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十三大法来源于西域天魔教,现金所致的最后一代教主是天魔主。
天魔主也就是逍遥邪神的父亲,鸩神炼的外太祖父。逍遥邪神继位之后没有多久天魔教就已经被止戈军打散了。
所以天魔教本来的十三支脉全都散开,本来的五散仙,四公主全都隐遁于江湖之中。四天王保护着邪神和刚刚出生不久的女儿逃离西域。
结果这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女孩子在20多年之后就成为了鸩神炼的亲妈。
所以从这一支脉上算下来,鸩神炼还真是天魔教的嫡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有权利声称自己是天魔后裔的人。
不过话说回来,当年的四天王之中的一个带着剩下的几个支脉之主在西域重新拉起了山头,据说还得到了西方某个巨大势力的帮助,这才有了黑脉崛起。其中一个脉主就是绝魔刀主,章苍正。
可是,眼前的焰愆却收缩着另外一个事情,一个让衣轻裘大吃一惊让鸩神炼措手不及的事情。
“那也就是说你是天魔宝藏唯一的合法继承人了?”
“天魔宝藏!”鸩神炼有些措手不及。
他倒是听过这个传说。
毕竟有一个在止戈军之中任职的朋友,也参加过黑脉远征军的人。关于止戈军的传说,他当然是耳熟能详了。
天魔宝藏这可是止戈军之中的一大谜题。这笔宝藏究竟在什么地方,也堪称是一个让人费解的江湖谜题。
据说止戈军打散了天魔教之后,攻入天魔教总坛的时候竟然发现总坛的宝库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止戈军后来发布出来的是,天魔教的财宝被分散带走了。
可是自始至终都没人相信。
天魔教盘踞西域将近300年的时间,可以说是一个巨大的王朝了。
这样的王朝最终什么都没有剩下来,这个事情有谁相信?
可是散出这个消息的人,鸩神炼倒是觉得非常可惜。因为说天魔教并没有宝库的人就是当年的陈军督,也就是止戈军三大军督之一的陈方厚的父亲,换言之也就是陈飞燕的爷爷。
陈方厚他们家是一个什么情况,鸩神炼几乎是一目了然的。
否则,陈飞燕也不是现在的这个脾气。
一个贵族子弟应该是什么样子?鸩神炼可是心知肚明的。
不过……貌似好久都没见过这个丫头了。最近他一直在忙,而且陈飞燕似乎也是有心要跟他远离一些。
陈飞燕毕竟是止戈军的人,一个他国的王爷,还是离他远一些更好。
至少别让人对陈方厚有什么误解。本来挺老实的一个人,万一被人安上什么大帽子那才叫糟糕。
鸩神炼对这些事情心知肚明,只是不说而已。
可是现在天魔宝藏却把这一切的事情全都勾了出来,如同拔起的萝卜带起的泥。
鸩神炼现在必须要知道焰愆这个家伙究竟知道多少东西?
“你知道天魔宝藏?”
“我们一族是不老不死的一族,所以只有我们才知道天魔宝藏的地方。等的就是邪神本人或者是他的传人来找我们。邪神已经消失了将近三十年了,我想你大概就是他唯一的传人吧?”
关于外公的去向,鸩神炼心知肚明。
只是他不知道外公在什么地方,但是知道他一定还活着。
“我觉得这件事情你还是留着告诉邪神吧。他还活着,只是我现在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我唯一能告诉你的是他被困住了。”
“哦?”焰愆还真觉得奇怪,鸩神炼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东西。
鸩神炼轻轻一笑。
“在18岁那一年我见过我外公,那一年我本来想救他出来,结果失败了。如果你不想被整个正道追杀,那么你就一定要记住,把这个秘密吞到肚子里面,千万别让人知道,否则的话全天下都会追杀你。”
“哦。好的,我明白了。”焰愆说道。
“另外,咱们两个的比赛你输了。”鸩神炼伸出自己的剑指,“如果你不认输的话,咱们两个可以继续再比。”
“不用,不用。”焰愆轻轻一笑摆了摆自己的手指。“我认输,因为你用的根本就不是刀法。”
他竟然看得出来,鸩神炼是用剑的!衣轻裘对这个家伙的修为还真觉得好奇。
不过焰愆接下来所说一句话,让他更加好奇了。
“你用的根本就不是武功,或者说某种本能而已。别人看不出来,我却一目了然。相信,你也可以邪神附体了吧?”
邪神附体?鸩神炼还有这个功能呢?
衣轻裘怎么也想象不到鸩神炼邪神附体是什么样子?他好像更像是佛吧,至少也应该是一个居士。
因为一般人睡觉前的活动,总不可能是念1000遍经文吧。鸩神炼这个货就可以。
大概也正是因为他睡觉之前总是要处于全身放松的状态,所以无论是摩乎璋还是沐雪初,或者是衣轻裘,都有同一个共识。
那就是睡在他旁边往往会睡得特别好,不但一夜不做梦,而且总感觉心里面特别踏实。
鸩神炼给人感觉一点也不像阴毒的东西,而像是一个太阳一样,总往外散发的阳光。
这种人怎么可能是邪神呢。
不过衣轻裘眼看鸩神炼面不改色的样子,他自然清楚鸩神炼根本不惊讶,甚至是驾轻就熟的。
“看来你知道的不少,邪神……其实也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可怕。”鸩神炼冷笑。
“是你没有正式理解邪神的力量,一直在压抑着自己。还是你……”
另外一个选项,焰愆没有说出来。
觉得邪神力量不是很强大的,只有两种人。第1种人就是没有正视邪神的力量,自己压制了之后以为可以完全控制。
但是鸩神炼的实力也好,智慧也好,不应该像是这种浅薄的人。
难道说他会是第2种人?完全压着了邪神,让邪神为自己所用?
“……不会真的强到这种地步吧?”焰愆好奇。
“你说呢?”鸩神炼问道。“关于我的事情就不用你研究了,你现在只是答应我一件事情,出去之后不准吃人喝血。否则今天你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