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望一旦传来,就是无法阻止,尤其是那些求医治病的人更是络绎不绝啊。
陈邈本来不知道的,但很快就了解了原因始末,原来还是自己解毒的效果。
这样算来,是不是自己为自己种下的因果呢?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是晚了,倒也不用担心自己做不到,对于自己的能力,他是非常有信心,加上混元玉石提供各种配方以及原材料,加之混沌玉牒的提取加工推演,更加有信心。
这就是他的底气所在。
能人所不能及的能力,是他最大的推广自身厉害之处的好东西啊,自然不能忘记的。
“恳求大人救命啊,救命.……”
无法走上石阶的求病者,都是只能苦苦哀求,他们仅仅是普通人而已。
至于那些能够走上石阶的武者,现在也是在努力的前进,可不愿意放弃。
不少人看到这一幕,都是心中好奇了,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会如此玄奇的,但可以明白其中必然是可以一目了然的,否则如何造就如此场面?
有能力,有本事,自然是有缘分了。
这是一个个希望得到救助的言辞,只要是有机会,没什么不能去求一求的。
再说了,一个常驻在这里的高人,不去求助,那么去求助谁啊?
这一切都是难以预计的手段,不可忽视的意志,能为都是不差的,自然要有一定的本事。
陈邈的本事,已经不用多言,早已让人信服。
一甲子安宁不说,光是一次次的击溃来犯之敌,就是一个最好的明证。
加之这一次的能力成长,更是惊骇的不能再惊人了。
好一个能力强势啊,就是需要有人更多人去支持了,不然的话,如何成为更强的自己。
一次次的机会,从来都不是梦,只要自己坚守下去,一切都可以成为梦的。
梦想是残酷的,但却又是令人心动的所在,不需要任何的意外。
人心莫测,难以一下子明悟,担忧无法无动于衷,只能是希望而已。
陈邈知道一些人或许已经在默默的看着,默默的算计。
要是他不出手的话,或许真的会四处谣言。
最坏的结果,就是被人嫌弃,或者摒弃吧。
简单一句,就是孤傲冷漠。
这样一来,自然会让不少人望而却步,乃至想到冷血无情的高高在上。
这样的事情,其实在天荒界中,那是不少的,自然是常理所在。
很多医术高明的人,都想要获得更多东西,但又不想为普通人治疗,因为得不到相应的好处,人情欠着没用处。
不是武者,拿不到相应的价值,怎么可能高兴呢?
越是强大的武者,欠下的人情,才会最为有价值的,普通人能有几个价值?
这就是很多强大医者共同的毛病。
也不想想自己当初是不是普通人出生,是不是一样在挣扎路上在挣扎?
可惜啊,一旦变了强大,就是忘记了曾经,这就是善于忘本的事实吧。
人嘛,本性就是善于遗忘的特性,不要找什么借口,没用。
唯有自己去真正的做了,才会知道自己是不是有这样的能力吧。
不要试图做什么,毫无意义的事实,能力强弱,本身而言,就是一个简单的用途。
孤傲冷漠,不是错,就是自己用的地方不对罢了。
心意所致,擅于操弄,那就是一个需要自身本钱的所在了。
无心之为,却是有心的路,奈何啊奈何。
众目睽睽之下,陈邈还是下山了,让那些武者先回去吧,自己先去治疗普通人的。
他对于武者并无其他的要求,也不需要什么恩情,因为他自己更清楚自己来做什么的。
这些武者很是不解,但不敢在这里违逆他的话,显然有他的命令在,不能乱动。
这里是什么地方?
刀剑领域啊。
这么一个危险的所在,这些武者哪一个敢乱来,不是怕自己多一份心,就是少一分能力啊,这样的实力下,真的让人是无法不顾虑吧。
尽管如此,还是有人是心中在吐槽,不过他们不敢说出口而已。
陈邈化作的大光球到了那些普通人求医的客栈之中,这里早已腾出了地方。
神识感应了一下,大致知道了一些问题,已经治疗的办法。
最严重的就是中毒嘛,而且慢性中毒已经少说几十年了。
这样的病人,是最为难以救治了,因为毒素已经深入骨髓了。
普通人不是武者,很难抗拒这些毒素的涌入,后果是可以想像的。
“最麻烦就是这种病人了。”
陈邈化作的大光球在喃喃之语,让一旁听到的人,就是心中紧张,难道不成治疗嘛?
‘噗’一声跪倒下来:“求求大人,救救我家老父亲吧,他已经躺了二十几年了,求求达人了。”
陈邈看着,就将他隔空扶起道:“急什么,这种慢性毒,最为难解,虽然说深入骨髓了,但不是没办法处理,就是麻烦了一些,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放心吧、”
“真的嘛,多谢大人?”
“客气了,这是应该的不用多想,只要顺利一些就好了。”
陈邈随手取来了药液,倒入浴桶之中,然后告知怎么用,就离开了,去治疗其他病人。
那人急忙将自己的老父亲按照陈邈所传授的办法,开始为自己的老父亲泡药浴。
药浴之下,毒性快速的被逼出,分成各种东西消失在药浴之中,根本无法隐藏的。
一旦进入药浴,就是无法在有什么回天之力了,整个就是效果明显啊。
这样的好事,令人喜悦不已,自然是开心的很。
这样的开心之事,无论是那一份那一秒,都是一个好事情,谁不想看到啊。
看到自己的老父亲开始好转,脸上的气血开始浓厚起来,让他是不由得惊喜万分。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缓缓的睁开眼了,看向自己。
眼中尽是关切,低颤的嘴角,似乎想要说话,但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一幕,让他是心中干裂,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是跪在浴桶之前,双眼之中尽是泪水。
这种亲情之感,谁能分裂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