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
虽然两人现在跟着李泽有了进步,但毕竟是小山村出来的人,加上两人读书少,又没有见过多少世面,他们的思维转换哪里能够和李泽对比。
要知道重生过来的李泽,可是经历了很多事,上次吴海山如此低调,如此配合,还拿出十万补偿给李泽,为的就是让自己失去警惕,答应放过他的儿子。
毕竟吴海山调查过李泽,知道李泽只是一个山里娃,一个连小学都没有读完的贫困家庭子弟,根本和他不在一个层面。
看似给了李泽巨大的好处,其实就是在给李泽设置,想扔给自己一个烂摊子,以此增加来自己的负担,为他的儿子报复李泽。
毕竟海山电机厂里也有几百号员工,这些人一闹,对李泽也是影响的,万一李泽做不下去,那厂里这些员工的安置,都是要李泽花费心思的,甚至还有可能花费李泽一定的钱财,让好不容易走出困境的李泽,再蹈贫困之路。
这个计谋也算是一个毒计,只是吴海山万万没有想到,李泽根本不是他想象的那种普通人,而是一个比他更加厉害的人。
看着李泽指着自己的脑袋,二狗和李光明也是面面相觑。
“脑袋,是要你们用脑袋去想,不是要你们的脑袋。”
看着两人,李泽也是哭笑不得,佯怒一声,继续说道;
“你们想想,整个悦瑶电机厂除了你们三人和我之外,所有的人马都是他海山电机厂的,因此,除了他吴海山,谁能够唆使这些人集体造反。”
“什么,老弟,你说是前老板吴海山在后面搞鬼。”
“他把厂子转让给我们,厂子已经不是他的了,为什么还要搞鬼,何况厂子垮了,吃亏的还是他们。”
李光明和二狗如梦惊醒,但他们却想不开了。因为他们曾听李泽说过,这个厂子是吴海山提出要转让给李泽的,还表露出父亲为了儿子,不顾一切的那种姿态。
“他为什么不能搞鬼。他儿子被我整了,而且有可能还要判重刑。为了以最快的手段救他的儿子,他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手段都有可能使出。刚开始他们按兵不动,是因为那个吴松还没有判刑,现在判定结果出来了,吴松只判几年,但他吴海山会放过报复我的机会吗?”
“因为我在县里认识人,有了一点影响力,他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付我,但我们电机厂里面的骨干则是他招的人,这些年,这些人是他的心腹,只要他说一声,那些人依旧会听他吴海山的,给我们增加麻烦。”
“我们怎么没有想到是他,这怎么办?如果这些骨干都不肯出力,我们手中的单就完成不了。”
“不怕,我们有合同在手。我看了合同,有三个月时效。要改变交货时间,就得和我们重签。如果他们提出不要我们做了,那我们就按合同来,让他们赔偿我们的损失。因此,我们不用担心。至于这些骨干不做事,行,第一次警告,至于第二次,你们就可以行使你们的权利,统统开除他们。”
“什么,统统开除他们。”
“泽老弟,开除他们,厂里就没有骨干力量了。到时我们完不成对方的任务,我们是要赔偿的。”
一听李泽要开除这些骨干,二狗和李光明也是有点着急,这些日子他们一直呆在电机厂,知道这些骨干在电机厂的作用。
“怕什么?”
“他有他的矛,我有我的盾。只要他们敢继续针对下去,你们就开除,用我上次教你们的管理办法,一项项针对他们。我制定的制度就是管他们的。不过,你们两人按我所说的登记好没有。”
说到这里,李泽盯着两人。
“我们一项项登记了!随时可查。”
“好,就再让他们闹一个月,闹的直接开除,不闹的工资还按以前的照发,我看谁还闹。”
“等这些闹的人一走,我实行竞争上岗制度。”
“竞争上岗!”
李泽本就是一个生意人,还是重生过来的,他有他的想法,虽然这个方法是后世提出来的,李泽却知道,这个方法什么时候都有用。
吴海山是留了后手,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是他吴海山的后手。
那些骨干看似是厂里生存下去的主流,但他们在厂里基本上是技术指导,不做事的,但要让电机厂产生经济效益,他们就必须告诉每一名普通工人怎样去生产,所谓熟能生巧,多实践,这些普通工人在日复一日的在生产岗位上生产,也是掌握了一些技术,有的并不比他们这些技术骨干差。
如果不是吴海山定的那些制度,撬不动这些技术骨干的地位,估计早就有普通员工成功上位了。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竞争上岗之上,必定有能人站出来。
这就是李泽的办法。
“是的,谁有才能谁上,不管他以前是什么身份。只要能做事,我李泽就推他上位。所以,你们不要怕,放手去做,让他们去闹,警告之后再闹,就开除,不要给一点情面。”
“明白!”
两人也是知道了李泽的方法,也是放心了,原本他们确实担心手中的单完不成任务,但此时,两人却是不怕了。
这些日子,他们跟着李泽,也是经历了一些风雨,他们知道李泽有这个能力。
“好,泽哥,你好好养病。我们回去了。”
吃了一个定心锤,两人轻松的离去。
“泽哥,你这脑袋里的办法,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我想都没有想过,甚至闻所未闻。”
看着二狗和李光明离开,喻靓蕊也是有点想不透了。
“我是天生做生意的料,一些办法,天然生成。好了,生意上的事,你不用担心。”
“小蕊,本来准备元旦节带你们好好玩玩,没想到,出了这件事,还害你们为我提心吊胆。”
“泽哥,我知道你的心意,等把房子建好,我们有的是时间。”
“对,把房子建好!我们有的是时间。”
听到自己的女人这样善解人意,李泽还能说什么?这一夜,两人相拥在病床上,说了一夜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