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已经开始侵蚀唐婉婉的理智,抱着裴严,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只想要现在就拥有了这个男人。
裴严大掌捏紧,僵硬地站在原地。
这小丫头,简直就是在挑战他身为男人的底线。
口中说的那些话,她也不知道害羞吗?
突然,脸上传来一抹温柔,一抹柔软,让裴严的防线逐渐突破。
猛然转身,把唐婉婉抱在怀里,嗓音沙哑得有些危险,冷冽警告:“别乱动!”
要是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甘愿当唐婉婉的解药。
但是,他不愿意。
他们的婚姻是一场骗局,他不希望在这种事情上,也只是被当做解药!
此时的唐婉婉还哪里能不乱动!
现在不是她想要动,而是在药物的驱使下,她不得不动。
“裴哥哥,求你了,帮帮我。亲亲我,抱抱我。好吗?”
“松开!”
柔媚的哀求声传入裴严的耳中,让他抱着唐婉婉的手又用力了几分。
看着她那痛苦却诱人的小脸,裴严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气。
总比她一直难受来得好吧。
像是下定了很大决心一般,裴严面容紧绷,俯身正准备攫取那双粉唇,给她当解药。
突然,一人闯入房间。
林辰看他们两在房间里面这久不出来,他担心他的老板会吃亏啊!
只是这场景看起来,怎么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呢?
为了将功补过,他准备为老板献计:“老板,其实给她洗一个冷水澡就可以缓解药性。然后我们再带她到医院去……”
裴严脸色黑沉,盯着他咬牙切齿的迸出一句话:“你不早点说!”
裴严寒声把林辰赶出去,抱起已经神志不清的唐婉婉抱,阔步走进浴室。
把人放到了浴缸上面,打开水龙头和花洒。
“哗啦!”
冷水扑面而来,把唐婉婉浇的措手不及,理智也瞬间回笼几分。
“唔——裴严,你在干嘛啊!”
她可不是想要洗冷水澡的!
这个狗男人,在这种时候居然还坐怀不乱!
他是不喜欢女人,还是真的不行啊!
“够了!裴严你停手!”
从头到脚,被浇成了落汤鸡,唐婉婉眸光也逐渐恢复了些清明和气恼。
裴严居高临下冷漠看着她。
强力花洒不断的喷水打在唐婉婉的脸上,打的她差一点就睁不开眼。
“裴严!你还是不是男人了!有这么性感美女的女人对你投怀送抱,你还这样子对我!好歹我们夫妻一场,你真的不是男人!”
看着有些气急败坏的小丫头,裴严莫名产生几丝愉悦。
至于他是不是男人这个问题,他以为上一次在车上,已经向她证明过了。
欣赏着她难得的落魄,裴严好整以暇的开口,“唐婉婉,我们已经离婚了。劳烦你不要张口闭口的都是夫妻一场。”
离婚离婚。
这该死的离婚。
本以为离婚之后她就可以拿着钱风流快活去了。
但现在她却落得这个落汤鸡的下场!
软弱无力的四肢,不知道是被冷水淋的,还是被裴严气的。
唐婉婉使劲从浴缸上站了起来,跨出浴缸,浑身湿哒哒的大步走了出去。
裴严气定神闲的勾唇,跟着出去,却看到她礼服湿透了贴在身上,曼妙的身姿展露无遗。
“……”喉结滑动了一下。
该死。
裴严笑意收敛,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个女人如此的勾人?
裴严抿唇深暗不明的看了唐婉婉一眼,直看得唐婉婉有些莫名其妙,他淡淡移开目光,拿手机交代出去:“去帮她买一身衣服回来。”
外面的林辰立马去办。
而此时的唐婉婉虽然恢复了理智,但药性也不过是被那冷水给暂时压制了下去罢了。
如此俊男站在自己的跟前,虽然老是老了点,但谁说老男人没有魅力呢?
裴狗子这得天独厚的漂亮脸蛋,还是很让人眼馋的。
“裴哥哥。”
花前月下,孤男寡女。
唐婉婉舔了舔唇,水润的眸直勾勾盯着他,光着脚一步一步的走上前。
裴严眼眸一深,眯眼警告意味的看着这个向他走来的女人。
贴身的礼服尽显她姣好的身材,洁白如玉的肌肤沾了水之后更是亮的诱人,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接近,他们之间的暧昧因子跳动的越是厉害。
唐婉婉把把手搭在裴严的肩膀上,看着眼前的美男一挑美眸:“机会难得,难道你真的不想要对我做些什么吗?”
裴严心底暗咒一声。
该死的,还真是个小妖精!
裴严咬牙切齿地拨开她撩拨的手,面容冷硬,“怎么,还想要进去洗一回冷水澡?”
唐婉婉仿佛没听到他的话,忽然皱起秀眉,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湿衣服,哼唧了声:“穿着它,好难受啊……”
说着已经一手绕到了腰旁,拿起了裙子的拉链头。
裴严神色微凛,迅速将她的手抓住,禁止她的下一步动作。
星眸抬起,四目相交,火光迸发。
看着她粉红的嘴唇,裴严喉结滚动,有股强烈的品尝的冲动。
而察觉到男人眼里的暗火,唐婉婉微微勾起嘴角。
果然,裴狗子再禁欲,也是一个男人啊。
挑逗裴严,俨然变成了唐婉婉的一大兴趣爱好。
逗他玩实在是太有趣了。
况且逗他失败了也无所谓,要是成功了她也不吃亏。
搞不好,还能再嫁他一回。
在裴家好吃好喝的小日子,她还是挺想念的。
此时的裴严,已经动情了。
他垂眼视线紧紧锁定着怀里娇软的女人,大掌握紧她的纤腰,猛地将人拉到了自己的跟前。
深暗危险的目光最后落在她唇上。
唐婉婉莫名有种被野兽盯着的危机感,她身子一抖,连忙把人推开,转身,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哈秋!哈秋!”
迟来的冷意让她抱着自己的胳膊,无辜的抬眼看着男人道:“那个,我好像感冒了。”
裴严浑身一僵,大拳握紧了又松,额角可见的青筋跳动。
这个该死的女人!
撩拨了又不想负责的意思?
裴严气得想笑,可沉默片刻,还是松开了禁锢。
她的感冒,他也有一部分的责任。
叮咚。
门铃声响起。
衣服也该买回来了。
瞥了眼唐婉婉冷的都缩起来了,裴严面色不太好,漠然起身去开门。
“咔嚓咔嚓!”
房门一开。
门外的人不是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