆就只有一个宗门,那就是北寒宗。
北寒宗总部就在黄泉城。
张桂最担心的是林峤、骆川、李尤和万康等人,如果这些人都死了,那他绝对不会放过北寒大陆的修士。
老鬼问道:“张桂,我们怎么行动?”
“如果我们不回来的话,星愿大陆基本可以说是覆灭了。”
张桂说:“只要我们还在,那星愿大陆就没有灭。”
他们离开集市,准备前往一个更大的城市去了解情况。
“距此地最近的城市是梅松城,我们去哪里看看。”
张桂飞在最前面,十四个仙帝飞在最后面。
进入梅松城后,他们打听到消息都差不多,有近一半以上的宗门选择了投降,其他的都被灭门了。
阵法宗和药王谷宁死不屈,被北寒宗彻底夷为平地。
张桂脸色铁青,快要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
他们肆无忌惮地打听,引起了镇守梅松城的北寒宗修士的注意。
一下子来了两个仙帝和一百多个仙君仙王强者,将他们团团围住。
“你们好大胆子,居然敢四处打听我北寒宗,来人给我拿下。”
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身穿白衣,两条袖子从肩膀到袖口有红色布条。
其他人也都是这样的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