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一跳,心虚,没想到姜欢竟然遇上了小表嫂,一下子心跳的速度就上来。
也不知道姜欢是怎么跟小表嫂说的,但估计她不会说实话,没人会傻到那个地步。我稳了稳心神,笑道:“没干什么啊。”
小表嫂明显有些不乐意:“没干什么?我看那姜欢乐颠颠的,脸还红,别说我不懂。”
我还是笑,心里特高兴,小表嫂这么关切我和姜欢之间的关系,应该是心里有我。
“真的没干什么。”我说:“我只是觉得她能够当上记工员,一定和张小天的关系不一般,想要让她跟张小天说说,下个月给我换个工作。”
小表嫂仔细打量了我一下,估计是判断一下我是不是说谎,这才说道:“你啊,还是涉世未深,竟然去求她,她要是真的和张小天关系不一般,你觉得她敢开口么?”
小表嫂真聪明,和姜欢说的一样。
我就笑:“反正我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随便说说嘛。”
小表嫂就过来拍怕我的肩膀,好像我真的是一个小孩子:“你别着急,这件事慢慢来,小表嫂帮你想办法。”
我知道小表嫂是安慰我,事情过去了这么久,要是能帮忙她早就帮忙了,那张小天压根就不给小表嫂的面子,从我来制药厂找工作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
我不想让小表嫂因为我的事情犯难:“小表嫂,你不用管我的事情,我会有办法的。”
“你会有什么办法?”小表嫂就问我。
我笑了笑,还真的是没什么办法,只能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我就不相信姜欢都能脱身我一个大男人做不到。”
小表嫂听了这话就笑:“大男人?夏风,你才多大啊,还大男人,口气不小。”
“我就是大男人嘛。”我走过去:“当然,在小表嫂你的面前,我就是小男人,喜欢你的小男人。”
一边说,我就要去拉小表嫂的手,她却躲开了。
“别闹,快上班了,我先走,你等一下下山。”
说走就走,一阵风一般朝着山下走去。看着小表嫂的身影,我有点后悔,刚刚从姜欢那里学了一点亲的本事,就应该试试,男人就该主动嘛。
不过也只能是想想,其实就是时间倒流,只要是小表嫂不乐意,我也不能用强的。
从山上下来,刚刚从小角门出去,姜欢一下子从墙角跳出来,吓了我一跳。
“你干什么?”我说:“还想亲?”
姜欢就翻一个白眼:“你相亲?行啊,只要是你不怕你小表嫂看到,那就亲。”说完,真的就凑过来,吓得我就躲闪,要是真的被小表嫂看到,我怕她生气。
“呵呵,我就知道你不敢。”姜欢十分得意:“看来你跟你小表嫂关系真的不一般呢。”
我就笑:“你怎么知道?”
我可是一点都不怕人知道我对小表嫂的心思,要是小表嫂乐意,我敢当着全公司人的面前说我爱她。
“你小表嫂刚才在山上看到我,第一句就问有没有看到你。”姜欢笑嘻嘻地说:“而且那眼神盯着我,大家都是女人,我看得出来是担心你跟我在一起。”
这可是好消息啊,姜欢都看的出来,这说明小表嫂对我真的是有意思,这就好。
“谢谢啦。”我说,欢欢喜喜地朝着办公室走去。
姜欢却追上来:“你要是喜欢你小表嫂,可是小心了,张小天一直惦记着呢,要是你不看紧了,说不准哪一天就让张小天给睡了。”
我吃了一惊,停下脚步,看着姜欢:“你怎么知道张小天喜欢我小表嫂?”
“你真傻,傻的可爱。”姜欢就说:“公司的人都知道张小天惦记叶小玲。而且,张小天提拔叶小玲当车间主任,目的就是讨好她。要不然,干嘛忽然间就给提拔了?”
我眨眨眼,还别说,姜欢说的确实是有道理,我还真的是没这么想过。
“他要是敢碰小表嫂,我弄死他。”我说道,转身就走。
姜欢的话真的给我提了个醒,张小天看着小表嫂的眼神我又不是没有见过,得小心一点,可不能让他得逞。
刚刚走到我办公室门口,看到公司厕所后面有两个人影,好像是鬼鬼祟祟的,藏在树丛的后面。这时候都上班进了厂房里,谁跑树丛里干什么?
我好奇,便从左侧悄悄地绕过去,藏身在花坛后面。
好家伙,我笑。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双黄蛋和流浪花,这两个人竟然凑在一起。
两个人很是热乎,一个是肉墩子,一个是一口缸,都是重量级的选手,这会儿紧紧地抱在一起,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可不相信这会是事实。
“蛋蛋,好几天都没在一起了,我好想。”流浪花肉麻地说道。
双黄蛋的手就在摸,嘴上说:“我也是呢,梦里都想你。花花,咱晚上,老地方,村头桥下,我等你。”
接着就是亲,动静不小。只是,这时候有两个女工朝着这边走来,双黄蛋一把推开流浪花:“有人来了,记住,晚上,八点。”
说完,直接冲进了厕所。
我好容易才憋住笑,这可真的挺逗的啊,双黄蛋也就三十多岁,可流浪花怎么说也是快五十岁的老女人了,这两个人怎么会凑在一起?
而且,真的是很肉麻了,花花,蛋蛋,亏他们说得出口。看来,风流这种事儿,真的是没有年龄的差别啊。
好事,真的是好事,我兴奋不已。我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修理修理这两个仇家。
可我还没有从花坛后面出来,流浪花已经是朝着我办公室门口走。
“夏风,夏风。”流浪花扯着嗓子喊,就怕别人听不到。
我知道她又要找我干活,这老女人也真过分,自从我干了保洁,她的车间似乎是每天都有收拾不完的卫生扔不完的垃圾,要是不找个法子制服,恐怕我就得累死。
“流浪花主任,你叫我?”我从花坛出来,也大声招呼。
我就是这么称呼,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想要改口,可没那么容易。
流浪花的鼻子都快气歪了,盯着我:“你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