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大江和杨三也不着急做店铺里的东西,动手开始给家里的人设计头面,每个年龄阶段用的宝石都不同,但是结果都是一样精致。
小乐还假装生气地给安曲陵写回信,告诉他以后什么都不会和他说了,这么厚重的礼物她都不知道要怎么还了。
安曲陵收到信的时候,刚刚解开库房的密码,站在大门口看着她的信,都能感觉到她气鼓鼓的样子了。
他勾唇轻笑出声:“傻子,你不告诉我,就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了吗?”说完就往库房里面走去,去找小乐要的镜子。
库房的面积很大,还分了许多层,这里有许多五花八门的东西,各种珍贵的药材,被随意地丢在架子上,还有各种价值连城的,古董字画,金银珠宝。
甚至还有一些泥土和一些奇怪的石头,还真是只有自己想不到的,没有这里没有的。
而他在三层的地方,还真的找到了小乐说的镜子,上面落满了灰尘,不注意还真会错过,比成年人还要高上许多,整齐地靠在了墙上。
他伸手擦了擦上面的灰尘,能从里面清楚地照映出自己样子:“原来这就是镜子。”
仔细地看了下这里堆放了许多,放在这里都是积攒灰尘,干脆送了一半过去给小乐,剩下的留着,万一她以后还需要。
夏季末,银楼的修缮已经全部完成了,这次他们没有请伙计和掌柜,而是直接购买了一个掌柜一家,这样比较安全。
小乐让淮叶,清欢,琼羽,静如和暖阳,帮忙拿着做好的首饰盒,看看还剩许多,就把小安和宗政永福他们给抓了过来帮忙,连带他们的小厮一起。
她自己手里都抱着一堆的盒子,这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就往堂屋走去。
今天她可是特意把大家都叫了过来。
葛氏一脸奇怪地看着李氏:“李老婆子,小乐把我们都叫过来干啥?”
“那丫头都是神神秘秘的,我也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你也不知道?”
李氏无奈地摇头:“真不知道。”
钱氏笑着道:“婶婶,你们就别猜了,她一会来了你们就知道了。”
“行吧,我们就等等。”
“喏,那不是来了。”李氏指了指外面抱着一堆东西走过来的人。
葛氏看着他们每个人抱着的盒子都快比他们高了:“这是抱的啥哟,那么多东西?”
“不知道啊!”乔氏也是一脸的迷惑。
小乐他们把盒子都放到了桌子上,小安和宗政永福是知道里面是什么的,不过也没打算说,都退到了李氏他们的身后,准备看戏。
清欢他们也退到了她们这些长辈的身后,只有小乐站在堂屋的中间,把一个个盒子拿下来,看了看,然后一个个地递给了李氏,钱氏他们。
李氏他们拿到也没着急打开,都有些好奇地看着小乐,也不知道这丫头今天卖的什么药。
钱氏:“小乐,这是什么?”
“娘亲,你们打开看看。”
钱氏他们带着疑惑打开了盒子,看到里面一整套的头面,惊讶得说不出来了。
连带着其他家的妹妹,每个都有一套,还都是根据他们每个人打造出来的,符合他们每个人的气质。
葛氏说话都不利索了:“这,这。”
李氏看着他们几个年纪大的,都是清一色的老坑的翡翠,只是样式不同,却又极其适合他们每个人。
“你这老婆子,干啥,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
“不是,这是啥意思?”
小乐:“葛奶奶,这是礼物,新店开业的时候,你们可都要去。”
“丫头,我们去就去,你给我们整这么贵重的东西做什么,这个我不要,你拿去店里卖。”
“那可不行,你们是我的亲人,能送你们礼物是我最开心的事情。”
“小乐,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们不能要。”柳翠翠看着她盒子里的头面,她是真的很喜欢,可也知道,这头面价值不菲。
“柳婶婶,你们当我是女儿吗?”
柳翠翠他们自然是把小乐当做自己的女儿,虽然他们自己有女儿了,可是小乐在她们的心里可不比女儿轻:“自然是我们的女儿。”
“那女儿孝敬的,你是不是不能拒绝。”
柳翠翠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只能看向其他人。
钱氏:“既然是女儿和孙女送的,我们大家就收下吧。”
李氏也点点头:“对对对,你们都收下,等到了小乐的店铺开业的时候,我们都戴上,去给她做招牌。”
柳翠翠眼睛一亮:“那天的衣服,你们可都得穿我送的,可不能推辞。”
“好好好,穿你的,也给你做宣传。”葛氏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还剩的几个盒子,小乐给了清欢他们,而其余的人的都让人送去了,都是极好的首饰。
他们年纪小,不适合颜色深的宝石,他们做的都是各种颜色的水晶,粉色,紫色,黄色,白色等等。
清欢他们每个人收到盒子的时候,都是愣住了,她们以为剩下的盒子是要给其他人的,没想到会是她们的。
暖阳看着盒子的首饰,她的是黄色的水晶,做成了向阳花的形状。
小乐的是粉色的水晶,形状做成了樱花。
静如和其他女孩子看着她的首饰,和自己的一样,眼泪止不住地流,她们何其有幸能遇到她。
小乐看她们抱着盒子哭得像是一个个泪人:“这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
“主子,能遇见你真好。”
“好了,别说傻话了,等我胭脂水粉铺子开业了,你们还得努力地给我赚小钱钱。”
淮叶他们一边哭,一边努力地点头,还抽泣地说道:“我们一定给你赚很多的小钱钱。”
夏季中旬福临银楼正式开业,开业这天,放了鞭炮。
李氏她们都盛装出行,而她们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出自柳康平的手,他没打算考科举,所以去许坦只是为了识字和算账。
王举人和孙举人虽然知道他聪慧,但是他志不在此,也只能是惋惜,并不会勉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