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不想说这御大狗脑子有病。
地铺试个屁。
地铺能裂开吗？
我裂开了！
温酒酒白了他一眼，把文书上又仔细看了一遍。
“说真的，你这完全就是白送啊！”
非亲非故的，受之有愧啊！
“你是我的夫人，我的就是你的。”御天临抬眼看她，“签吧。”
温酒酒咂吧咂吧嘴。
有点甜怎么回事？
她接过御天临递给她的毛笔，在文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时，还有点不好意思。
“字是丑了点，今天起，每日在我处理事情时，你也在旁练字吧。”御天临扫了一眼她签的乱七八糟的飞到没边的三个字，开口说道。
“我能拒绝吗？”
“你能拒绝躺着收钱么。”
“不能！”
绝对不能！
温酒酒把文书上的签名吹干，放回桌案上，双手捧脸，卖萌，“你瞧，我也不用经常写字的对不对？不需要练字的对不对？”
“十五，给少夫人准备张桌案，纸笔备好。”御天临吩咐了一声，看她一眼，“吃饱喝足了，练字吧夫人。”
“……”
夫你麻痹人。
她要作！
“你饿不饿？我给你下面吃啊？”
“……”
御天临俊脸慢慢红了起来。
“要不要我帮你下面啊？”她捧着小脸，满眼狡黠。
男人垂着眸子，长长的睫羽挡住他暗深的眸光。
他放下笔，抬眸看她，“你打算怎么帮我下面，用手还是用，嗯？”
十五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这是他能免费听的吗？
温酒酒通红通红的小脸蛋，也不捧脸卖萌了，坐直后重重咳嗽一声。
玛德！玩不起了！
都闪开，我要扬沙子了！
“我身体微恙，上午进宫中暑了，手有些抖！”
说着，她手脚帕金森似的开始抖了起来，还伴随着半死不拉活的呻吟。
御天临放下笔，按住她的手，身子前倾，声音低沉微哑，“好，晚上你给我下面吃，今日便不用练字。”
……
御大狗不当人了！
温酒酒没想是她自己先挑起来的，现在反倒是被他拿捏了。
御天临让下人把书案搬进来后，寻了一些自己的字帖给她摆放好，又亲自为她润笔研墨，铺好纸张。
书案与他的并列摆齐。
做完这一切，他就看着她，一句不说了。
温酒酒思想斗争了一会儿，最后在他的上下打量的眼神攻击下，灰溜溜的坐好，拿起了笔。
半侧着身子，挡住字帖，开始认真写了起来。
御天临扫了她一眼，见她开始认真了，就不再看她，批注起身前的公文。
温酒酒偷看了他一眼，转回头在纸上画了个猪头。
画完肯定的点了点头。
又偷看两眼，转回脸又画了个狗头。
她初中毕业就和画师学画画了，别的不行，画画还是不错的。
她画完，很是满意。
宝刀未老，很传神嘛~
御天临余光见她安安静静的，还不时露出满意的神色，不由得唇角微扬。
小东西以后要签的文书可是不少的。
现在好好练练，以后不至于在上面鬼画符。
一个挂羊头卖狗肉的画画，一个批注公文。
如此过了一个时辰。
御天临怕她累到，就放下了笔，侧头看她。
温酒酒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墨水在鼻尖上，在额头上，在脸蛋上。
他轻笑出声。
站起来走过去，把她手里的笔拿下来放在笔架上。
看着她压着的纸张上，露出一抹圆弧状的笔迹，不由得挑了挑眉。
这……不像是字迹。
倒是很像，画？
不好好练字，竟是在画画。
难道是在画他？
刚才她看了他好几眼。
御天临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不知道，在她眼里的自己，是什么样的。
此时，直播间里神仙爆满。
由于今天两人的互动过于甜蜜，天庭服务器崩溃了几次。
刚连上，弹幕又开始嗖嗖嗖了。
‘想看不？想看就把她挪开！’
‘阎王在不在，在的话搞个附近的小鬼过去帮忙吹一吹’
‘楼上不做人了，小鬼到司命面前，那就是个死！’
‘司命大人，快快伸出你的爪子，把我们的大女主抱起来，你就能看到你梦寐以求的大猪头！’
‘狗头狗头！’
阎王看着直播，扭头看方回，“你说酒酒到底对御天临是个什么心态？怎么感觉不到心跳呢？”
方回看他，“酒酒老妹是女人，她啥心态我不知道，大哥你是男人，你啥心态我看得挺懂的。”
阎王挠头，“你懂个屁！”
柴道煌凉凉的瞥了阎王一眼，“你本来就没心跳。”
“……”
阎王低头摸了摸心口，有些遗憾，“也是，我自己都没心跳，我看个屁。”
方回惊悚，“大哥！我不许你看屁！”
“……滚蛋！说看你的屁，都是皴！”阎王没好气儿的骂道。
御天临想看看她心目中的他是什么样。
又不想打扰她睡觉。
于是把椅子轻轻放在她身边，他坐过去。
轻轻把她从书案上扶起，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等御天临把她安抚好，着手去看时，浓眉挑得厉害。
他一只手揽着她的肩，怕她滑下去，一手拿着画，微微颤抖。
“……我在你眼里，像猪，像狗？”他声音低沉，微冷，充满质疑。
直播间里的‘哈哈哈’铺了满屏。
出现最多的就是‘猪狗不如’
柴道煌冷哼一声，“这群疯批，就没人觉得司命会秋后算账？”
“秋后算什么账，弹幕一闪而过，等他回来了，直播就结束了！”
阎王撇撇嘴。
“大哥，你可是太小看司命神君的心心眼了，我赌他回来第一件事就是高价找三界录屏的，把那群嘲笑他的那些神仙命搞短了！”方回说。
“……我好像没说什么哦？”方回回忆了一下，问阎王。
“你怕个几把，最多就是把你搞下凡，当个命运多舛的小人物，比如年幼贫穷无父无母，被迫自嘎想进宫当小太监，又因为打赏不够进不去宫当不了太监，只能在外面要饭当个没吊的乞丐。”
阎王说完，把自己吓一跳，“我好有文采啊！！！！”
方回则是缩到一角，看着阎王瑟瑟发抖，“听大哥说完，我还真是怕个几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