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启海摆出如此架势,张副官神色莫名,奇异道:
“小佛爷,你不会是想用刀子劈开这铁栅栏吧?”
张启海点点头,理所当然道:
“是啊!既然开不了锁,用刀子直接砍不就行了?”
张启山虽然也看出张海启手中的黑金古刀不一般,但也不认为能够劈开铁栅栏。
“启海,别开玩笑了,这是铁栅栏,又不是木栅栏,拿刀子砍肯定是行不通的,要不,咱再想想其他方法吧!”
要知道,这铁栅栏坚硬非凡,张海启手中黑金古刀再锋利,也难以砍断这生铁浇铸而成的栏杆吧。
“大哥,你就看好了,我这把刀可是陨铁打造,削铁如泥好宝贝。
劈开这铁栅栏不难!”
张启海一边说,一边拿着黑金古刀朝铁栅栏的方向轻飘飘一挥。
下一瞬,只见铁栅栏就像纸糊的一般,轻而易举的被他手中的黑金古刀劈断了。
转瞬,铁栅栏已然散落在地上,而黑金古刀却丝毫没有卷刃的痕迹。
看着黑金古刀,张启山有些羡慕的开口道:
“啧啧,牛蛙!
启海,你这宝刀是从哪里得来的?
真是神兵利刃啊!能不能也给大哥整一把?”
佛爷也是刀剑专家,府上珍藏了不少绝世好刃,却从未见有刀锋利,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生铁浇铸的铁栅栏劈穿。
张启海神情有些为难的摇摇头。
“大哥,你说笑了!
这把刀是我师父生前传给我的,实在不知道哪里能搞到如此好刀。”
这把黑金古刀毕竟是系统发的奖品,张启海也无法解释来历,只好以师门传宝为由搪塞过去。
张启山一听,这刀竟是弟弟师父留给他的遗物,顿时不好意思了。
大不了,自己再找块陨铁,也叫人去打那么一柄长刀。
想着,张启山率先跨进铁栅栏,向里面走去。
“既然已经打开了,我们快进去吧。”
身后的老者,看着眼前这尊神像,似有几分畏惧,正要说些什么,便见地上满是被张海启劈散的碎铁。
立刻老老实实地合上了嘴,他这一把老身子骨,自然不能跟铁相提并论。
老者磨蹭着向里面走去,尽管一脸的不情愿,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不然,要是惹恼了身后的凶人,自己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见这老头识趣的闭了嘴,老老实实的跟着走,张启海也跟着越过被砍成碎铁的铁栅栏,疾步而去。
当人们依次钻进铁栅栏,准备走向石像背后的时候,齐八爷再一次发出惊呼:
“窝草!这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还毛绒绒的!”
毛绒绒的?
听到这话,其他人也慌忙张望。
张副官上前,定睛一看,只见神像背后夹有一团黑发,顿时冲齐八爷笑道:
“哎呀!八爷,正走着路,你能不能不要大惊小怪?不就是一团头发吗?”
齐八爷一脸诧异地说道。
“头发?从没有听说过这天尊老母神像还会长头发的!
这事有些邪门!”
张启海紧绷着一张俊脸,提醒道:
“没错,八爷说的在理!
这神像的发型也有些奇怪,之前,宅院里的那些倭寇的尸体就被剃光了头发,估计跟这有关系,以防万一,我们千万不要乱碰它!”
张启海看过原著,知道剧情,自然知道这些头发不能轻易触碰。
一听这头发跟刚刚的尸体有关,本想上去研究一番的齐八爷吓得不轻,连忙把手缩回来。
人不再过多停留于神像处,快步经过神像,继续往墓穴的深处前进。
几人穿过漆黑长长的墓道,终于到达了一座墓室。
但是,看到那墓室的时候,整个墓室大门已经被破坏的不成样子了,到处散落着石块和矿石,还有各种损坏的盗墓装备。
这些凌乱不堪的东西这足以说明当时到达此地的一群盗墓贼心里有多么恐慌。
须知盗墓这行有个规矩。
凡是倒斗过的墓葬,绝不允许留下象征自己身份的东西,每次倒斗时,无论情况多紧急,也要把破烂的工具一并带离墓葬。
但是,这墓室中,光是残破的洛阳铲就有好几把,这足以说明当时那帮业界同仁行走时是多么的恐慌。
同时也证实了老者之前说的变故,并非空穴来风。
那青铜门的背后究竟隐藏了什么恐怖的存在,能让那些人拼命的往外奔跑,连工具都顾不得拿?
又是因为什么玄机,让那个倭国商人一夜之间逃离了这里
看着眼前杂乱无章的墓室,张大佛爷开口说道。
“大家仔细搜寻,看看这墓室中有没有隐藏的机关暗道之类的。”
随后,大家仔细的摸查了整间墓室,但是,除了那座被破坏的不成模样的墓室门外,再也找不到其他走出墓室的路。
如果找不到新路,几人只能原路回去。
看着被众人翻了个底朝天的墓室,此时,张启山也是一脸的迷茫。
“不可能啊,这墓室要是没有其他通道的话,倭国人当年带领的盗墓同行怎么会到青铜门处呢?”
要知道,当初的特栅栏还没被破坏呢。
就在张启山冥思苦想的时候,远处的张启海大声喊道:
“大哥,您过来瞧瞧!这里放了两碗水!”
听到两碗水,齐八爷来了兴致,向张启海走去。
“两碗水?我去看看。”
走到张启海近前,齐八爷只微微瞥了一眼,在看清地上东西后,当即露出不屑的神色:
“玛德,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原来只是倭国阴阳师的小伎俩罢了!”
闻言,张启海一脸好奇。
“没想到八爷还学过倭国阴阳师的手段,那这两碗水是什么意思?”
提起倭国阴阳师的阴阳术法,齐八爷一脸不屑一顾,嗤笑道:
“我呸,谁学过那糟心玩意?
这倭国阴阳师的小伎俩也是从我们老祖宗手里偷过来的,学艺不精还搞了个这乱七八糟的阴阳术!”
骂了一通后,齐八爷还是给张启海解惑道: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两大碗的水、一碗是井水一碗是河水,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