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嘴:“知难而退,方知道,是否诗词打砸你。”
王正嘴:“诗诗词词竟相对,方方圆圆急红眼。”洛河:“情情爱爱来光顾,僧僧道道忙还俗。”
洛河:“虚善实恶王正嘴,瞒天过海抓花肥。”
王正嘴:“真情假爱洛河,朝思暮想娶香香。”
王正嘴:“有路也走,无路亦行。岂管东西,莫论南北。向南能走,洛河照闯。为了香香,走南闯北。”
洛河:“无王是人,有王非鬼。不分上下,难辨脸嘴。看脸想笑,歪嘴乐歪。种得花肥,笑脸歪嘴。”
洛河:“不为今日意,也看往日情。彼时情义浓,他年相逢笑。”
王正嘴:“有心难为情,无意易成真。今朝恩怨消,来日是非愁。”
王正嘴:“洛河,洛河不配,晚晚顶棉被。哈哈!”“王正嘴!你!你!你!”
王正嘴此句一出,顿时令洛河气得言语都吞吞吐吐了。
王正嘴笑道:“你不是尽破本座歪诗吗?破呀!哈哈!”
他非常得瑟的笑了,那个嘴巴歪的都快到腮帮子边了。
洛河:“王正嘴,歪嘴有坏水,天天流裤裆。喔喔喔喔喔!对上了!哈哈!”
洛河:“思青山追影,盼碧水寻踪。一弯清池水,不是故乡河。”
王正嘴:“看蓝天思伊,望白云想飞。两只大白鸟,却非回归雁。”
王正嘴:“多情总是痛,相思终是苦。回首梦已远,无语望苍天。”
洛河:“寡言也有错,烂醉亦是罪。笑看风云近,有苦睡大地。”
“唉!”
“哎!”
王正嘴双目一翻,沉声道:“洛四,我很想听听你的故事!这样吧!我再出一首诗,你若是对不上,就说说你和刘香香的风流韵事,如果你对得上,我就说如何才能修炼速成,如何?”
洛河双目火热,大声道:“就一首吗?还是三打两胜呢?”
王正嘴点了点头,缓缓道:“一首定胜负!一首就足够了!请听好了!”
随即他顿了一顿,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朗声道:“望烟楼下炊烟起,望烟楼上望烟飞。烟入高空齐云飘,烟消云散化蓝天。”
洛河顿时跳跃起,厉声道:“这个不算!不算!不算!这个是我想出来的句子!你王正嘴一定是仗着攻心术,偷了我的句子。”
王正嘴“嘿嘿”裂嘴一笑,尖叫道:“尽破!尽破个屁!即便是你自己的诗又如何?你倒是破啊!我并不是仗着攻心术偷你的诗句!是你自己送给我的手机里面记录的。想飞哥是谁啊?是你的外号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机递给了洛河。
洛河一看,顿时想起来了。
当年他还在地球的时候,登上深圳凤凰山的望烟楼,一时兴起作得此诗,随即保存在记事便笺里,想飞哥就是他的外号,同时也是他的网名。
这个陪伴了他三个月的手机,落在王正嘴手里,并不是他的疏忽,而是这个手机非常新,与它相同的手机又多达二十几个,他当时也分辩不出来。
王正嘴一再坚持要这个手机,他当然没有意见。
洛河哼了一声,大声道:“反正就是不算!你用我的诗来对付我,即便我对不上,也是我自己所做的诗。所以,如果你再不出诗,就算你输了!”
王正嘴沉默了许久,他知道,只出一首要想难住洛河,就必须是要绝对,否则就输定了。
可是短时间内要创作出一首绝对,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出题的连题目都不曾出得就输了,他的心里委实憋屈之极。
“本座愿赌服输!我输了!”
王正嘴倒也干脆,直接就认输了。
洛河呼出一口长气,笑道:“那就好,那么如何修炼才能速成?王正嘴,请吧!哈哈!”
又是三个月过去了。
修炼,还有听声波,每天的日子就是这样枯燥乏味。
有时候,洛河也会尝试作出几首歪诗自娱自乐,以此消磨难熬的时间。他的炼神术和夺舍神功,依然还在原地踏步毫无进展。
这三个月当中,那个神秘人又出现了一次,他与洛河商议好了,决定让洛河上演一出夺舍葡萄的假戏,以便蒙骗王正嘴。
不如此的话,等到了春暖花开,葡萄藤长叶了,葡萄枝繁叶茂,恐怕王正嘴就要搭起葡萄架,那么洛河必将会被固定在葡萄架下寸步难行。
这些仅仅只是想想,都是那么令人恐惧。
所以,为了自由活动,洛河必须配合神秘人。毕竟葡萄是神秘人的灵物,完全听从神秘人的指示,让洛河假装夺舍了葡萄并不是很难。
只要蒙混了过去,洛河就不必担心被固定在葡萄架下寸步难行了。
于是,洛河就将自己夺舍了葡萄的事情,第一时间就通过“通识散”告知了王正嘴。
通识散是一种互通消息的物品,为了方便联系,这东西,王正嘴每天都给洛河一个。
当王正嘴知道了这个消息,满脸惊喜赶来狂笑道:“洛四,真有你的!你居然真的把你脑袋顶上的葡萄给夺舍了!太棒了!这将是一个伟大的传奇!我又破了一个伟大的神奇记录!”
王正嘴笑着的那张歪嘴都快到腮帮边上去了,他的心情舒畅惬意极了。
洛河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唯有憨笑道:“嘿嘿!侥幸!侥幸!侥幸!”
为了展示夺舍葡萄以后的效果,洛河特意来到庭院外,猛地将脑袋一甩,同时大声喊道:“叶网藤丝!一网打尽!”
随着洛河的声音,他脑袋上的葡萄顿时藤枝暴长,密密麻麻藤叶的一下子射出三四十来米,将一株小树上的几只鸟雀都“兜”进了藤叶网内,生擒活捉了。
“哈哈!”
王正嘴仰天长笑,神情非常的得瑟。
洛河心中偷笑,却不动声色的摆出一副得意的样子。
王正嘴激动笑道:“我以前就曾经问过我师尊,难道夺舍只适合于人与人之间的夺舍?人夺舍植物或者动物就不行吗?现在事实证明,我是对的!哈哈!”
王正嘴因此得出结论,夺舍不仅仅适合人与人之间,即便是人与动物、人与植物之间,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