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证据,言心染无言辩驳,甚至一句话也不敢多说,气得肺疼。
言垣根本就不知道言心染背底做了这些事情,他一看到言心染就火大,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煞星,遇到她准没好事发生。
“那这么说来,言董事长还处于危险之中是不是?你当初把公司的股份转让给言垣根本不是你的真正的意愿,你是受人要挟对吗?”有记者开口询问。
言漫青看了眼那记者,眸色微深:“其实关于股份转让一事也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我并没有把股份转让给他,因为股份董事长根本还没有直接从他手里转让给我,他已经全部转让给他的亲生女儿言欢,我也只是在公司暂代总经理一职而已。只是没想到言坦以为我是公司最大的股东,所以他才想出那种阴狠毒辣的事情绑架我病重的父亲来要挟我把股份转让给他,我也趁机将计就计跟公司的代理律师和董事长商议演一场戏,拿了一份假的转让协议书给言垣,包括我给他的印章鉴都是假的,真正的印章鉴在董事长哪里。”
什么?
假的?
都是假的?
怎么可能呢?
言垣听完言漫青的话直接不敢相信,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冷着脸质问:“言漫青,你说的话是假的,绝不是真的,你已经把公司的股份转让给我,印章鉴也不可能是假的。”
手腕被他捏得生疼,可下一瞬阿夜就冲过来,一脚踹在言垣的肚子上,直接从他手中将言漫青拉过来护在身后。
突然其来的变化把在场的人都吓了跳,这剧情转变太快,一时间还无法消化。
言垣吃痛的摔倒在地上,抬头就看见阿夜沉着一张俊脸瞪着自己,将言漫青保护得很好,似乎他要接近她半步是不可能的。
“看来今天这个记者会就是一个鸿门宴,那些网上的爆料,一开始的记者围堵公司,这些都是你一手安排的吧!目的就是想在今天把我们一网打尽是不是?”他缓缓起身站了起来,忍着被踹的痛意,就那样直视着言漫青一字一句的质问。
“你错了,找记者爆料的人不是你,是那个爱你如骨的女人,我也只不过是顺水推舟将而已。”言漫青不也避讳,眸光看向沉默的言心染:“你怎么不说话了?昨天你不是还很得寸进尺吗?连杀人都不怕,你还怕做的丑事曝光吗?”
言心染睨着她,会场里一双双眼睛就这样盯着自己,像一个杀人犯一样,这种眼神像瘟疫一样缠着着她,她抿紧唇瓣,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反驳,仿佛每说一句话都可能是错的。
言漫青真够狠的,连老头子的命都不顾了?
这一把她赌得挺大的。
“.……”
“凌小姐,你一直坐在哪里旁观,不觉得这戏缺了你,很快就要落幕了吧?”言漫青目光流转看向角落里最不起眼的位置,一双美眸直勾勾的看着脸色不够淡定的凌雪,声音夹杂一抹冷嘲:“你是不是应该也得说两句呢?干巴巴的坐在哪里不像你做事的风格?”
话题再次转移到了凌雪的身上,仿佛事情越来越复杂。
记者都没有时间去发问。
只能看着言漫青去拨开那一层层乌云,将真相撕开。
望着凌雪那一张虚伪的面容,言漫青迈步走到她跟前停下,“怎么,你们x集团那些阴谋要被拆穿了,找不到话反驳了吗?”
x集团?
怎么又提到x集团了?
这可是一个很神秘的组织。
难道那叫凌雪的人是x集团的人?
事情似乎变得更加的复杂,诡异起来,在场的人都绷直了呼吸,一件一件的事情被牵扯出来,这到底有多少阴谋诡计未被撕开呢?
凌雪看着言漫青如此盛气凌人,沉了沉眸,然后也幽幽起身站起,与她面对面站在一起。
两人的视线就这样不约而同的迎上。
一个冷傲,清冷。
一个沉深,内敛。
“我只不过是来凑凑热闹,不知道哪儿做得不对得罪言小姐,说话这么尖酸刻薄的针对我,什么x集团?我根本就没听说过,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说拆穿我这种话是不是有无稽之谈呢?”凌雪很平静的看着言漫青,那双深沉的眼盯着她出声辩驳。
“那是不是需要我把证人都找来,你才承认呢?凌小姐。”言漫青也凝着她,目光一深,一字一句。
凌雪心猛然一紧,看言漫青如此言辞凿凿,似乎有很大的把握?
“既然你有证人,那就麻烦你请他们出来,我当面对他们对质。”凌雪也毫无示弱,直接摊开来讲:“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给我无缘无故塞一些无须名的罪。如果言小姐拿不出证据证明,我要你当着所有人给我道歉。”
言漫青闻言冷冷一笑:“在见证人之前,我还有很多疑惑想问你。”
凌雪眯起眼看着她,一时猜不透言漫青,她所谓的证据是什么?
难道是余沉易吗?
他现在在江城?
怎么可能会来z国呢?
“.……”她不说话,眸光幽幽的盯着言漫青。
而在场的人都闷声不语,这气氛越来越凝重,越来越紧张。
一件件事就这样被牵扯出来,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
盖遥月,印子柔,王乔宇,习彦斌,唐颲,七少几人都只静观其变,如果现场有什么变故,他们都会出手,可现在整个局面言漫青都还控制得不错,他们就不用插手了。
至于王乔宇还是拿着手机跟余沉易接着视频,透着视频他能看到现场的一切。
虽然他不在现场,可看到言漫青那么自信满满的样子,心里很欣慰。
只可惜,他没能在她身边。
言心染站在原地,想逃离似乎没有机会,见言漫青把焦点转移到了凌雪的身上,她倒是松了一口气,可也提心吊胆,时不时的朝对面言垣看去。
已经好久好久没看到他了。
这时,言漫青依然是理直气壮,仿佛掌握整个主权的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