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倩面对东方白，不自觉的卑微，其实，她也不想…。但，有时候，弱者面对强者，是这样的。而且，在空间，她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东方白是夫人，她是妾！对白晓凡的作用，也不大。想找个机会，讨好一下白晓凡，可，对方又那么忙。闲着无聊就修炼。
这种日子，很宁静！
全无波澜呀！
却还要过。
咋办呢？
离开…。
无家可归，无处可去，再难找个地方，收留自己。
所以，她不想走。
没办法像东方白，那么的肆意，张扬。
“发什么愣，该你落子啦！”东方白提醒说道。
“是！”聂小倩应声。
东方白：“为何怕我？”
“没，没什么！”聂小倩。
“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样子，他是，不会喜欢的！如此心态，也终难以成为强者！等以后，差距越来越大，他便会忘了你。
到那个时候，无足轻重的一只女鬼，是要被遗弃在角落的。
也没什么无情残酷，你的经历，应该能明白这些。”东方白开导她。
“谢夫人，我知道了。”聂小倩乖巧。
“嗯！”东方白点点头。
两女继续下棋，有一句无一句。
交谈之中，彼此尝试着接近。
聂小倩，不那么拘谨啦。
她发现，东方白蛮好。
挺容易相处的女子。
而且，那么美。
还很酷！
“夫人，你真好。”
聂小倩真心实意道。
东方白：“自己人。”
沟通了一下，她们竟然有些，称姐道妹的意思。
主要是，东方白要找个人说话。
不然很无聊。
嗡！
几天后，白晓凡睁开双眸，见她们俩，其乐融融。
有些惊讶：“你突破了？”
“武君！”东方白不无得意。
“夫人好厉害的！”聂小倩。
“恭喜！”白晓凡表示祝贺。
东方白矜持：“谢谢……，你马上，做任务吗？”
“先等等，不用急！”白晓凡笑道。
“好！”东方白点头。
聂小倩安静的端坐。
她是一只美女鬼。
接下来几天，白晓凡便在空间，陪两女，呆几天。总感觉，好久没有跟她们在一起啦！所以，抽出点时间，陪她们。
之后，白晓凡还去找了黑统领，问道：“综武位面，什么情况了？”
“位面晋升，强者越来越多。而你的大宋帝国，后代子孙，代替大秦，一统天下，定鼎中原！
曾经的大汉帝国！大秦帝国！烟消云散，成为历史！
一统之后，武宗非常多，就是武宗大圆满，都变的不那么神秘。……
老子！
逍遥子！
鬼谷子！
独孤求败！
这几个人破碎虚空后，再也没回来，天下武宗，皆追求破碎虚空，希望飞升！但，在那以后，更无一人飞升成功。
而我虽然突破，却没有，飞升而走……，依然留在那儿。”黑统领说道。
白晓凡皱眉：“或许，僵尸修行之路，与他人不同。”
“对了，那赵敏，黄蓉……，她们呢？”白晓凡又问。
话说，当初自己离开。
有亿点点渣啦！
黑统领面无表情道：“她们挺好的，除了没有，男人，一切照旧！王语嫣，木婉清，钟灵，阿朱，阿紫段家姐妹，就在行宫，养育儿女，一辈子荣华富贵！不过，她们武功不强，寿元有限，已经入土。
圣女龙儿，赵敏，还活着，已经是，大宗师后期。
苦苦追求大圆满之境！
至于黄蓉，她不见了。”
“不见？你找过没？”白晓凡问。
“皇帝派人找了，没有结果，我也，没找到，突然之间，绝迹江湖，人间蒸发。”黑统领也有几分奇怪。
白晓凡皱眉：“系统，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此女或许死了，或许另有奇遇，离开那个位面。
你，东方白，黑统领，都能离开，别人也可以的。
宿主，你不用纠结。
真若有缘，以后还会再见！”主系统说道。
“嗯！”白晓凡点头。
说完，还道：“我们去做任务吧！”
“任务传送中……”主系统出声。
“嗡……”白晓凡踏足时空隧道。
顷刻，灵魂填入一个容器，脑袋昏沉沉，有些不舒服。他费力的伸手，摸了一下额头，疼呀！
粘稠的血！
“谁打我头？”
白晓凡心中骂了一句。
打起精神！
赶紧睁开眼。
而后，他发现自己，身处丛林之间，眼前，是一位女子，青衣杉杉，飘飘如月宫仙子，其美，不可方物。
脸蛋儿冷冷清清的，有些惨白，黛眉微皱。
虽气若游丝，受了重伤，但，依然冷冷的盯着自己。
“再过来，我杀了你！”她对白晓凡说道。
“………”白晓凡。
难不成，原主是个登徒子。
趁人之危。
对人家姑娘。
有非分之想？
若是这样，挨揍也活该，不至于有怨气，形成执念。
一般，主系统挑选的委托者，要么有极大的冤屈，要么怨念极深。
才会如此。
白晓凡瞅了瞅女子。
见对方警惕，搞不清楚状况，还是先别过去。
在女子皱眉中，他默默后退几步，离远一点，找了一棵大树。用神识观察四周，暂时没危险。
便闭目：“接收剧情！”
“剧情传送中……”
刹时，驳杂的讯息，传递而来，在白晓凡脑海，炸开。
原主是凡间界，山中的猎户，父母双亡，少年独居。
以打猎为生。
由于性格孤僻，与村里人相处不来，时间一久，也没什么交情。
适应了孤独！
但，并非享受！
在他看来，这样的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眼就能望到老。
没滋没味的。
曾经也想过，找个女子，但，他是猎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身份，地位，以及权势，高门大户的漂亮女子，是没机会了，人家也看不上他。而村中的女子，长的丑。再说，便是村中女子，也嫌他打猎为生……。总之，他喜欢的，高攀不起，愿意跟他的…，又瞧不上。
久而久之，都道其性格孤僻，少与人来往，媒婆也不管啦。
年纪越来越大！
原主还单着。
他也难受。
却没办法，总不能违背自己的心思，娶一个，五大三粗，歪瓜裂枣的女子回家吧。
其实，这就是，无自知之明。
对自己的段位，认识不清楚。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天鹅看不上你，你还偏不要母癞蛤蟆，怪谁？
这个事情，只能怪原主自己。
就这么，一直独居，和村里的人，来往也越来越少啦。。
按说，这也没什么。
这种情况，正常发展，要么降低标准，找个差不多的女子，正常过日子，平平淡淡，走完一生。
要么，独居呗！
自己的选择。
没啥！
嗡……。
但，还真让原主，等来吃天鹅肉的，好机会，他的命运，也从此转折。
突然有一天，原主上山打猎，一个，看气质，样貌，就出身不凡的女子，坐在树边，她很漂亮，受了伤。
也不哭……。
狼狈，却不邋遢！
清冷，而美丽！
总之，原主心动啦！
他走过去，被此女警惕的一剑划在额头，要不是躲的够快，就被劈成两半啦。也是此女虚弱之极，内伤很重，实力发挥不出来。
原主没怪她，还屁颠屁颠跑过去，在她昏迷后，把她带回家。
悉心照料。
嘘寒问暖。
说实话，有一部分真心怜香惜玉！若现。实。点讲来，何尝不是，有想法呢？自己救了她，对她好，她会如何？
会不会以身相许？
即便没有以身相许吧。
以这位女子的身份，给自己点回报。说不定就能改变命运。
抱着这样的想法，原主对神秘女子，更殷勤啦。
几乎是讨好。八壹中文網
有点卑微。
金素素醒来后，了解了自身情况，倒是感谢了几句，虽然是口头的，却也让原主心花怒放。
接下来，累死累活。
拿出积蓄，给她买最好的补品，燕窝之类的，修补身体亏损。这都是心甘情愿，如此仙女，就应该得到最好的。
金素素道：“这些东西，杂质太多，对我的伤势，也没啥用。和粗茶淡饭，没区别…”
“……”原主很沮丧。
就问那你想要什么。
“凡间界！
没有什么仙草、灵果，只有一种天山雪莲，能滋养我的筋脉，筋脉接续完成，我才能恢复修为。”金素素道。
“……”原主很愁。
别说天山雪莲有价无市。
就是有的卖，他也买不起。
咋办？！
劝金素素，不如就这样，别找了，那种东西，不是普通人能得到的。和自己留下来，打猎为生，平平淡淡过日子，不是也很好嘛。
还跟金素素畅想，他们未来，生几个孩子什么的。
其实，这就是表白啦。
但，金素素摇头，跟原主说：“我有血海深仇，必需要报，只有找到天山雪莲，接续了筋脉，重新修炼，才能有机会。若不能修炼，还不如死！”
“可天山距此几万里，即便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原主犹豫。
“我有办法，可以感应天山雪莲的位置。你只要一路，护送我去，我就嫁给你，等我的修为恢复，回到修真界。你我，可做长长久久的神仙眷侣。”金素素道。
“我答应你！”原主脑子一热。
就答应啦，想反悔，来不及。
踏上了天山之路，坎坷也多，钱花没了，原主就靠打猎，养活金素素，自己则没吃过什么好的。
有点肉哇，都给了她。
即便如此，金素素还是很冷淡，少有笑脸……。
只有原主，特别累，再也忍受不住，想放弃的时候，才好言好语，细声安慰。说已经走了一半路，就这么放弃，半途而废，是不好的！
找到天山雪莲，她会报答原主云云。。
“为了素素，再苦再累，我也不怕！”原主咬牙。
坚持下来。
曾经，也遇到过打金素素主意的人，原主则拼命搏斗，保护金素素奔走，身上就留下了，大大小小的伤口。
实在是不容易。
辗转奔走。
跌跌撞撞。
七、八年后，终于到达，天山范围，金素素指点原主，找到天山雪莲。
嗡……！
服下以后，运功疗伤。
果然接续筋脉，伤好啦，恢复功力，金素素要走，原主付出这么多，好多年时间搭进去，还落下满身伤病，当然不乐意呀。就苦苦哀求，让金素素带自己一起走，踏足修真界。
这也是原主奢望之一。
金素素居高临下，只是淡淡道：“你这把年纪，身体亏空，筋脉堵塞，无灵根资质，不能修炼。”
“你，你不是说……”原主呆在原地。
金素素嗤笑：“自是骗你的，否则，一个弱女子，单独上路，要来到天山，摘取雪莲，怕是很麻烦。”
“……金素素，你居然？”原主无法接受。
但，事实就是如此。
这样的残酷，无情！
无理取闹！
甚至，金素素还恶劣的笑：“醒醒吧，你和我，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是修真界的天骄。而你，不过是人间的臭虫！
有你这样的人，献殷勤，我真是恶心的想吐……。
偏你还自我感动，真是笑话。”
“即便我不能修仙，没资格，与你，肩并肩，可否请仙子，赐下一场人间富贵。怎么说，在下也帮了你。”原主能屈能伸，只好退而求其次。
金素素笑的无味：“这对我来说，的确是举手之劳。
但，你越想要，我越不给！
仙路漫漫……。
偶有你这样的调味剂，令我心情愉悦，也是不错的，哈哈哈！”
“你怎么可以？”原主气的要吐血。
“没什么不可，你这个不甘心，怨恨的样子，大大取悦了我。但是，没有奖励，我决定杀了你，以证道心！仙路无情！连自己的恩人都能杀，才是真正的冷漠，真正的无情！只有无情才能披荆斩棘，走的远！
你知道么？
之所以我受伤，就是因为，被男人所骗，我曾经那么喜欢他，他却利用我，借助我的身份，踏足金霞宗禁地，拿到那件法宝，反手弃我如敝履。就像我如今利用以后，随手把你碾死！
是一个道理！
他比我强。
我比你强。”
说完，金素素眼中闪过一抹嘲讽，拔出剑，缓缓走来。
“不要，素素，求你，我，我什么也不要了，放过我，求求你……”原主怕死。特别怕。恐惧填满了胸腔，来不及恨。跪地哀求。
然而，……。
金素素道：“你越想活，我越不给你这个机会。
这种能决定别人命运的感觉，真的很美妙呢……”
仙子面孔。
魔鬼的心。
在大雪地中，原主被挑断手筋脚筋，凄厉惨叫，哀鸣告饶，声声泣血……。但，金素素在笑，那笑如魔咒，挥之不去。原主鲜血流干而死。
怨恨！
不甘！
绝望！
无助！
愤怒！
充斥其灵魂，形成执念。
金素素明显是，把他当做那负心男子，来疏解心中的怨。
只是，他何其无辜？！
为金素素，做这一切。
有私心，想成仙，长生。
再不济，也有人间富贵。
这是真实想法，但，他也认为，自己真没害人，更无对不起金素素的地方。凭什么，落的这样一个下场。
而且，他敢说抛开杂七杂八的想法，他是，真心喜欢金素素！
可是凡人的真心。
掏出来，捧给仙女，那也是不值一提，何况，你这真心，还参杂质。
呼……。
仙路无情！
“倒也是一出悲剧！”白晓凡吐出一口浊气。。
说完，皱眉问：“无情！真的对吗？”
“这不好界定，有的修士，认为值的，有的认为不值。而且，也不是所有忘情之人，都能攀上巅峰！
不过，修真界中，的确很多人，为了斩断羁绊，会做一些残酷的事情。甚至，有一些门派，收取弟子，专门定下斩尘缘的规矩，外门弟子，修为资质够了，想晋升内门，必须要亲手斩杀至亲之人，挚爱之人，断情，才会被认为，心性极佳，收归门下。
所以，修真界，真的不是想象中那么美好，能信任的，只有自己。
便是至亲，也可能为了一粒灵丹，一件法宝，反目成仇。
更何况，区区恩人？”主系统道。
“见识了！”白晓凡深吸口气。
还问：“那，原主什么愿望？！”
“报仇，狠狠的报仇，要永远压制，把金素素，困在自己身边。不让她死，却要剥夺她的尊严，矜持，高傲。自己高高在上，让这个女子仰望自己……”主系统道。
原主有此要求，不足为奇！
黑化啦！
“知道了！”白晓凡点头。
“宿主，你想怎么办？”主系统问道。
“先修炼，旁的，以后再说。”白晓凡道。
此位面，是有灵气的。
能修仙，这灵气也不会少。
就是，原主所在凡间界。
灵气也足够修炼到先天境界。
取出一枚仙丹！
放入口中。
温和的灵力散溢在筋脉之中。
嗡！
运转《易筋经》，搬运大周天，白晓凡有很多次，修炼这门武功的经验，还有太上老君的仙丹辅助，当然很轻松。
半个时辰后。
就是先天高手！
先天圆满！
在凡间界，这可是顶尖儿啦……。
哈哈哈！
修炼的过程，身体会散溢部分灵丹之力，金素素疲惫至极，闻到一股纯粹的药香，体内顿时舒服了些许。
费力睁开眼，踉跄而来，见白晓凡盘膝而坐，体内灵力滚动，居然从一个凡人，修炼成为先天。
虽然，与巅峰的自己相比，啥也不是。
但，那是什么呢？
他吃了什么。
若是，自己有，那岂不是？
或许，这身伤势，会好的。
然而，……。
已经被白晓凡吃啦。
“暴殄天物！”
金素素眼中闪过一抹怨恨之色。
刚要走过去。推一下这人。
白晓凡却猛地睁开眼，貌似条件反射，甩手一个大嘴巴子。
狠狠的抽在金素素脸蛋儿上。
好用力呀！
脸颊顿时血红一片，肿了起来。
掌印儿清晰。
“干什么？”金素素气的不轻。
白晓凡慌忙起身，作出歉意的模样：“姑娘！！实在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有野兽过来了，下手也没个轻重。
这样吧，之前你砍了我一剑，我打你一巴掌，均属无意的，咱们扯平了吧。”
“你就是诚心的。”金素素怒道。
“怎么可能？”白晓凡死不承认。
“……，你刚才吃了？或者说，发生什么事？”金素素深深呼吸，捂着脸问道。
“哦！刚才你昏过去，我在林间，找到一枚果子，就吃啦。”白晓凡瞎扯。
金素素忙问：“长什么样？在哪呢？还有没有？”
“就一个，长的很奇怪，四四方方。”白晓凡道。
“……”金素素。
四四方方？
这你也敢吃！
而且，啥狗屎运。
凡间界！
也有灵果吗？
她很无语，但是，还没说什么，白晓凡就起身，抖了抖身上的土。背着弓箭，柴刀，就家走。
金素素左右看了看。
自身没灵力。
不是很安。全。
连忙跟上。
其实，能在修真界，宗门里混到，大师姐的位置，金素素根本就不是傻白甜。相反很有心机，知道什么处境，该怎么做？也很会看人！
说白了，能屈能伸！
原主奉她为仙女，一副土包子，着迷的样儿。
自然要端着！
高高在上！
颐指气使！
而白晓凡呢，好像对她。
不怎感冒，甚至，居然抽她嘴巴子。
心里记恨的同时。
也不敢小觑这个凡人。。
起码，没有那么轻易，就被美色所迷惑。
当然啦，也可能是她，没有使手段的原因………。
可，她堂堂金霞宗大师姐。
真的要对一个凡间界男子曲意逢迎，奴颜屈膝，使手段嘛。
心里不愿意。
甚至，……。
恶心！
想吐！
但，暂时还是压制这个想法。
“你跟着我干什么？”白晓凡问。
“我，无处可去。”金素素小声道。
“不会是要住我家吧？”白晓凡。
金素素：“叨扰了！他日，必有后报。”
“你这女子，脸皮真厚，一点矜持，也没有，谁家闺房女子，似你这样，主动提出留宿男人家。荒山野岭，别是狐狸精吧？我听说，狐狸精最是妩媚，专门勾猎人，书生，最后会被害死。赶紧走，别害我！”白晓凡一脸嫌弃。
“小女子绝非鬼魅妖狐，你不必害怕，我只是遇到坏人，落难于此，还请公子收留。”金素素道。
这会儿子，早褪去仙女的高傲。
虽然，还是那么好看。
但，已经没有高高在上。
白晓凡：“收留！你会干活吗？”
“我可以学！”金素素咬着牙。
“也不是不可以，那跟我回家，当个捏肩捶背，端茶递水，洗脚暖床的女婢！也是可以的。
早就听说，大户人家有女婢伺候，想不到我一个打猎的，也有这天。”白晓凡道。
“……，好！”金素素忍辱负重。
亦步亦趋。
跟白晓凡回家。
原主住着山脚下的木屋，篱笆小院，由于一个人，摆设比较凌乱。
汪汪………！
推门而进。
原主养的大狗，龇牙咧嘴，凶恶的叫唤起来。
金素素以为咬她。
实则，是冲着白晓凡。
“动物的本能直觉呀。”白晓凡叹息。
主系统：“宿主，这条狗，看出你不是与它朝夕相处的人。”
“那又如何？不听话，揍一顿就好了！再不听，揍两顿！反正原主是回不来啦，它只有适应。”白晓凡很不以为然。
“…宿主，你无情！”主系统。
“仙路无情！我真的需要好好学一学。”白晓凡笑道。
“……”主系统。
好吧，你说了算。
它家宿主略阴险。
默默给金素素点根蜡。
白晓凡刚进院，就安排道：“我去做点吃的，你把我的衣服洗了，再烧一锅热水，我要洗澡。”
“……”金素素。
并不想洗衣服。
然而，～～～。
她说了不算。
委屈！
苦闷！
酸涩！
怨怼！
埋在心头，默默的拿盆子，洗衣服。
在修真界，修为弱的时候，她也不是没吃过苦头。甚至，在外门，被师姐妹们欺负，常有的事。
所以，倒也能忍。
边洗衣服！
边考虑着！
修为没恢复，就是弱女子一枚，她可不认为，凡间界，对于现在她来说毫无危险。
而且，白晓凡真只有一枚灵果吗？
金素素怀疑。
若是，收获灵果，就不用再寻找天山雪莲。
早点恢复修为呀！
这是迫切之急。
跟这个相比，区区苦头，没什么的。
大不了等实力恢复！
再狠狠收拾他。
肯定要报复！
毋庸置疑！
汪汪……。
做了点面条。
白晓凡把狗食端过去，这大狗刚要叫唤，灵魂压力稍微释放，它顿时瑟瑟发抖，趴在地上，摇尾巴。
确认过眼神，是惹不起的人！
“挺识时务吗？”白晓凡满意的拍了拍它的大脑袋。
“呜呜……”
狗狗哀鸣一声。
很是恐惧。
“吃吧！”
白晓凡笑道。
狗狗开始吃饭啦。
而后，白晓凡招呼叫金素素吃面条，尽管这种东西，在金素素看来，真的难以下咽。
可她还是勉强吃了点。
补充体力。
凡人身躯。
没有修为加持，就是不行，很麻烦。
还要吃东西！
吃完。
又烧热水。
白晓凡在院里，木桶中，舒舒服服，洗了个澡。
神清气爽！
“过来！”他招招手。
一点也不客气。
“干什么？”金素素别扭道。
白晓凡问：“你家住何处？”
“在离这儿很远的地方。”金素素道。
“可有户籍？”这是第二问。
“没有！”金素素摇头。
“那完了，户籍没有，可不好办。就是卖去大户人家，当奴婢，人家也不要的，怕你家里到了什么事，到时候被牵连。
不然，我家也不收留你了，吃完这顿，赶紧走。
我可不想惹麻烦！
来历不明，这问题很大，万一官府，查问下来。
说不清的……”白晓凡一副翻脸不认人的样子。
实则是跟金素素说，你虽然长的有几分姿色。
但，真没啥了不起。
黑户一个。
还是弱女子！
方今。世。道。
人人可欺！
“可不可以不走，你就收留我吧，我真的没做坏事。”殷素素屈辱的要死，心中却是记住了这一点。
想不到，凡间界还有这样的说法和规矩。
那自己，没的修为。
更是寸步难行。
“你在求我？”白晓凡皱眉。
“是！求求你，收留我，小女子愿为奴为婢。”金素素低头。
泫然欲泣。
有几分楚楚可怜。
梨花带雨的小模样。
惹人怜！
“既然如此，……那就……。”白晓凡沉吟一下。
取出纸笔。
实则是空间里的。
写下卖身契。
递给殷素素。
“签字画押！你就是我家中的女婢，可以留下来。但，前提是老老实实，安守本分。
犯了错，就得任打任罚！
听清楚了……”金素素。
明显纠结。
白晓凡有恃无恐，也不催促。
是时候让这位修真界，墬落凡尘的，仙女，感受一下，凡间界的恶意啦。
金素素念头急转，想了很多。
阴谋诡计啥的。
但是，……。
没卵用。
初入凡间界，两眼一抹黑，无亲无故，她能如何？！
而且，白晓凡吞噬灵果，还算有实力。
在他身边，没啥危险。
只要哄好了他，使其受自己摆布，说不定，天山雪莲，或者灵果，有希望呢？
她如何甘心，成为一个，没有力量的，凡女！
权衡以后，她还是签啦！
接下来，便开始在白晓凡的眼皮子，底下，过上了苦巴巴的奴婢生活。
每天，……。
起的比鸡早！
睡的比狗晚！
洗衣做饭！
打扫院子！
喂鸡喂鸭！
端茶递水！
都是她工作范畴，稍有差池，动辄罚跪。而且是跪搓衣板。再不然，就是掌嘴，左右开弓，自己打嘴巴子，打的不用力还不行。若是敢顶嘴，抱怨，更是趴下，撅在板凳上，狠狠打板子，疼的她满头大汗，左撅又扭，龇牙咧嘴。自是不甘心的，曾经，趁白晓凡，不在家，去村子里打听了一下。分析后，发现她这种情况，真的没什么好路。没有户籍，是个大问题，另外，她听说，天山雪莲，非常稀有。天山距离遥远，便是攀附大户人家，人家也只是会，纳你为妾。一个小妾，爷们手边的玩意儿。
用得着，费心思，给你找天山雪莲？
岂有此理！！
思来想去！！
金素素赫然发现，只有跟着白晓凡，从这个，得了奇遇，对自己实力还不自知的家伙身上下手啦。
目前，只有这个办法！
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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