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姓的欢呼声中,评判犯了难,翟林肯定是认为自己妹妹胜出,竟管他也从心里认为,风的诗作大气一些。北辰帝也理所当然的认为风的诗作好,只是那俩个别国的评判可就为难了,他们本意是倾向东曜这方,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做的太过分。
北辰帝看那二人实在为难,道:“二位大人先不忙着评出优劣,等东曜殿下出完题在一并评定如何?”那二位急忙点头认同。
翟林没话好说只能出题,他思索一下道:“以现在季节为题目吧。”
翟林说完,彬珊公主示意风先来。风点头抬起头吟诵道:“夏条绿已密,朱萼缀明鲜。炎炎日正午,灼灼火俱燃。翻风适自乱,照水复成妍。归视窗间字,荧煌满眼前。”
彬珊公主沉吟一会后吟道:“昨日青春去,晚峰尚含妍。虽留有馀态,脉脉防忧煎。幽人情时节,对此感流年。”
之后,俩人又各作二道,风总是出口成章,彬珊公主也一样,只是时间要比风久一些,诗意也差一点,至此,高低尽显。
辰王等人,站在台下兴奋、自豪之情难以言表。这份自豪不只单单属于辰王,而是属于整个北辰国。百姓欢呼声,赞美声不绝于耳。
台上的翟林气的脸红红的,又不便发作,那两个他带来的评判在这样胜负明显的情况下,只能把手里的琉璃放到代表风的碗里。
接下来要比书法。风看着台下的辰王,眼底有些无措,开始她就知道自己一定会输在这个环节之上的,当看到台下的百姓如此支持她,她的内心有些波动。她怕输的太难看了,伤了百姓的心,特别是看到了百姓对辰王的敬重。在百姓的眼里,她可是辰王的宠妾,她表现不好,就是在给辰王脸上抹黑。
思至此,北辰帝近前的侍卫,有两人抬过来了书案。书案很长,是准备给风和彬珊公主各占一半,分别书写。彬珊公主走到书案后,有侍候的人在帮她研磨,风也向书案走过去,走到案前,不知怎么就没有站稳,向书案摔去,她用右手扶向书案,没有扶住,整个人向书案下倒去。
只听一声娇呼:“啊!痛阿。”声音没有落,人们还没有搞清楚是什么情况哪,辰王以飞身上得台来,人们在看时,辰王正抱着那粉衣美人,关切的问道:“摔伤了吗?伤到哪了?”
风是故意摔倒的,在摔倒时,故意把自己的右手腕关节造成脱臼;辰王明知她是有意而为,还是心痛的看着她说:“春华,这书法咱不比了,咱认输。”
这一切来的有些突然,彬珊公主一直在做着准备,并没有注意风这面;只觉眼前白影一闪,转头看时,看到辰王抱起着风。不解地看向俩人。
风从辰王的怀里挣扎着站起道:“不碍的,皇上,众位皇子,大臣们都在,哪能为了小女子受点伤而取消比试哪?放心,我能坚持。”说着离开辰王的怀抱,走向书案前。
彬珊公主看到风走到案前,也不分心,认真的写着自己的字。写的竟然是风先前做的诗: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辰王正要去帮风磨墨,台下的优然叫道:“我来帮春华姐姐。”说着,从台子的侧面蹬噔跑上来,辰王清楚他不便帮风更多,无奈飘落台下。北王,月王也知道,风这样做是故意的,心里还是痛惜着。
此时,彬珊公主的字以写完,有人把彬珊的作品拿起先呈给北辰帝看,之后,是台下的众人,在之后,放到评判的面前。
优然帮风磨好了墨,风吃力的拿起笔,想写字,实在是手抖的厉害,没有办法,只能用左手来写。她的左手和右手是一样的,字都写的不怎么样。彬珊公主本来写完了,看风用左手写,从又提笔,也用左手写了一副字,还是刚才那首风诗,不同的是换了另一种字体。
风好容易才算把字写的工整,可彬珊公主的字却是凤舞般的漂亮。风看着彬珊公主的字,真诚的向彬珊公主致意,表达着佩服之情。
在接下来是画,彬珊公主看着风真诚的说道:“你先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吧,我等你。”
风向彬珊公主也真诚的一笑,说:“谢公主关心,春华知道,我的手不伤,我的字也不如公主的好,无妨。”
彬珊公主在没有做声,而是埋头做画。字写完了,今天最要比的就是画了。
彬珊公主画的还是刚才写的那首诗的意境,画的十分好,细流,树阴,小荷,蜻蜓。无不体现出了诗中要表达的那种诗情画意。看来,彬珊公主很喜欢这首诗。
风也在画,画的是也是荷花,画的还好,总不如彬珊的见功底。当有人拿起这画给北辰及众人看时,风的脸有些红,很不好意思,让别人看到自己这不怎么样的画。台下的辰王看到她的窘态,呵呵的笑起来。北王,辰王也笑了,优然,在风的身边,笑着向她做着用手指刮脸的动作。
台下众人看到优然调皮的动作,在看着风微红的脸,也善意的笑起来,翟林看到妹妹胜了,心情大好,两个评判也看到了这局彬珊公主的决对优势,心也放下了。抬头看北辰帝也慈爱的笑着,笑是有传染性的,这到好,台上台下到是笑成一堂了。
笑罢不用说,评判向代表彬珊公主的碗里放了二个琉璃球。彬珊看评判以做出了决定,走过去,把墨迹以干的画,亲手卷起来,走到风面前,送给风。
风没有想到高傲的彬珊公主会有这样的举动,接过画,弓身至谢。想到来而不往非礼也,回身用左手拔下头上的簪子,拿在手里,沾上墨,了了数笔,一张简笔画跃然纸上。画的是彬珊公主,虽然笔画极少,却突出了彬珊最美的部位及风韵。
优然,磨完墨却不下台,一直站在风的身边,看她画的极快,极简单,却极能体现人物的精髓。看风画完了,她一把拿起,献宝似的先拿给北辰帝看,之后,也不把画面向众人,只是对着辰王、北王、月王他们,嘴里说道:“看,你们看,回去也得让春华姐姐给我画一张。”
风微笑着走过去,请她送给彬珊公主。优然,这才把画交到彬珊公主手里。
台下的皇子们,好奇的看着,没有想到,还可以这样画人物画的。众人也有很多人看到了,无不赞叹,这画的笔触简单,却是体现了人物的神、韵。
彬珊公主拿画在手,看看画,在看看风,轻声道:“这是我收到的最特别的礼物。谢谢!”
风忙弓身道:“要说谢,那也是春华谢公主才对,比起你的画,我这只能算是雕虫小技。”
北辰帝抬头看看以中午的焦阳,又看着脸有喜色的翟林道:“殿下,以近中午,今天就到这吧,接下来还要比什么?明天比也不迟。”
翟林也正有此意道:“好,一切听从皇上的安排。”
北辰帝摆驾回宫,翟林、彬珊也走了,百姓也各自散去。风趁人不注意之时,用左手抚上右腕,眉头轻皱一下,把右手复位。和优然走到各位王爷面前,辰王首先拉起她的右手,风轻松道:“好了。”辰王责怪的看着风道:“何苦,用得着吗?”
风低头含笑不语。北王也小说责怪道:“亏你想得出,用这样的方式来掩盖。”
月王看风不语替风解释道:“我想,春华当时是想给百姓们一个输的理由吧,不想输的太难看,伤了百姓的心,损了三哥的面子吧?”
优然,接口道:“原来,春华姐姐摔倒是故意的呀?真是想的够多的,多痛呀。”
辰王道:“不说了,回府吧。”几位分别上了各自的马车,走的方面却是一至的。
辰王的马车走在前面,听到后面的车是跟来了。也不说话只微笑着,看着坐在对面的风。
到了辰王府,辰王的车走在前面,下车一看,别人的车也停下来了。伸手扶下风,回身对哪三人道:“我请你们来了吗?为什么不回自己的府上?”
优然,抢先说:“我来教春华姐姐书画。回府在来麻烦,就直接来了,月王哥哥是陪我来的。”
辰王听优然这样说,明知道是瞎扯,也不点破,只是看着北王,等北王的理由。
北王到是潇洒,下车直接向大门走去,边走边道:“你的府上和我的府上有什么区别,还不都是父皇所赐。什么你的我的,除了怀中的女人不同之外,别的有什么不一样。”
进了府直奔书房走,还不忘记叫后面的人:“你们快点,不热吗?”
辰王站在门前拉着风的手,看另三人比回自己家还自在,摇摇头轻笑一下,也拉着风跟在他们的后面。
梅知道,王爷中午回来必会来书房纳凉,早早把窗子关上,命菊在哪拉扇子,房间内以尽是凉意。北王先进得屋来,抢先坐在辰王平时办工的椅子上,向后靠着,舒服地呼出一口气来。见所有人全进来了用手指着头上问道:“辰,给我们做了吗?”
辰王早上走的急,还没有吩咐下人去办这事,正要如实回答。风抢先答道:“做了,我们早上走时,王爷安排好人做了,现在应该在给各处安装哪。”
辰王轻捏风的手,脸上挂着笑表示着感谢。
之后问道:“大家想吃什么?”
北王道:“什么都行,快点就好,我还真有些饿了。”
辰王知道月王不会在意的,他们这几个哥哥,都宠着优然,看向优然问:“你呢?你想吃什么?”
优然双手托着因热发红的脸,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道:“热呀,不想吃饭,能吃点凉爽的东西多好呀,可惜没有。”
风听到后,把辰王的手拿开,对优然说:“马上吃,是吃不到的,别急,我这就去给你准备,等吃过饭就差不多了。”
说完出去了,优然听风这样说,眼睛一下就亮了,看风这么痛爱自己,嘴角向上弯成月牙状;还不忘记和辰王斗气,把手里的头歪过来扭过去的对辰王说:“我天天来,我天天来,来了就不走,反正春华姐姐喜欢我。哼!”
辰王走过去捏住她的鼻子说:“敢气我是不是?想不想吃饭了?”
优然,鼻子不透气,嘴里嗡声嗡气的说:“不吃就不吃,等一会吃春华姐给我做的好吃的,也不给你吃。”那有趣的声音,可爱的表情,逗的哥三个开怀大笑。
在说,春华离开书房,去跟梅要了一些时令的水果,又去厨房找了些牛奶,牛奶装到一个密封的罐子里。这些东西都装到一个蓝子里,拿她时常打水的深井边,用打水的绳子把所有的东西沉到井底。做完这些后,回到书房,和大家一起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