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可：“你觉得，他和徐舒州是在哪里认识的？”
“不知道。”小丑回答。
“你好像并没有知道的兴趣？”
“他们要做什么，和我没有关系。”小丑笑着，眼神晦暗不明，“要闹就闹呗，我倒看他怎么能反得了天。”
“你似乎很坚信最后的赢家会是你。”倪可有些奇怪。
虽然刘阳总是称小丑为师傅，但从他所出现过的所有事件来看，这人的智商情商甚至是武力值显然都是不可低估的存在。
对于这样一个人，小丑为什么看起来丝毫不慌？
“你不相信我吗？”小丑看着她，目光真诚。
上一个这么深情脉脉瞅着她的还是刘九。
她想起那人做的一系列的事情，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你和你徒弟怎么闹掰的？”倪可转移了话题，“他似乎很想杀了你呢。”
小丑随口回答：“他不听话，所以就闹掰了。”
不听话？
这回答也是模棱两可的，真无趣。
倪可叹了口气，看向了小丑，小丑一直低着头，似乎在思索些什么令人头疼的事情，从他的眼神来看，这其中充满了纠结。
倪可：“你在想什么？”
小丑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我们两个现在的关系。”
小丑这思维跳跃的属实有点大，倪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你想我们是什么关系？”倪可反问道。
小丑很自然地回答：“男女朋友。”
倪可很怀疑，一直在恐怖游戏中生活的他是怎么学到这么先进的词儿的。
小丑盯着她，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回答。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亲密的关系了。”他犹豫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我想，我大概爱上你了。”
“你真的明白什么是爱吗？”
“我可以学习。”小丑说道，“你愿意陪我一起吗？”
倪可回答：“可以，但不是现在。”
“为什么？”
“因为还不到时机啊。”倪可学着他的模样说道。
这家伙总是这样卖关子，今天她也终于有机会了。
小丑的神情有些落寞。
倪可提醒他：“你还记得上次你说喜欢我时，我告诉你的话吗？”
“记得。”
她说，如果她要建立这段关系，她会确定他们之间没有秘密，没有利益，只是两人互相吸引得到的结果，而不是其他。
“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小丑解释，“是有些事情的确不能说，我需要遵守规则。”
倪可也没有强求，“那就等你完成了这个要求，或者我了解到了你的秘密，再来确定我们之间的关系吧。”
小丑突然走近了她，倪可后退了两步，想要和他保持距离。
小丑抓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取出了自己身上的匕首，却把匕首握在了她的手中。
“在此之前，我想确认一件事情。”小丑说道。
他控制着倪可，把那把匕首插入了自己的心脏。
鲜血喷涌而出。
整个副本世界开始发生了剧烈的摇晃和崩塌。
他感到了剧烈的疼痛，但更多的竟然是兴奋。
在倪可恢复记忆的那一刻，她的执念便转变成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