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去呢?”钱曜硬生生的回答道。
阮文胜冷笑一声,说道:“如果钱公子不去,倒是也可以。但是这样的话,钱家想要恢复光荣恐怕也就更加难了。”
这话让钱父子彼此看了看。
钱博进一步问道:“西门教主有意助我钱家?”
“其实是互助。”阮文胜笑道,“钱先生是明白人,这世上那里会有人白白相助。尤其是钱家族若想要起事,就更要和天魔教和黑脉建立良好的关系。”
“这倒是不难,但是难就难在,如何建立这个良好的关系上?”钱博问道。
阮文胜笑道:“西门教主想要以一项珍贵的东西来换取钱家的一个承诺。不知道钱老先生,能否应允。”
“什么珍贵的东西?什么承诺?”钱曜问道。
“这个小弟就不请很粗了。”阮文胜脚下的笑道,“小弟不是钱老先生,更不是西门教主。所谓何事我自然也清楚喽。但是却能够承诺,就算是交易不成,钱先生……哦,应该是钱家也能够全身而退。小弟也在这里对天发誓,万一有什么事端出现一定会保全钱家。”
“你的承诺?”钱曜冷笑了一下。
“钱小,切莫如此表情。”上一代孤峰天王说道,“我相信,天下间任何的地方就算是天魔教天魔苑也是难不住你们父子的。去了也许能够换一个复契机,不去则大业依然遥遥无期。去与不去尽在一念之间。请两位斟酌。”
钱曜和父亲对看一眼,觉得上一代孤峰天王说的也算是有道理。
他们钱家和天魔教一项没有什么过节。甚至这上一代孤峰天王也算是半个朋友。就算是不能合作,也不至于相害。
想到这里,父子二人当即决定,去一趟天魔教去看看天魔苑之主究邀请他们父子二人究竟要干什么。
却说钱父子一行人,跟随者上一代孤峰天王前往天魔教求见西门恒此人。
此时的天魔教边陲已经是五五分开,天魔教占据一半,九龙盟占据一半。彼此之间交兵不断。在这个世界当中,天魔教已经兵强马壮,民风彪悍了。眼看这天魔教的赳赳武士,钱博是羡慕者有之,嫉妒者有之啊。
若是这纵横天下的赳赳武夫是他钱家的大业只在须臾之间。
一行人入之后,便有了天魔苑的使者来接引,随后便是一路北上一直到三省交汇的一处天魔别苑中才算是停留下来。
他们就是要在这里等待天魔教的贵人带来西门恒
但是在另一边他们却不知道在等待师西门恒出现的时候,钱家江山别墅却是出现了另一幅的景象。
引出这一番动乱的倒是那个玉天缈。
话说露华浓和鸩神炼这一边从逍遥宫下来一路上便是直奔这城中来,或者说是直奔钱家别墅而来
西门恒推断出来钱家别墅有龙气升腾的现象。他推的的确是没错。按照一般的道理来说,龙气升腾应该是有人继承龙脉这也是没错的。他推断的这股龙脉之力,正值春秋鼎盛,这更没错。
但是西门恒也是人,不是神。他首先想不到的是露华浓从天魔教边陲去江南竟然会路过漠北的逍遥宫!不但路过,而且,还招惹了逍遥宫的主人鸩神炼一起来到江南之地。
所以说,天意自古高难问,便是这样。
他其次想不到的是,自己的大弟子御光辉去约上一代孤峰天王,结果这位天王心血来潮将钱父子约到了三界边境的天魔别院中,根本就没在家里。
这样的机缘巧合不是一场故事就是一场事故。这一次可就是一场完美的……事故。
若是说起这一次的事故,还要从露华浓和香酥鸭的关系说起。
鸩神炼和露华浓两个人一路上来到了城中。正事儿还没办,露华浓就被城中琳琅满目的吃的玩儿的给迷住了。真实流连忘不返,乐不思蜀——不,是乐不思天魔教。
天魔教的公主的钱包能有多大这个谁也不好说。但是她的饭量倒是不小。看着她吃饭,鸩神炼突然觉得自己温雅的跟一个姑娘似得。
姑娘?他眼前不就有一个吗?
“你怎么不吃啊?”
“我之前在慈航苑出家,对于荤腥只能吃的不多。”鸩神炼客客气气的回答道。
他是实在不忍心说实话——“看见你这个吃相我就饱了。”
眼看着一个粉雕玉琢的人儿,怎么这样呢?
“哎呀,那太可惜了。”露华浓一边吃一边舔着指缝里留下来的油,“这里的香酥鸭很好吃。你也应该吃点儿的。”
“一会儿吧。你吃就好。”鸩神炼无奈的说道。
“随便你。反正我是不够,再来一只吧。”
“没问题。”鸩神炼想了想高声说道,“小二再来一只鸭子。”
小二答应一声,慌忙就下去取鸭子了。
露华浓这边吃的倒是痛快,却不料反而引来了一个人。
要想说人,还是要先说鸭子,小二又上来了一盘香酥鸭,露华浓二话不说,抄起鸭子腿就开始啃。
鸩神炼这边还在喋喋不休的训斥着。
“我说你吃相能不能好看一点儿。”鸩神炼说道。
公主摆了摆手意思是嘴上占着呢,没空和你啰嗦。
鸩神炼只能叹口气,拿着筷子一筷子一筷子的老老实实的吃着鸭子。
“我还以为你饭量挺大呢。听我师傅把你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的。”
“本事和饭量有什么关系?”鸩神炼问道。
“饭量啊。”露华浓笑道,“在天魔教……在我们家,饭量大的能吃的那就是有本事的。”
“也就是说你们天魔教全是饭桶?”鸩神炼问道。
对于他的挑衅,露华浓回的是不动声色:“连饭桶都当不了的人,还能干什么?”
好像有道理。
这个时候一个答案忽忽悠悠的就飘了过来。
“马桶。”
好像更有道理。
露华浓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鸭肉和鸭骨头喷了鸩神炼一脸。
眼看鸩神炼一脸无奈,露华浓慌忙说道:“这可不怨我,要怪就怪说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