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是不是想死啊。”
陈阳没有搭理他,而是回头看向了陈燕。
“哥——”
陈燕轻轻地唤了一声,见到自己最亲近的人,此前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告诉哥哥,你有没有作弊?”陈阳柔声问道。
陈燕坚定地摇了摇头。
“那好,走吧。哥带你出去散散心。”
陈阳牵起陈燕的小手,臂膀一抖,那个大块头就被巨大的力道震得后退几步,满脸都是诧异之色。
“站住。”
中年女人吼了一句,“现在是学校的上课时间,你身为家长不好好鼓励孩子读书,竟然还想带着她逃课出去,我看真是什么样的人教出什么样的妹妹!”
陈阳转过头来,笑眯眯地看着中年女人。
“你说我妹妹作弊,那你的证据呢?”
这时周陆奇上前一步说道:“你妹妹就是作弊了,她带了小抄进去,我捡到了她的小抄交给了张老师。”
“那你怎么就确定那张小抄是我妹妹的?”陈阳反问。
周陆奇一时语塞。
中年妇女不屑地冷哼:“我认识陈燕的字迹,那张小抄上面都是她的字,所以你就不要再狡辩了。”
“调监控吧。”
陈阳直接甩出了一句。
任何东西都可以模仿,更何况是字迹。既然双方都各执一词,那就从监控里面见真知吧。
果然,一听到这话,中年妇女和周陆奇的面色都变得有点不自然。
中年妇女摇了摇头,直接拒绝了陈阳的要求。
“监控属于学校的机密,谁都没有权限调看。”
这时,一个女老师从走廊那边走了过来,听到几人的对话之后,她便凑过来说道:“是要调监控吗?我可以调。”
她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面面相觑,身为班主任的中年妇女想说什么,可还是将话憋了回去。
女老师将他们带到了监控室,仔细查看一番之后,发现陈燕并没有作弊的痕迹。
“张老师,现在你看清楚了吧,光凭一张小抄恐怕还不能判定我妹妹真的做了弊。反而你要认真的检查一下这位举报者是否存着好心。”
陈阳冷冷说道。
中年妇女和那父子两人都显得有些不自然,便走开了,陈燕破涕为笑,对那名女老师说道:“王老师,谢谢你,如果不是你证明了我的清白,我就要被周陆奇父子诬陷了。”
白裙女老师姓王,名为王洛施,长得甜美可人,温婉如玉。
正是夜秋帮她修好了蛋糕,所以她才会上前帮忙。
“没什么,我看你平常上课也很认真嘛,拿第一不奇怪。”王洛施说着还弯下腰来,道:“悄悄地告诉你们,我看见了那个人给张老师送礼。”
陈阳和陈燕顿时就懂了,原来这是在联合陷害呢!所幸王洛施挺身而出,还了陈燕的清白。
王洛施弯下腰的时候眼神狡黠,还带着些许俏皮,不过她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裙子是领的设计,还有些宽敞,所以当她弯腰的时候领子也随之下荡,露出了里头大片的白皙风景。
从陈阳的视角看过去,恰好瞟到了那一大片珠穆朗玛峰的雪山状貌,不得不说,王洛施的雪山并没有多么巍峨高耸,但却圆润光滑,只看一眼便让人挪不开眼睛。
陈阳暗地里噎了噎口水。
作为正统的修炼者,什么样的场面他都经历过,唯独碰见了女色便落荒而逃。
说出来可能不信,几百万年来,陈阳依旧保持着纯正的处子之身。
王洛施好像也察觉到了陈阳的眼神,惊呼一声,赶紧用手捂住胸口站起身来,白嫩嫩的小脸变得红彤彤的。
陈燕也发现了自己的哥哥正在做什么,小手不禁拧上了陈阳的腰。
对此陈阳只能讪讪一笑。
家长会如期举办,作为班主任的中年妇女好似没有了以往那般的嚣张气焰,简短的交流一番之后,便让全班学生以及家长到礼堂参加学校七十周年的校庆。
即便隐藏在人群中,陈阳还是能察觉到周陆奇父子传来的怨恨目光。
偷鸡不成蚀把米,经过这场风波,周陆奇的名声在同学之中算是彻底臭了。
“爸,你一定要狠狠的教训那个该死的家伙一顿!”
周陆奇咬牙切齿的对自己的父亲说。
周复点了点头,望向陈阳的目光之中却有一丝疑惑,还有一丝惊惧。
身为猛虎帮的小头目,他在整个杭城之中都算是有权有势的人物,这座城里的大人物他基本上都见过。
面前这小子给他的感觉很熟悉,但是他又记不起来具体是谁。
校庆大会办得很隆重,几乎将学校所有的家长都请了过来,台上先是领导致辞发言,然后共同欢呼喝彩。
不过倒是出现了一个陈阳意想之外的人。
易倾城也来了,而且是以第一校董的身份。
陈阳询问坐在身旁的王洛施之后才知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叶雪的事情就好解决了。
校庆大会结束之后,陈阳在过道上碰见了易倾城。
“恩人,你怎么也在这儿。”易倾城一脸惊喜,拉着女儿的手,脱离了一群校领导的簇拥,朝陈阳这边走了过来。
“对啊,我妹妹也在这就读。”陈阳说着蹲下身来捏了捏了捏她女儿的小脸。
“你妹妹在这儿?”易倾城笑着说道:“那你可以早点和我说的。”
“我确实应该早点和你说,不然我妹妹也不会遇到那种事情。”陈阳忽然间叹了口气。
“什么事情?”易倾城的脸上渐渐露出了一抹冷冽。
陈阳是她的恩人,若是没有陈阳,那她女儿现在肯定活不下来。
而且陈阳还是她们集团的黑金卡贵宾,恩人的女儿在学校遇到事情,那她不可能坐视不管。
陈阳简单地将方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完之后易倾城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阴沉。
“竟然还会有这种事情,恩人你放心,我一定会查明清楚的。”
易倾城转身回去跟那边的几个老头说了几句话,那几人立马就变得非常重视。
中年妇女坐在班级的最前头,不知为何她的心里老是有些忐忑,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她又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