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暖说到做到,离开林掌事那里后,直接去了伙房。
她拿了一只大补的火灵鹿,伙房刘管事见状喜笑颜开,对风暖的态度越发的好,还让她想吃什么尽管到伙房来。
还可以给她开小灶。
风暖返回宿舍,还没有来得及进屋,身体就腾空而去,还没有来得及尖叫,身形又落在了地上。
她恍惚得差点栽倒在地。
稳住身形后,抬眸一看,竟然又被带到了桃源居。
身前又是漓厌那家伙,气愤的瞪大眸子,“又是你,你要干嘛!?”
“有什么事直接说不就行了?非要一惊一乍,在半个时辰前我的心脏才发了病,要是又被你吓出个好歹怎么办!?”
漓厌挠了挠头,“我是跟你解释师父的事情,他现在身体有些虚弱,你得去看看他,顺便我给你解释之前的事。”
不管风暖愿不愿意。
拉着她的袖子就闪身来到了寒雅苑。
风暖:“……”
漓厌拉住她的胳膊进了房间,“师父他身体虚弱,之前你听到的声音有点误会,那是在取蛊……”
风暖看向床,就见是那异服女子趴在雨寒半裸的胸膛上,两人好似都睡着了一般。
似笑非笑的扬起嘴角,阴阳怪气道:“哦~取蛊,这取蛊方式很特别。”
漓厌视线看向了床前:啊这……这……
大意了。
急忙摇醒慕烟,“喂,快醒醒,你趴在师父的胸膛上了。”
慕烟疲惫虚弱,微微睁开眸子,看见是漓厌,立马伸手抱住他的腰,“送我去你房里调息。”
风暖:“!!”
关系真乱!
到底谁跟谁?
漓厌将人横抱在怀里,看向一脸惊讶的风暖。
“真的误会了,这是……这是我的未……未婚妻,之前为师父取了蛊,这会儿有些虚弱。”
“那个,我师父就麻烦你照顾一下,他也虚弱。”
不等风暖开口,他就一溜烟的出了房门。
此刻的风暖看向床上的病美人儿,这才注意到他心口位置有点血迹。
或许真的误会了。
用盆打好水,不情不愿的给他擦拭身体,边擦边嘀咕道:“这次误会能代表什么?还不是改变不了你风流的事实。”
迷迷糊糊中,雨寒听见了她的话。
想要睁开眸子,却醒不过来,只是眉宇微微动了动。
“每天换一个美人儿,也不怕得什么怪病,大淫魔,伪君子!”
“说不准哪天被抛弃的那些美人儿就找上门了,咦……不对啊,你不是被河瑶带回来的吗?她怎么不来照顾你?”
风暖以往看着他还会馋他的颜和馋他的好身材,现在看见时,总觉得跟那些油腻大叔没啥区别。
雨寒:“??”
“这个漓厌,竟然把我拽来照顾,我为什么要照顾你?”
“唉……算了,还是帮你把衣裳穿好再走吧,到时候我要河瑶过来照顾,正好你醒来还可以和她亲密滚床单。”
此刻的雨寒满头问号,又气又疑惑。
她到底什么意思?
这些话一句都没听懂,什么每天换一个美人?他有吗!?
竟然还说跟河瑶滚床单!
雨寒能清晰感觉到她柔软的手在身上忙碌,只是动作有些粗鲁,显得嫌弃又不耐烦。
风暖不小心碰到了雨寒的手,受惊般迅速缩了回去,“咦……这么脏的手,碰到会不会倒霉呀?”
雨寒:“!!!”
脏?竟然嫌他脏!
他要气炸了,这女人到底在抽什么疯?
想要醒来的心越来越强烈,他已经想好,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绑住风暖的手脚好好拷问一番!
“衣裳给你穿好了,我回去会跟你的河瑶说说你的情况,想必她会心疼得泪流满面。”
“别太感谢我,告辞了。”
很快就听见朝门而去的脚步声,走得还挺急切,生怕会多待一般。
吱呀~
房门被打开,脚步声停了下来,“对了,你那仙雾山我以后也不去了。”
嘭!
这一次房门真的被关上,屋内安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
雨寒心里已经怒火汹涌,无处发泄。
夜里。
风暖坐在凉亭里。
手里拿着一朵无辜的花朵在摧残,用手掰下一片一片的花瓣。
“去说,不去说,去说,不去说……”
“紫露,你说我到底去不去跟河瑶那妖女说?”
紫露根本不关心这些,不以为然道:“你纠结什么?雨寒跟你又没什么关系,不理会即可。”
风暖:“……”
对啊,自己跟他就在床上亲过两回,又没其他什么关系。
他还真会装,被自己亲了两回还不情不愿,还生气。
没想到是个风流大淫魔,指不定心里还怪没发生实际关系呢。
“算了,累了几天,还是美美睡一觉。”
回到宿舍沐浴后就躺在床上,她们三人白日都忙着做事,只有夜里修炼。
这会儿个个都是入定修炼状态,风暖没有打扰,就静静的闭上眸子。
此时的峰主殿寝卧里。
晋霖上身半裸着被绑在椅子上,河瑶手里拿着一根点燃的蜡烛走到他身前,光线终于亮了些。
“你这张脸是本座造出来的,竟然还想跑,你说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嫣红豆蔻的指甲抵在了他的胸膛上,随后缓缓往下,在腹部时用力一划,瞬间出现一条血痕。
嘶~啊~
他痛呼出声,脸上冷汗直冒,看着眼前的女人时,心里害怕得发颤。
曾经以为她是女神,现在才知道是个比妖女还心狠手辣的女人。
修为已经被河瑶禁锢,现在就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眼眶里莹莹闪着泪光,看上去我见犹怜。
河瑶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邪笑,如匕首般锋利的指甲又是一划,正好和之前的伤成了大马叉形状。
啊~
又是一声痛呼声。
“哈哈哈……”河瑶看着他痛苦又隐忍的表情,眼里还闪着泪光,心里无比愉悦,“看把你烫得,实在抱歉,只怪本座的手抖。”
放下手里的蜡烛,坐在他的腿上,手指挑起他的下颚,“本来想让你多吃点儿苦头的,可看着你这张脸就不忍心了。”
说完便搂住他的脖子,埋首在颈窝啃咬起来,有的地方甚至出现牙印。
晋霖隐忍的闷痛声,如同软软的羽毛拂过她的心尖儿,越听越上瘾,令她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