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从南踩着高跟鞋在惯性的驱使下扑进孟西洲的怀里,身下的汹膛很硬温度很高味道很香。
她搂住孟西洲的腰脚下找着感觉,想着站好才能松开人家!
孟西洲的下巴正被柳从南的头发摩擦,他一个用力将柳从南抱起转了一圈,身后的肩膀上已经挨了乔嫣一巴掌。
“啊……你们俩给我松开。”乔嫣发疯似的转到前面,双手抓住柳从南的衣服想把她拽走。
一个拽一个拉,弄的柳从南跟个大娃娃似的被他俩抢夺,她也不顾什么男女有别了,双手紧紧的抱住孟西洲的腰,省得自己一会儿挨乔嫣的打。
秦岭看见这边的发展已经不受控制,早就收起来看好戏的姿态,看准时机过来把乔嫣制服住将她拉到沙发那边。
孟西洲依旧护着柳从南,宽大衣服下的她就像一只猫一样,软软肉肉的身体缩起来躲在自认为安全的地方。
“我去看看乔嫣。”他的声音温柔充满诱惑。
柳从南嗯了一声,她把被拽脱掉半边的西服穿好,低着头往门口走去。
秦岭那边还继续劝慰着乔嫣,“你看你把把事情闹到这种地步,都很尴尬对不对?”
“都怪那个小贱人。”
“乔嫣。”孟西洲走到近处,“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还一口一个小贱人?”
乔嫣借着酒劲胆子也大,她昂着头说:“我就叫她贱人怎么了?贱人贱人贱人,你看你现在还护着她。”
秦岭若有所思的看了孟西洲一眼,就听他说,“我没有护着任何人,你也知道她是我的员工,你这样随着辱骂跟人家动手你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吗?”
“她是小三,她勾引你……”
孟西洲无语道:“我们俩之间很清白,没有任何逾越。”
坐在侧边,正好能看见孟西洲的耳朵越说越红,他用手捂住嘴巴,生怕自己一会儿没忍住在笑出来。
“可你刚才抱住了她!”乔嫣越说越伤心,任由泪水在脸上流。
“是你把她推进我怀里的好吗?”孟西洲被她这样的无理取闹弄的也来了脾气,“好了,我不打算在这里跟你讨论这些无聊的问题。”
乔嫣看孟西洲动了气,也不敢借着酒劲发疯了,她装作头晕猛地一歪,就像一个
“那我和你把乔嫣送回去,让柳从南在这待会儿?”秦岭在一旁问。
孟西洲沉思片刻说:“你开车?”
“别闹了,我喝酒了好吗?打电话叫司机要不就是保镖他们。”
“嗯。”孟西洲走到墙边开始沉思,他不放心把柳从南自己扔在这里,如果叫保镖他们过来把她送到家里,他还是有些放心的。
那边的秦岭已经打完电话,他把手机放进裤兜的同时大步流星的走到孟西洲身边,“我叫的司机,让他又找了一个会开车的过来,这样两辆车就把事情解决了。”
“嗯。”孟西洲长舒一口气,瞥了一眼乔嫣的视线收回来时带着些许厌烦。
这就是他一开始有了计划就把乔嫣排除在外的原因,乔嫣太喜欢自己了,如果得到就不会轻易撒手。
“嗯嗯,我知道了。”站在旁边的秦岭再次把手机收起,开口说:“从南已经做出租车回家了。”
“出租车?”孟西洲眉头微皱,脑海中瞬间涌入了许多最近的新闻,“我出去一下。”
“唉……”秦岭回头看了一眼倒在沙发上的乔嫣,快步跟了出去。
走廊里孟西洲已经把手机举到耳边,他的神情也越来越不耐烦,终于那边接了电话他的神色才好看些。
“你在哪呢?”
“我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
孟西洲压着怒气,又说道:“你怎么胆子这么大,都没问过我就自己回去了?”
“我在那里待着不太好吧!”柳从南低着头,用手指把眼角的泪擦去。
听出那边的异样,孟西洲声音瞬间温柔下来,“乔嫣她不是故意的,你可以换位思考一下。”
“嗯,我知道。”
“那个你现在到哪里了?把司机的工作证和车牌号拍给我。”
柳从南抬头看着控制室那空无一物的中控,说:“好了好了,你就照顾乔嫣吧,不用管我我这没事儿。”
“嘟嘟嘟……”那边的传来的声音让孟西洲升起一股无名火,他又长出一口气,才和秦岭推门又进了包间。
乔嫣依旧在沙发上躺着,他和秦岭坐在吧台,对着零散放在这里的几瓶啤酒对酒兴叹。
秦岭放下二郎腿,凑到他跟前说:“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你让这姑奶奶缠上那你和曼曼那边我估计也没戏。”
一提到曼曼,孟西洲的表情瞬间严肃,他的确得想想乔嫣该怎么办才好。
秦岭见他又开始用手指敲击桌面,便拿出手机同柳从南发起消息来。
[你走没走?]
[已经在车上了。]
柳从南回复完坐在车里冲司机笑笑,你说巧不巧,她又碰到了那位开出租的司机大姐。
“你老公啊?”
笑着摇摇头,柳从南说:“不是,是同事。”
“你结了婚还上班呢?一般的富太太结了婚不都是在家里喝茶拍拍照晒晒包吗?”
“大姐你还挺懂,我们家二婶就是那样生活的,可我不一样啊我得工作。”
司机大姐笑笑,“你们这代人的思想跟我们不一样,那咱们什么时候走啊?”
柳从南咬了下唇,伸头看向ktv门口,那里还没有孟西洲他们的身影。
“再等一会儿吧,我想确定他们走了咱们再出发,反正咱们和他们应该是两个方向。”
话音刚落,柳从南眼尖的看到不远处打头出来的孟西洲和秦岭,后面还有张哥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而乔嫣则是被一个女保镖扶着,这几个人出了大门朝停在那附近的车走去。
“那些人是吗?”
“是。”柳从南说要收回目光,她看向司机大姐,开口说:“既然他们出来了,那咱们就走吧!”
“北山别墅?”
“对。”柳从南说完长出一口气,整个人靠在椅背上。
“婚姻就是这个样子,没有永远的激情,只有一地的鸡毛。”司机大姐睿智的目光透过后视镜照向柳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