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穆迟赶紧追问,“赶紧告诉我,我和他之间发生过什么事?”
“不行,我向您保证过,不再提及此事。”小曼坚决地说道。
“没事,我又允许你说这件事了。”穆迟循循善诱道,“告诉我,我们两个到底发生过什么。”
“不,奴婢发过誓,永远不能再提起他!”小曼惊慌摇头,语气惊恐,“求您不要命令我!”
穆迟看小曼实在是非常抗拒这件事,不由得叹了口气,对富贵儿吩咐了一声,她要亲自跑一趟,去临县清流县亲自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小姐,奴婢以为,您还是别去的好!”小曼说。
穆迟摸了摸小曼的头,告诉小曼,要么就说出实话,要么她就亲自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曼想了想,还是咬紧牙关,坚定地摇了摇头:“奴婢知道,小姐是在考验我,但是我能通过考验。”
穆迟叹了口气:“可是我没有说你不能写出来吧,如果你不能说的话,那能不能写在纸上呀?”
“奴、奴婢不识字……”小曼说着,垂下了头。
穆迟只有放开了小曼,她吩咐了几句,又叫上富贵儿,二人上了马车,就往临县赶去了。
马车一路飞驰,当日傍晚,他们就赶到了清流县。
穆迟来到这个年代后,一直围着清屏县打转,这一次虽然只是到临县,但也是她目前来过最远的地方了。
清流县是一个繁华的小县城,这里以纵横交错的河流为名,平均每走两三条街,就会看到一条蜿蜒而清澈的河流。
“小姐,咱们是直接去,还是先在这里买些吃的垫垫?”这时,他们经过了一条热闹的集市,富贵儿一边驾车、一边问道。
“当然是直接去——买些吃的啦。”一股轻盈的香气飘进马车里,穆迟揉了揉肚子,翕动着鼻子,“什么东西这么香!”
“稍等下,小姐。”富贵儿停好了马车,快速买来了三个热乎乎的肉烧饼,“给,小心烫。”
马车重新开了起来,很快就停在了沉氏白酒的前面。穆迟嘴里叼着肉烧饼,从车上跳了下去。
沉氏白酒是一家又大又古老的酒都,上下共有二层,牌匾和柱子都脱落了颜色,看起来非常的古朴。
穆迟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刚一进门,就碰到了一个身穿浅绿色外套的清俊少年。这个少年差不多有十八九岁,脸上的婴儿肥还没有完全褪去。
“……池池姐!”这个少年看到穆迟后,又惊又喜地叫出了声,“你终于来了!”
“你……你就是沉公子?”穆迟不确定地说。
“池池姐,你……为什么这么见外?”少年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实际上,我最近不小心撞到了头,失忆了。”穆迟眼睛都不眨地说出了这个已经准备好的谎,“我不小心把你给忘记了。”
少年难以置信地看着穆迟,眼眶顿时红了。
“难道,你已经把我给忘了?”
穆迟轻轻地点了点头,努力调整出了一副抱歉的模样。
少年难过了一会儿,整个人散发出忧伤的气场,但是他很快就重新振作了起来。
“好吧,我来自我介绍一下。”少年拍着胸脯说,“我们以前是在一起长大的,我是你的青梅竹马,而你是我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