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
搀聋老太太回来。
傻柱不满道:“钟山太过分了,简直冷血无情。人贾家,孤儿寡母容易吗?只有他,非跟秦淮如过不去。不行,这事没完,我还是要,狠狠收拾他一顿。”
“老太太!
钟山确实不像话,自从升四级钳工,他就蹦跶起来,前前后后,惹出多少事。”易中海随后跟来。
他脸色阴沉。
原以为,这次能抓住把柄,解决钟山。谁想,秦淮如、秦京茹,贾张氏,被倒打一耙,自己开始倒霉。
“一大爷,现在怎么办?秦姐一家,被带走了。”傻柱咬牙,说不出办法,死死的握拳。
“~~,我已经让一大妈,照顾棒梗、小当、愧花,只是秦淮如、贾张氏这个事情,麻烦了。我顶多能在街道办,说上几句话,衙门,不会听我们的。秦京茹,主动坦白,还有钟山签的谅解书,或许没什么大事,秦淮如、贾张氏,肯定倒大霉。”易中海沉着脸。
聋老太太怒道:“你们俩,我一个当儿子,一个当亲孙子,能不能省点心。
现在还没看明白?那贾家是什么好东西?傻柱,今天我就跟你说明白,秦淮如不是好东西,她就是要吃你的喝你的,花你的钱,吊着你。
甚至,破坏你的名声,让你娶不上媳妇。工作没了,马上要去扫厕所,怎么着,你还想打一辈子光棍,到老了绝户?”
“还有你易中海,你有私心,我理解。傻柱这孩子不错,那些算计,用在他身上,帮他撮合秦淮如,这是什么混账事。我老太太,看人不会错,秦淮如配不上傻柱。”
“贾家,贪得无厌,秦淮如是无底洞,吸血鬼。我活着一天,绝对不允许,这样的贱婢,霍霍我乖孙。”
“她被钟山整治,挺好,给她个教训。”
巴拉巴拉。
聋老太太是为数不多的明眼人。
“老太太,秦姐家什么情况,你也知道!
孤儿寡母,只有一个人赚钱,养活三个孩子,还被贾张氏欺负。我要是不帮忙,她就太可怜了。”傻柱狡辩道。
“你,气死我。
怎么学你爹呀,被一个寡妇拿捏住。”聋老太太怒道。
气的举拐杖,就要削他。
“老太天,别气着。”易中海忙道。
聋老太太:“糊涂,你们俩,糊涂唉!”
“~~,老太太,你帮帮秦姐,要不我背你,去趟衙门,给秦姐求求情。”傻柱执迷不悟,憋老半天,还是忍不住说。
“求情?你做梦。
爱谁去谁去,做出这种事,我可没脸。滚,你给我滚出去。”聋老太太怒吼。
“傻柱,咱们先出去吧。”易中海叹道。
这件事儿,他需要从长计议,钟山不简单,非常难对付。这么久以来,次次交手,他们都吃亏。无论傻柱,还是他,而秦淮如、贾张氏这一家,就更倒霉。
其实,他知道是傻柱、贾张氏、、这些人,针对钟山,人家才反击的。可他易中海,作为四合院一大爷,钟山也不放他在眼里,一点面子不给,这就让他不痛快。
心里憋着坏,整治钟山。
而今,~~~。
秦淮如名声,彻底完了。
他是不是,考虑给傻柱介绍其他对象,另外,还有傻柱工作,比较重要。
“一大爷,现在咋办?秦姐那么可怜,到了衙门,只怕还要受苦,——”傻柱面目担心。
易中海眉头紧锁:“受苦是肯定的,咱们帮不了她。除非钟山,签谅解书,不然衙门,是不会轻罚的。”
“我去找钟山说说。”傻柱再次提议。
“自取其辱!
他报了官,就是坚决不和解,追究到底的意思,你就是拉着我,给他跪下磕头,钟山一样不会原谅。这个人,铁石心肠,冷血无情,没有人情味。要对付他,只能以后,慢慢想办法。
当务之急,是你的工作问题,想办法,把你调离扫厕所岗位,哪怕在车间当工人也行啊,起码我能教你钳工,等级升上来,工资也不低。”易中海考虑道。
“那秦姐咋办?”傻柱问。
易中海说:“逼一逼也好,省的你总被秦淮如拿捏,这回,吃了苦头,名声扫地。她就没多少,选择余地,你还愿意,我也有办法,让她跟你结婚。
名声扫地之后,很多事,已经由不得她。贾张氏也拦不住,不然,我就会把她赶出轧钢厂,再没了接济,她们全家,只有饿死的份。
当然,我现在与老太太一个看法,秦淮如,配不上你。最好是,介绍一个黄花大闺女,实在惦记,以后接济点,私底下各取所需也行。”
“~~,这样对秦姐,不好吧?”傻柱忍不住问。
实际上,他也不真傻,就是馋秦淮如身子。而且,越得不到,越是想。说白了,就是贱。
“你想娶黄花大闺女,还是名声扫地,带了三个孩子,一个恶婆婆的秦寡妇?”易中海直接问到。
傻柱脱口而出:“当然大闺女。”
“这不就行了,听我的没错。这两天,我去找找李副厂长,商量一下,把你先调到车间来。”易中海拍板道。
他是八级钳工,技术骨干,轧钢厂的厂长,也会给几分面子。不过,想办成这事儿,少不了需要准备点本钱,大本钱,空口说说,没用。
而且,这笔钱只能他出!
谁让他易中海,指望傻柱给自己养老。
唉!
想一想,也心累。
“先回去吧。”道。
“~~,是!”傻柱。
“在这个时代,吃一顿正宗的煎牛排,真是赛过活神仙。”白晓凡心情大好。
将牛肉切开,一块一块,开始做牛排。酱料,辣椒、孜然,这些调料,空间里有。
他也没有不舍。
满院飘香。
前院。
“钟山又吃大肉,闻着,像是牛肉。他这么一吃,我这些咸菜疙瘩,吃不下去了。老头子,你发没发现,惹了钟山的人,都不怎么好过。
傻柱,易中海就不说了,现在秦淮如一家,也完了。”三大妈嗅着牛肉味道,眼馋的说道。
阎盄贵点头:“所以我说,钟山,不能得罪。必需拉拢,你听听今天,秦淮如的毒计,多损呐。还有傻柱、易中海帮腔,可钟山丝毫不怕。…就像看戏一样,秦淮如、傻柱在他那儿,是跳梁小丑。”
“咱家的事儿,你决定了,我不反对。而且,我算看出来了,钟山真不差钱,更不差一口吃的,跟他打好关系,手指缝里,露出来点,也够了。”三大妈道。。
今晚,她也见识到钟山厉害。
舌战群儒!
“没错!
对了老四,钟山给你的五块钱,你交上来四块,留下一块钱,自己花。”阎盄贵说。
“爸,这是钟山哥给我的。”阎解睇不满道。
阎盄贵沉着脸:“你一个小丫头,那多钱干啥?丢了怎么办?交到我这儿,给你存着,以后当嫁妆。”
“你爸说的对,也不小了,过两年是该说亲事了。”三大妈没有反对。
女大当嫁。
这也很正常。
“我才不要那么早嫁人。”阎解睇脸红的扔下四块钱,逃也似跑走。八壹中文網
‘~~’三大妈。
阎盄贵:‘~~’
后院。
“以后这个钟山,没有绝对把握,别惹他。这就是个狼崽子,谁碰他,就咬谁。”二大爷刘海中一脸严肃道。
二大妈:“~~,谁惹他了,是你,一直说,钟山不把你放眼里,不给面子,叫嚣要整人家。我们顶多,就是背后说几句,闲话家常。
但他钟山,吃独食,大鱼大肉不知道和邻居分享,也是真的。”
“闭嘴吧。”刘海中怒道。
‘~~’刘光福。
二大妈:‘~~’
‘~~’刘光天。
许大茂在家,一样不痛快。
自己喝闷酒。
媳妇没了呀。
“钟山,我许大茂跟你没完,正面儿刚不过,我也有办法,阴死你。”他骂骂咧咧。
既然知道,与娄晓娥的事,是钟山破坏,他当然记恨上了。不过他是真小人,正面斗不过,只有用阴招。
何雨水去学校了。
傻柱自己在家,心情不好翻来覆去,想着秦淮如,贾家,以及易中海,要给自己介绍黄花大闺女,甚至,工作的事。心烦意乱,脑袋乱糟糟,也理不清头绪。
“钟山,真不是个东西,小比崽子,把贾家害的那么惨,还有心情吃牛肉。话说,他这是咋做的,这么香,比我的厨艺,一点不差。我要想办法,好好坑他,凭什么你钟山,能大鱼大肉,样样比我强。”傻柱怒道。
闻着煎牛肉的味道,口水直流。
肚子咕咕叫,翻身起来。
给自己下面条。
贾家。
“我要吃,我要吃牛肉。钟山这个狗东西,又在吃肉。他就该出门撞死,生儿子没,——,凭什么天天吃肉,不给我接济点。”棒梗原本在哭,突然闻到牛排香味。
顿时大闹而起。
“我也要吃,吃肉,吃肉。”
小当、愧花,两个妹妹也闹哄。
“别吵了,肉是没有。我回家,拿点面条,给你们一人做一碗面,——”一大妈在这边,照顾三个孩子,见棒梗那儿德行,也是有点无语。但,到底心软。
回家拿了点面条。
一咬牙,揣了三个鸡蛋。
来到贾家,做了三碗鸡蛋面。
“不好吃,没油水。真是抠抠搜搜,也不知道整点好吃的,我都说了,要吃肉。”棒梗狼吞虎咽,还不忘口吐芬芳。
“~~~,这孩子是没救了。”一大妈,气歪了鼻子。
好家伙,不愧是贾张氏,秦淮如,养的白眼狼。
我一大妈,好心给你们下鸡蛋面,你却这么说话,一点都不知道感恩。
气的她一关门。
回家不管了。
“这次够疼,秦淮如名声扫地!
以后除了傻柱,很难再有人,接济她了。
毕竟,她向来用孝顺可怜命苦儿媳妇的形象,博取同情,加上易中海道德绑架,才活的滋润。
接下来,肯定不好受。”白晓凡暗道。
“宿主,你这是猫戏老鼠。”主系统。
“~~,满院禽兽,也要慢慢来,一个一个,让她们体会到,什么是绝望。”白晓凡冷笑一声。
没有任何同情,秦淮如活该。
做了坏事,便要付出代价。
吃掉两块牛排。
喝一顿小酒。
美滋滋!——
“秦淮如,在衙门受审,要不,去看看?”他突发奇想。
想做就做。
这是个,平行时空。
同样,六十年代。
但,有些事,和历史中不一样。譬如,这时候,人人平等,可在这个平行时空,有些细微地方,还是有区别。就拿衙门来说,平行时空,还保留了,古代问案的一些方式,只要有足够证据,却还死不承认,是会用刑盘问的。
而且,很多时候,报官处罚。
也涉及到用刑。
这不,——。
大晚上,白晓凡用空间法则,闪身而来,躲在衙门角落里,用空间之力,帮自己隐身,正好赶上另一出大戏。
因为,这案子极其恶劣,影响很不好。衙门动作也快,有点加班了,迅速去医院,对证之下,果然如秦京茹坦白的那样,医院那边,没有秦京茹怀孕的检查记录。所以,这份孕检报告,是伪造。
而后,秦京茹哆哆嗦嗦,跪在地上,把事情前因后果,全招出来了。
与在四合院,说的一模一样。
只是,一口咬定,自己只是因为,喜欢钟山,一时糊涂才会听信表姐怂恿,做了这件错事,此时是后悔莫及。她表示,只要给自己一个机会,一定痛改前非。
“大人,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动歪心思。求大人开恩,…饶了我吧。”秦京茹几乎是,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师爷详细记录了,秦京茹坦白的一切,叫她签字画押。…秦京茹也不敢反驳,让干啥,就干啥。
大人道:“秦京茹,你且在一旁跪着,听候发落。”
“~~,是!”秦京茹忙道。
“带秦淮如,贾张氏。”大人一声令下。
“升堂!”
“威武!”——
两边衙役,一声大喝。
秦淮如、贾张氏,拖进来跪下。大人问了一遍,还说秦京茹,已经招供,说出了一切,让两人坦白,或可从轻责罚。
“秦京茹,你乱说什么?竟敢胡说八道,我挠死你,让你嘴欠。”
贾张氏破马张飞,就朝秦京茹扑了过去。
秦京茹瑟缩:“我只是说实话,大人,救我!”
“竟敢咆哮公堂,掌嘴。”县令怒道。
“别碰我,哇,你们,敢打我?欺负我这个老人,哇。我的牙,——”
贾张氏刚开始还想撒泼,用在四合院,那一套。但衙役们,并不好说话。
左右开弓,十几个大嘴巴子。
贾张氏已打蒙,眼冒金星,满嘴是血,门牙也掉两颗。她没想到,衙门是这么狠的地方。
欺软怕硬!——
立刻害怕。
“贾张氏,你好大胆子,还敢不敢,咆哮公堂?”县令冷冷的盘问。
“~~不敢了,呜呜。”贾张氏连连摇头。
像鹌鹑一样,说不出话。
县令表示满意。
又问:“秦淮如,你怎么说?”
“冤枉,我没做过。”她死不承认。
其实,她也惊恐,却不想招认。
或许能糊弄过去呢。
“那这些证据,还有你表妹的供词,怎么解释?”县令问。
“~~,说不定是钟山伪造的,他和秦淮如,狼狈为奸,秦京茹也被收买了。”秦淮如大声道。
“好胆,到了衙门,还不老实,给我用刑。”大人面无表情,直接下令。
“不可以,大人,我冤枉,不要哇。”秦淮如脸色泛白。
目中露出怨愤惊恐。
衙役给她,带了拶指,脱鞋,用夹棍。
前后同时发力。
太疼了,简直刻骨铭心。
“嗷呜!”秦淮如发出了一声惨叫,吼破了音。
挣扎扭动,双脚踢腾,翻着白眼,额头全是细密的汗珠,眼泪刷刷流。衙役心狠,诚心收拾她,一会儿加紧,一会儿放松,时不时还敲一敲拶具。顿时疼的秦淮如,死去活来,哭爹喊娘,早就挨不住了。
她秦淮如终究高估了自己,还以为能挺住。这会儿却痛的无可如何,没口哀求:‘哎呀呀!饶一饶吧,——!’‘好心的哥哥,行行好。’‘呜!疼死我秦淮如了。’、‘莫再拶啦,屈杀我吧,冤,冤死我了。’、‘饶命。’、‘老天爷呀,谁来救救我,大人,求求你开天恩,饶了我吧。’
秦淮如真挨不住,自从娘胎,虽说吃的穿的不好,却也不曾受过这个苦。
才知道啥叫衙门。
“招了,我招了大人,求求你了,我全招了,求大人开恩饶刑,——”
最后,疼的晕了一次!
泼醒后,一听还要拶。再不敢嘴硬。
断断续续,将自己的事情,全招了。
秦京茹,全程脸白,惊恐望着秦淮如那个惨状。心想,不会这样收拾自己吧?她绝对熬不住。
等秦淮如,签字画押。
贾张氏,自然不敢顽抗,她这把老骨头,可熬不住酷刑。先招认再说,免吃苦头。
县令眉头紧锁,跟师爷,还有另外几个,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商量了一下。
宣布道:“秦京茹,念你初犯!!
且受蛊惑怂恿,认错态度良好!
主动坦白。且有受害人出具谅解书一份。今本官从轻发落,只罚你,带去四合院,责打五十板子。秦京茹,你服不服?”
“大人,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板子吧。”秦京茹连忙哭求。
街道办王主任喝道:“小蹄。子,还不知足!你不知检点,狐媚钟山,企图骗婚、逼婚,夺取家产、房子、钱财、自行车、、等物,就算从犯。也要重罚八十大板,戴枷游街三天,再蹲一年大牢。出去后,还会把犯的错,记录在档案之中,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大人是看在你,主动认错,诚心悔过,外加钟山,签了谅解书,才饶了其他零碎处罚,以及蹲大牢之苦,只打你五十大板。你现在还敢讨价还价,也不看看,这是啥地方。赶紧谢恩,不然,大人要加重处罚。”
秦京茹一听,这么严重,顿时更害怕了。
忙磕头道:“我知错了,谢大人开恩。”
“那本官罚五十大板,服不服?”县令问。
“服,小女子秦京茹,心服口服,谢大人重重的罚我板子,再也不敢了。”秦京茹卑躬屈膝。
“~~,嗯。”县令摆手。
秦京茹拽一边跪着啜泣。
解决了一个。
县令又道:“秦淮如,你犯下大错,图谋陷害,毁人名声,且拒不认错,桩桩件件,真是罪不可赦。最毒妇人心!根据街道办反应,本官念在你还有三个孩子,需要照顾。不让你蹲大牢,换其他处罚。明日,自有衙役,带你一起,回四合院,当着所有邻居面儿,重责一百大板,由于你不知检点,心思恶毒,这一百大板,要褪衣受责!另外,戴枷游街三日,档案中记录大错。此后三个月内,你都要在四合院,跪一个小时搓衣板,忏悔自己的错误。如果你跪的不好,或者认错态度不诚恳,四合院的邻居,有监督,惩罚之权。本官赐予一块戒尺。就放在被害者,钟山家里,一旦有邻居发现你跪的不好,或是认错不诚恳,便可以报告钟山,情况属实,就用这块戒尺罚你。”
“大人,求求你,不要这样,给我,留点脸吧。”秦淮如惊的是发出一声尖叫。
简直不敢相信。
这样,她还有什么脸?
而且,三个月内,钟山岂不是可以,随便责罚自己。
这?——
嘶!——
秦京茹和贾张氏,也愣住了,两人怎么也不敢相信?居然惩罚如此之重。
其实,这是街道办王主任的意思。正常,是要蹲大牢好几年,但如果没有了秦淮如这当妈的,棒梗、小当、愧花三个孩子,咋办?这岂不,又是街道办的麻烦事?
所以,王主任提出重罚,代替蹲大牢。考虑到这种情况,县令只好,放弃蹲大牢改打板子,以及戴枷游街,再就是此后三个月,每天晚上,下班后,罚在四合院跪搓衣板。偷懒或者认错态度不好,则还有戒尺责打。秦京茹,这会儿是庆幸的,好在自己反应快,直接坦白,主动认错。最重要的是,有钟山谅解书。贾张氏呢,就比较惊恐,秦淮如这么重惩罚,那她这个老婆子,同样没有钟山谅解书,会如何?几十板子,她这把老骨头,绝对会没命。
“大人饶命哇,我老了,我有心脏病,每天都吃止痛药,挨不住板子呀。老婆子知错,求大人饶命。挨板子,会打死我的。”贾张氏老泪纵横,开始磕头。
县令道:“贾张氏,本官念你年迈体弱,吃不住板子,便罚你送去乡下打扫牛棚两年,在此期间,我会派人,关注你的表现,倘若偷奸耍滑,再赐重责。”
“~~,呜呜饶了我吧!我这么大岁数,老胳膊老腿,哪能干活呀?我还得每天吃止痛药呢。不行的,…这样不可以,别呀,——”贾张氏还在求着。
县令怒道:“这已经是从轻发落,对了,你既然闹腾,就跟你的儿媳妇,秦淮如!
一起戴枷游街三天,再送去牛棚。”
“退堂!”
他一声令下。
宣告结束。
威武!——
如此,这场问案告一段落。心肠歹毒,惦记着害人的秦淮如一家,终于确定惩罚。
“这倒有点意思,平行时空,这点好。不重重处罚,像贾张氏、秦淮如这种人,压根就不知道怕。
批评教育,对她们来说,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白晓凡冷眼旁观。
从头到尾,看完了这场升堂大戏。
面露无情。
啵!——
一个闪身,回到四合院。
在家洗把脸,盘膝而坐。
修炼,~~。
《魂诀》!
几个小时后,躺在榻上休息。
“宿主,接下来咋办?”主系统问。
白晓凡:“贾张氏,送去乡下,秦淮如自己,短时间内,蹦跶不起来。
至于,秦京茹,经过这件事,名声尽毁。城里没有一个住所,秦淮如不会再接纳她。回乡下老家,更是不可,要人戳脊梁骨,全家人抬不起头。所以,她只能选择,投靠我。
而且,没结婚,已经不是大闺女,没人肯娶她。我会给她,在四九城租一个房子,等这件事情,沉淀下来,再帮她,找一份不上不下的工作,省的闲着。
就养在外面,当我的女人好了。”
“宿主,你好毒!”主系统道。
白晓凡:“系统,你站哪边的?”
“~~,她活该。”主系统改口。
“嗯!”白晓凡这才满意。
内心之中,毫无波澜,并没有心理负担什么的,此事要让秦京茹、秦淮如做成了,如果不是白晓凡,是原主钟山的话。要么被拿捏,当牛做马,累死累活一辈子,接济贾家,出钱出力,养活秦淮如三个白眼狼孩子,就像原剧情的傻柱一样。要么,就是蹲大牢,吃花生米。
秦京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要是,没有害人之心,秦淮如怂恿,就没用。还是自己,心中贪婪,觊觎,想得到钟山的钱,自行车,房子什么的,所以才会听话,合伙陷害。白晓凡没有收拾她那么狠,主要是看,秦京茹勉强算自己女人的份上。以后,她要听话,乖乖的,就对她好点。
若是不乖,还有其他小心思,再狠狠整治。
绝无手软。
任务者。
原本就心如铁石,就算偶尔,会有一点点悲悯之心,白晓凡也绝不会,把这个悲悯,用在秦京茹、秦淮如这样的人身上。因为有些人,就活该。
自作孽。
不可活。
报应。
翌日,依旧是元气满满,努力工作,上班的一天。
去上厕所的时候。
白晓凡看到了许大茂,还有男主傻柱。是的,傻柱来扫厕所了,不然,再犯点错,很可能会被,轧钢厂开除。至于,易中海想找李副厂长说情,疏通关系,将傻柱调到车间当学徒工,这个需要准备一下,还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
在办成之前,傻柱只能来扫厕所。
他中午,还偷偷去食堂,吃了饭,发现这个时候,杨大民的手艺,一点不比自己差。还偷听到,厂里工人,对新来的杨大民,赞不绝口,夸这个人,多么多么好,兢兢业业,踏实肯干,对人也有礼貌云云。傻柱气歪了鼻子,就是这个杨大民,顶了自己的位置,…让自己,很难再回食堂。不出意外,轧钢厂也只需要,一个大厨。
按他脾气,本来是要揍杨大民一顿。被易中海,眼疾手快压住了。易中海老谋深算,严厉喝止了傻柱冲动的行为,让他消停点。
他明白,这个时候,做的越多,错的越多。
下午。
郁闷的扫厕所,差点被熏吐了。
“哎呦,傻柱,扫厕所呢?你也有,今天,哈哈,以前不牛气吗?动不动,给老子颠勺,老子上班,努力工作,累死累活,你让我吃不饱饭。有报应,真是活该。”
“让开,一边拉呆着去,我要方便。”
“瞪我干啥?傻柱,你还想动手?敢吗你?”
“~~,傻柱!
你这辈子,就是扫厕所的命,我许大茂,要天天看着你扫厕所,你这个样子,满身臭气,没有女人嫁给你,等着绝户吧。”
白晓凡下午,来上厕所的时候。
正好见着,在许大茂挑头之下,一些人,也是平时,被傻柱借着颠勺,欺负过的。你一言我一语,指指点点,将傻柱骂了一顿。
傻柱紧握拳头,想到易中海说的,终是没敢动手,只是眼睛阴霾。
低着头,不吭声。
许大茂狠狠骂了一顿,心里痛快了。转身而走,哼着歌回放映室。
其他人,也散了。
白晓凡没说啥。
“钟山,你也来看我笑话?”傻柱却怒道。
“我说话了吗?你这人,真有意思,我上厕所,你说。许大茂刚才,那么说,倒是忍下来了?怪事。赶紧出去,别妨碍我上厕所。”白晓凡无语。
男主也没谁了,傻不啦叽。
“~~,你!”傻柱怨愤道。
“动手,我还高看你一眼。”白晓凡面色淡淡。
可是,等他走了,傻柱也没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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