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基境?200年寿元?是我幻听了吗?”
“佛了,这也太扯了,居然连筑基都出来了,那后面是不是还有神仙啊?”
“百病不生?万毒不侵?我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我也有个大胆的想法,谁在主播家附近的?送瓶敌敌畏给主播尝尝呗。”
“真的是越来越离谱了。”
这一刻直播间内全都是疯狂吐槽陆远的。
此时这些人已经完全无视了陆远之前上演过的种种不可思议,直接就开始上嘲讽,实在是陆远的话完完全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
毕竟他们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都告诉他们,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神仙存在。
不过陆远对于网友的这些言论并不知情,此时他笑着对左畅说道:“这些距离现在的你还有些遥远,你今天先休息一下,明天开始我正式教你修炼。”
说到这他突然想到什么的看向左畅,问道:“你过来的时候没带行李么?”
左畅不禁脸色一苦,“带了,可是刚刚来的时候为了追国宝,我都扔在半路了。”
听到这话,陆远顿时了然。
正当他准备继续说话时,他蓦然感觉有谁在拉自己的裤脚,他不禁一低头,顿时就见到那只国宝正坐在地上一脸讨好的仰头看着自己。
看着它这幅模样,陆远莫名的就懂了它的意思。
“你也想喝水?”
国宝立刻就像听懂了一样,开始连连点头。
陆远不禁看得又是一愣,这国宝难道真的成精了?
不过他并没有多纠结,而是去屋里拿出一个钢盆,满满的倒了一盆水,而后放到了国宝的面前。
国宝见状立刻埋头疯狂喝了起来。
看着它这个样子,陆远不禁越发感觉神奇。
这样看了一会,他才重新看向左畅,开口问道:“你刚刚说是跟着它进来的?”
左畅当即点头,“是的,一开始我在大雾里根本分不清任何方向,直到听到它的脚步声,才跟着走了进来。”
陆远听完微微沉吟,片刻后他蹲下身子对正埋头喝水的国宝说道:“你还记得刚刚来得路么?你要是去把他丢在路上的东西带回来,我就同意你留下来。”
国宝此时刚好将盆里的水喝了个干净,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抱起盆子舔了几口,随即才疑惑的抬头看向陆远。
陆远见状不禁一拍额头,“我也是傻了,居然真以为它能听懂我说话。”
然而这时国宝却是极其人性化的翻了个白眼,那眼神似乎在说:明明是你自己蠢,别赖你熊爷。
陆远也是被它这表情给惊到了,当即他思考了一下,用手势比划道:“想要继续喝水,就带着老左回去找行李。”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跟国宝比划着,一旁的左畅一脸古怪,而直播间的弹幕更是已经笑疯了。
“主播这是傻了么?居然会觉得国宝能听懂人话。”
“这特喵也太可乐了,莫名就觉得主播有点可爱。”
“就是嘛,主播还是多播些这样的内容,扯什么修仙啊。”
只是就在这些网友愉快的调侃时,一直抬头看着陆远的国宝却是突然动了,只见它一溜小跑就来到左畅面前,然后冲着他吼了一声,随即就朝着山上走去。
左畅见状直接傻在了那里,好一会他才猛地转头看向陆远。
然而还不等陆远说话,已经跑出去一段距离的国宝这时突然扭过头来,很是不耐烦地对着左畅又是一声吼,就像是在催他快点跟上一样。
看到这一幕,不仅是左畅,直播前的观众也全都傻眼了。
“我特么这是看到了什么?为啥我觉得这国宝真的懂人话啊?”
“是我的错觉么?为什么我好像听出了一种不耐烦的感觉啊?”
“前面的,你不是一个人,我也有这种感觉。”
“这特喵的也太生草了吧!”
“是我穿越了吗?为啥感觉突然看不懂这世界了?”
“不是说建国后动物不准成精么?”
就在网友齐齐炸锅时,陆远对着左畅点下头道:“你跟它去吧。”
左畅听他这样说,只能半信半疑的跟着国宝朝着山上走去。
而国宝一直等着他来到跟前,才再次迈着可爱的步伐继续往山上走去,期间还满含嫌弃的催了左畅几次。
另一边陆远目送这一人一熊离开后,才重新忙起自己的事情来。
只见他随手一挥,那柄插在竹子上的开山刀居然凭空飞到了他的手里,而后他便在镜头前开始做起手艺活来。
只见这些每棵都有碗口粗的竹子在他手里就跟纸糊的一样,他随意一刀下去,这些竹子就全都变成了自己想要的长度和样子。
等到将带回来的竹子全都削成一米五长的竹条,他便开始动手编起篱笆来。
看着他行云流水的完成这一系列举动,直播间的观众此时全都看傻了。
“这主播是怪物么?碗口粗的竹子居然一刀就砍成两截了,这力量也太夸张了吧?”
“为什么我感觉这些竹子在主播手里就跟豆腐一样脆弱啊?”
“这手法也太熟练了吧?主播以前是干嘛的啊?”
“看了主播的直播,我觉得自己的手是多余的。”
“看完直播,我脑子:我上我也行!我手:你会个mmp!”
“有一说一,这主播的手是真的巧。”
“这主播有点东西。”
然而就在一众网友纷纷赞叹之际,也有老粉丝出来呛声的:
“你们不是不想看了吗?干嘛还赖在直播间啊?都关掉啊!”
“就是,你们不是说66宣扬封建迷信么,你们还看着干嘛?”
“你们这些人还真是矛盾呢,夸的是你们,骂得也还是你们。”
面对这些弹幕,顿时不少观众都被呛住了。
讲道理,按说他们确实应该关掉直播,然后再顺手点一波举报,可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们打心底不愿意相信这世界上有人懂修仙,但就是忍不住想继续看下去。
或许他们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其实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发生动摇了。