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鸩神炼的车子离开了定邦县。他们要去什么地方恐怕很少有人会知道。
当天晚上,在定邦县的某个角落,却有另外的一些事情发生。
鸩神炼的离开,却给另外两个人留下来了一个空子.
一个人自然就是跟着鸩神炼来到这里的玉天缈。因为他比谁都担心黑脉的三个人落入鸩神炼的手中。
所以他要过来一路盯着。
至于另外的一个人,恐怕鸩神炼都想不到是谁。
“他走了,应该是去找什么人或者去找什么东西了,究竟是什么你知道吗?”玉天缈问另外一个人。
“不知道。”这个人说道。
他似乎不太喜欢和玉天缈说话,说出来的都不是什么积极的词汇。
玉天缈微微一笑,说道:“就算你跟我说不知道,我也不会觉得惊奇,因为你根本就不想告诉我。”
那个人用鼻子哼了一声,并没有继续说话。
“可是我得跟你说一声,你知道现在鸩神炼很危险吗?”玉天缈得意洋洋的说道,“他要干的事情无论是什么,肯定是要将老法官干的那点儿破事儿,全都公布于众。他这样做等于就是自绝于天下。”
“天下?这是外号吗?姓什名谁呀?我怎么从来没听过?”那个人问道。
玉天缈好像已经料到了,这个人一定会这么说话,便摇了摇头。
“你啊,实在是让你觉得匪夷所思。天下就是天下人啊,如果鸩神炼真要这么做了,恐怕那就是连黑道带白道,全都得罪光了。他这样做只会让其他人对他更反感。”
“哦,我还以为是多么严重的事情呢。”这个人冷笑一声轻蔑说道,“不就是吧,你所认识的那帮乌龟王八蛋全都得罪了吗?我告诉你,我要不是因为不方便,早就把他们全都杀光了!不过就是一帮斯文败类,可恨诛杀不尽!”
玉天缈对这种话并不觉得恐怖也不觉得惊讶。
他只是微微的笑了笑,轻轻的拍了拍这个人的肩膀:“兄弟,这话说的有点过了,杀气太重。”
“你大老远把我叫过来,就是因为这个?就是因为鸩神炼不知道去干些什么?我告诉你,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你应该也知道我和鸩神炼的脾气是一样的,哪怕全天下的人跟我们为敌,我们也不会害怕。如果你认为那些所谓的黑白两道聚集到一块就能压垮鸩神炼你就完全打错算盘了。”
“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玉天缈还真不太相信。
没错,老法官祭奠礼的总后台就是玉天缈。
正所谓打人一拳防人一脚。
鸩神炼来到这里,其实就是为了釜底抽薪,掏玉天缈的后防。
定邦县这可是全国都有名的药材集散地,鸩神炼之所以要来这边。除了那三个人躲在这边之外,还有就是黑脉的药材也是从这边走的。
毕竟玉天缈习惯的做法,那就是藏米于仓,藏木于林。
鸩神炼只有来到这里才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针对玉天缈。
但是玉天缈现在是反手一个就给了鸩神炼一招。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彻底让鸩神炼自绝于天下人。
“我跟你说你觉得鸩神炼身上的邪神七诡和蛊皇宝典是最大的漏洞,但是他自己却不这么认为。”
“那你可就想错了,现在江湖是一个什么格局?现在天下是一个什么格局?我想你我比谁都清楚,任何一个人,只要他开始修炼邪派武学那就会被整个天下所追杀。强如邪神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
“喂,别把不该说的说出来,否则给自己惹祸。”那个人好心的提醒了一声。
玉天缈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嘴,算是什么都没说。
他笑了笑,继续说道:“鸩神炼身怀邪神绝技如果让其他人知道,那会怎么想呢?他们第1个就是想得到,第2个就是想抹杀。因为谁也不想让别人拥有这样强大的绝学。”
“有一件事情我想你搞错了,首先你认为鸩神炼的武功在邪神之下,第二你难道真的认为那些人愿意为自己的私欲搭上性命吗?若是论道义,你这只不过是把一帮各自打的小算盘的家伙凑到了一块儿,难成大事。若是论利益,你真的觉得蛊皇宝典和邪神七诡这种筹码足以打动对方吗?”
这个人说完之后就摇了摇头。
玉天缈呵呵一笑。
“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我就不信,到时候一个敢动手的都没有。只要有一个楞头青不怕死的,鸩神炼就彻底完了。”
“哪儿的都不怕死的。”
再说鸩神炼这边。他去的地方是一个小区。
李劢是一个中等公司的老板,他这个公司在表面上是做医药生意的。
他在平时的时候是不显山不露水的,甚至生活起来都是小心翼翼的。
因为他知道自己知道一个秘密,那就是老法官这一家子走私违禁药品的秘密。早在多年之前,他的老东家被杀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吓了一跳生怕自己出什么事情。
但是他的胆战心惊一直到了今天。
他公司里面运输药品的路线完全就是老法官贩违禁药品的路线。
他在这一天的时候,自然也得到了这个信息,也知道应该去自首。但是他不想去升级谁会自寻死路?
所以自首对他而言根本就是个笑话。
他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情当成一回事。
因为他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执行者告诉他的。执行者,不可以刑讯逼供,也不可以对他动粗,但是有些人可以。
对于鸩神炼而言他们这帮人就像是鸭子一样,以至于着往外抓,一只一只用文火慢慢的烤,这才够滋味儿。
他要的就是要给这帮人增加心理压力,也就是这第一个自首的人。
但是这第一个自首的人还得需要好好的选择一下,罪名不能太轻,也不能太重。
李劢就是一个最完美的目标。
在这天晚上的时候,李劢刚刚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睡着了。他可是感觉到自己总算是能够睡一个安稳的觉了,那是因为一直都在威胁他的老法官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