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下一个月便是高考的时间了,无论本科还是专科大多数美术生都希望可以离开这所高中。被束缚了整整六年的中学生涯终于可以结束。
圣德高中的长亭长亭小道,最安静的休息椅上洛夕与安琪抬头仰视高空毫无亮丽的色彩。那被圣德挂满毕业宣词的树枝已经不再有空隙可以仰视天空的白云和翱翔的鸟儿。
远处稀疏的人散散两两经过此地,没有注意到这两个行为举止怪异的人。
洛夕将手中的双肩包扔到地上,两只手蒙住自己的脸颊。她懒懒地伸着腰,打了一个哈欠坐正身朝安琪冷冷地注视着。同样正过来的安琪无奈地耸耸肩,然后挎好身上的包勉强的微笑。
这种日子几乎每天重复着。
圣德的食堂内,一张四方长桌围着许多的学生。
佑希没有太多丰富的表情,他也无需有多丰富的表情。反而对面那个浓妆艳抹的女生表情极为丰富。他嘴角扬起一丝丝冷笑,然后将桌上堆得重重的礼物推到在她的面前。幼佳挥掉礼物,举手就是一个耳光。狠狠的定在佑希脸上的时候,他只是笑,笑至胸口那条血线裂开。
幼佳的心疼的厉害,狠狠的撕裂着她的胸口。
勉强地咬着嘴唇站起来,幼佳又是一巴掌打在佑希的脸上。然后眼泪就这样折磨人得流出了眼眶。佑希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替她擦干,却被身后一只手甩了一个耳光在幼佳的脸上。
只是辣辣的疼而已。籽君的这一巴掌彻底打醒了幼佳,那个小三似乎才是罪魁祸首。破坏别人的爱情也就算了,她凭什么甩自己耳光。幼佳捂住左脸,眼神充满愤怒。八壹中文網
“啪――”更响的一巴掌停留在籽君的脸上,安琪眼神全是杀机。她拽过籽君的衣袖,那被狠狠扯破的衣角显得有些难看。洛夕慢悠悠地从人群中挤了进来,然后坐到了佑希的身边。
“哭什么哭,有种就把眼泪吞下去。”安琪面无表情地瞪着幼佳。再扭头看着籽君的时候,那女人已经挥手一耳光。
“纳尼?”洛夕推开佑希的身体,飞的一耳光狠狠的甩在籽君的脸上。这一耳光打得籽君直接栽地。
倒在地上的女人轻声抽泣起来。
“她是女人,不是男人!”安琪扭头向洛夕投去一个白眼,然后愤怒的看着一直低着头的佑希,“还不去看看你女人怎么了?”
佑希没有动作,他抬头看了一眼幼佳,又将头埋得低低的。籽君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碍。当她感觉自己的男人并没有关心她的意思时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擦干眼泪走到男人的面前,用力的一甩手。
今天已经挨得第三个耳光了。看似热闹的食堂,被围观与嘲弄的他们并没有任何难受。
洛夕嘲弄的看着这一幕,先是看看幼佳,然后又看看安琪,最后是籽君。就是没有看佑希。
周围是很安静的,没有人敢吭声。四个女的,还差一个。
“继续啊,怎么停啰?”此时,人群中又出现一个浓妆艳抹的女生,背着吉他悠闲地坐到洛夕的对面。随便拿起了一杯水往嘴里灌。
洛夕随即夺下扔到了地上,嘴里愤愤的骂道,“你别没事找事。”
“原洛夕,我怎么没事找事了!”悦扬砸了一个盘子。
这算窝里反嘛?其实她们之间吵架是常有地,只是从未见她们真的谁不理过谁。特别是悦扬,每次赶在四个人吵得最激烈的时候插进来,然后又与最不爱管闲事的洛夕大吵大闹。
洛夕得意地仰天笑,然后靠在椅子上不屑的回答,“你这难道不是多管闲事?别以为背着个吉他就可以伪装文艺青年看了。不知道是不是装模作样呢!”
“哦?你做给我看那?是四川音乐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时假的,还是中戏的录取通知书是假的?”悦扬嘴角微微翘起,眼神不屑的嘲视洛夕的方向。
论姿色,洛夕远不及悦扬。论学历,她们是天壤之别。也许唯一能够与她比拼的就是打架。可是没人去看你们谁打的过谁。
幼佳扭头狠狠的瞪着两个无辜地女人,愤怒已经促使她没有任何的能力去说些难听的话。而眼前的残局只是安琪与籽君掌握着。也许说佑希的存在是多余的,但他却是整个麻烦的关键所在。
被幼佳一瞪,悦扬不敢再说些什么。
“左佑希,你给个答案吧!是选幼佳还是籽君?”安琪平静的问道。
抬起头仰望安琪,洛夕简直有种想冲上去扁人的冲动。什么选择幼佳还是籽君,这个男人应该丢掉。世界上男人多的是,而像这种高富帅也不少。是的,在洛夕眼里,既然你对不起我,我又何必在乎你那么多。――
作者后语:其实写这篇小说的用意是在纪念我很久之前失去的友情。那个时候我们哭过笑过,也天真过。我们总是以为若干年后我们还是会走到一起,不论多苦多累。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总是存活于你们还会不会记得我。太多太多的不舍其实还是会难受。
我希望这篇小说可以告诉他们,我还一直记得她们,就算曾经的我们不是这里的悲惨也不是这里的唯美,但是我们至少曾经拥有过这样的友情。我们的天真还可以继续,也没有谁会讨厌谁。是的,至少我们曾经在一起过罢!
写到这里我又开始乏泪了就像写小说结局一样那种心痛。在不久后,我还是会记得彼此给过的开心与快乐,只是那是什么时候,我不知道。即将走上各自的道路,除了我和某女还在一起意外,你们都离开了。我舍不得离开,我也害怕离开。对于你们,我产生了依赖。如果你们看不到,我会努力,努力告诉你们:我一直在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